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最后一位刽子手

第60章 真正的闯塔

最后一位刽子手 峰魔天下 2471 2024-10-13 17:13
   我们一路朝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看到两个戴着面具的无腿怪物正面朝我们走过来。   正当我随时准备掏出鬼头刀应战的时候,那两只怪物居然开口说话了。   他们用一种特别刺耳的机械音说:“欢迎贵宾远道而来!”   那怪物显然是一左一右,把我们两个人引向了不同的方向,连交流的时间都不给。   离开阿水的领域之前,我给自己贴了一张符。   跟着怪物进入一个岔路,眼前的景象和之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个接一个的房间。   直到那怪物带着我到一个奇怪的房间里,我一转头,发现怪物不见了。   我这才开始观察房间内的情况,除了我进来的这扇门之外,另外还有两扇门。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股奇怪的冷色光中,就像是有人刻意放了什么光源。   在我思考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个游戏是我为了款待贵客而特意设计的,面前的两扇门,代表你的两个选择。”   “你的选择会决定你同伴的命运,如何选择都可以,这样的选择每个房间都有,好好享受这场游戏。”   我刚听完规则,没来得及提问,就看到面前的门开了。   左边的门给的选项是平安无事,右边的门写着,无头鬼。   题来的有些仓促,我只记得他之前说我的选择会决定阿水的命运,如此一来,我当然是要选更平坦的路。   进入左边的门后,我看到自己脚边出现了高过膝盖的巨刺,天花板化为一片虚空,无数只长着黑色长指甲的手不停地挥舞,试图把我抓上去。   如此一来,我不敢让自己跳太高,只能一点点在巨刺间往前挪。   第二个房间左边的门写的是赤色恶灵,右边则是沼池。   阿水是个有人教的驱魔师,应该经历过体能训练,这么想着,我选了沼泽。   打开门后,我看到一团黑雾几乎充斥着整个房间,中间一张五官有点移位的脸正在冲我叫嚣。   我吞了口唾沫,拿出鬼头刀唤醒霜儿,冲了进去,费了好些力气才把那只鬼杀死。   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好几个房间,我看到的都是各种形状的恶鬼,几轮下来我甚至觉得有些疲惫了。   要知道,我跟阿水选的一直都是最简单的,难道是我选好东西,我就要接受相应的不好的怪物?   出于对阿水的信任,我决定尝试一下换一种选择。   这个房间的两扇门分别是迷踪花地和噩梦巨魔。   我选了巨魔,进去后看到的是三个怪物成三角状,手里拿着像鱼叉一样的东西,看到我就朝我发起进攻。   费尽力气把那些怪物解决完,我稍微停了几分钟,恢复一下体力,顺便思考了一下选择规则。   我选的东西和我遇到的东西并不直接挂钩,于是我之后还是尽量选容易的给阿水。   这并不代表游戏会同情我,相反,接下来的房间,我遇到的怪物我变得越来越难缠。显然,这是游戏的等级提升制度。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也是其中一个玩家,我的房间内容同样是阿水选的。   我想不通的是,这几天我们之间相处甚好,她应当不会故意刁难我,也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才对。   可我进门之后遇到的,除了陷阱就是怪物,和我那些看起来就很唯美的选项完全不同。   是阿水做出了背叛我的事,还是游戏规则来针对我?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那个镇魂人,很可能正在盯着我,随时准备看我倒下。   到这里我解决怪物已经需要花些时间了,又过了几个房间,我开始变得吃力,几十个恶灵齐刷刷地朝我扑过来,我就是有八只手也砍不过来,只能一边躲一边找机会攻击。   过了几个这样的房间后,我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了些伤。   越往前,选项里给出的东西越是难以想象,我所看到的东西更是重口至极,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接下来三十年都忘不了的那种。   我越发觉得疲惫,唐僧一行人去往西天,都只需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我却已经数不清楚我过了多少个房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一扇门上写着“过关”,另一边是尽魔窑。   这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那些怪物的不尊重!   于是下一瞬间,我就已经推开写着过关的门走了进去。   正好是个空房间,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就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忽然空了,紧接着我的身体开始往下坠落。   刚感觉到双脚接触到地面,就听见各种鬼哭狼嚎扎进耳膜,接着我感觉有什么重物缠住我的腿,拉住我的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压在我背上。   反应过来后,我迅速开始反击,把靠近我的鬼怪全部砍死或者赶走。   可怪物从一开始的三四个,变得越来越多,我难免有些应接不暇。   在一片几乎被鬼埋没的黑暗里,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丝光亮。   直觉告诉我,那绝对是个出口,就算不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忍受着身体传染的疼痛,一边甩开缠在我身上的鬼怪,一边朝着那束光跑了过去。   那是一个门缝透露出来的光,我想都没想拉开门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就像是穿过了结界,所有鬼怪都被封锁在了门外。   我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但精神一放松,那种浑身肌肉都被撕裂,骨头似乎被打散的疼痛便开始袭来,疲惫感几乎占据我的大脑。   亮堂堂的大房间十分空荡,只有我对面有一张大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穿着黑袍,看不清模样,嗓音略微沙哑地开口:“欢迎到来!”   听着正是之前出现的声音。   我这会儿心里满是怨气,想着自己已经被他折磨的这么惨,已经没有了好好沟通的欲望,直接了当的表示,我要抽他一管血。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