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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那个房间里的女孩

最后一位刽子手 峰魔天下 2555 2024-10-13 17:13
   这事儿解决了,张老黑还挺高兴的,一路上的哼着歌,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来这的目的还一筹莫展。   就连三叔那边也一直都没能给出一个好办法来。   这时候,张老黑忽然凑过来说:“我可能帮得上忙,因为我搞到一个好宝贝!”   我问他:“什么好宝贝?”   他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金铜色的东西,要用一只手端着底座,底座中间竖着一根杆子,上头套着一个龙形的横着的感觉,那条龙会随着手摆动而转动。   我虽然外界接触的少,也听说过这东西,传说中叫寻龙尺,不过用这些的一般是摸金校尉。   中国黑看起来真的把这东西当成了宝贝,一见我伸手又收了回去,还说之前他为了搞到这个东西,费了不少功夫,看到我的份上才拿出来的。   大家都这么熟了,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场就摸了几张红票子塞进他的口袋。   他立马变了脸,笑嘻嘻的把寻龙尺递过来,还问我:“会不会用,我可以打包一个教学服务。”   该说不说,这东西我还真不会用,看着他把我带到了后院。   说实话,寻龙尺就算有用,也是摸金校尉用来找宝贝的,找魂体这种事,我觉得不太可能。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与其在屋门口干坐着,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按照张老黑交给我的手法,那条龙在空中高速转动,没过多久猛地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个方位。   张老黑在旁边拍着手恭喜我,我没理他,自顾自的找了把铁锹挖起来。   这一挖,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个惊喜,里面有一颗跟人指节差不多大的小珠子,珠子里面封着一个小人。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我要找的那个魂魄,因为里面被锁着的人身体一黑一白。   这是一件大发现,我直接和张老黑道别,收拾东西回三叔家里。   三叔对此表现的也颇为疑惑,他拿着那颗魂珠仔仔细细看过后,说:“我能感受得到里面的魂魄是我自己的,但并没有任何反应。”   也就是说,这东西现在就跟个小玻璃珠似的。   至于被黑白无常押走的魂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张老黑家的院子里?一切都还有待商榷,三叔只能暂时把珠子留下来,说他会想办法分析。   我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说,乖乖回邓家饭店守着去了。   这一次,我又见到了那位血皮墙女鬼。   我之前以为她会和冒牌货一样,反复的让我经历幻境,让我找到出来的办法。   但她并没有,这一次我问她有什么能够帮助她的,看到的是另一个房间亮起了灯。   里面坐着一个穿裙子的小女孩,看着大概有七八岁了,正在玩耍着毯子上铺的玩具。   我不明白女鬼是什么意思,只能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确认我已经变成了女鬼,才敢过去说话。   我问女孩:“小丫头,在玩什么呢?”   女孩怯生生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玩具。”   声音很小,我几乎没能听到。   更重要的是自从发现我也进了这个房间,女孩的一切动作都变得拘束起来,也没再露出之前那样快乐的笑容。   难道女鬼和女儿关系也不好?   我试着学着女孩的动作,把一个积木摆在她的小房子上,笑着说:“你搭的房子真好看。”   女孩没有说话,也不再伸手去搭积木,只是死死抓着手里的东西,一直低着头。   我还没能找到破解之法,眼前忽然一闪,我再次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这次房间里的女孩没有玩积木,而是坐在床边哭,哭的很伤心。   我过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依旧没有回答我,只是哭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压抑。   没过多久,她终于把哭意彻底止住了,也终于开口跟我说话。   她跟我道歉:“对不起,害你要洗床单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她年纪还小,我现在是她母亲的角色,帮她换洗床单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为何会因此向我道歉?   直到我按照他的意思伸手把床单扯下来,看到上面一片白色的污渍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熟悉的强光闪过,我又回到了房间门口。   房间里的女孩正在看书。   我没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走过去,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扯了下来,一边扯一边说,我要去开洗衣机洗衣服了,问她:“还有没有别的衣服要洗了?”   她点点头,把上衣脱的只剩一件内衬,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这时我发现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便不动声色的转过头,不去看她。   但紧接着我又发现不对劲,因为我的余光是可以看到她放衣服的地方的。   她动作一直不停,那里多了许多贴身的小裤子,一条,两条……   我悄悄数着,一直到第七条,才听见女孩说,已经没有了。   我觉得我这时候应该是要说点什么的,但我只觉得一口气哽在了嗓子里,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一次场景没有频繁切换,我就这么站在这里,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好,那我去洗衣服了。”   等我拿起那堆衣服准备离开时,小女孩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摆:“对不起妈妈,要让你洗很多衣服了。”   我回过头,分明看到她眼中含着泪水,写满了求救。   我干巴巴地回应她,说衣服反正都是要洗的,多点不算什么。   女孩眼里的光暗了一瞬,紧接着抓我衣服的时候更用力了,不停地一直在道歉。   我觉得那分明就是求救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就是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直到最后,可能是因为我的位置站了太久,我的身体又自己动了。   我看着自己把女孩推开,她没站稳,背部磕在床边,疼得龇牙咧嘴,但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睁着眼睛瞧着我。   我还听见自己说:“不就是个赔钱货,还天天那么多话,小心惹了谁不高兴了,你连房子都别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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