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我后撤一步。 老鼠祥捡起一颗石子,指尖用力,石子飞出,打在那猕猴的眼睛上。 猕猴惨叫一声,反身朝身后的树躲去。 “跟上!” 三叔低喝,我立马蹲下,让他伏在我背上,随后以最快的速度跟上老鼠祥和虎子。 那猕猴在树丛中穿行一阵,一头栽进某个树后,忽然没了影子。 “这怎么办?” “放我下来。” 听到三叔的话,我立马蹲下,看着他走到那树前,把手掌贴在树皮上。摩挲一阵,似乎是在寻找某一个合适的地方。 也不知是探到了什么,他倒吸一口凉气,但动作并不停,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一柄小刀,扎进刚刚摸的地方。 “三叔!” 我上前扶着他后退,看着老树枝干变得越发扭曲,抖了好一阵后,一棵树硬生生被劈开,从那裂缝开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来。 小道向下延伸,里面很黑,连我都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层光影。 “我探路。” 老鼠祥从腰间抽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先是伸进道里探了探,确认里面有氧气才小心翼翼地进入。 三叔紧随其后,我跟在他身后照看,虎子殿后。 这中间都没出现什么插曲,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这条路奇长,且一进去老鼠祥就提醒我们用东西捂住口鼻,饶是如此我还是越发觉得头晕脑胀,更别提感知时间。 大约走了得有..三十分钟? 前头的老鼠祥忽然停了下来 ,让我们噤声,凝神听了几分钟,回头朝我们打了几个手势,然后看着我们。 我没看懂,只知道三叔和虎子对视一眼,双双冲老鼠祥点头,后者应和,我们几人这才继续往前。 几分钟后,面前的小道越来越宽敞,最终豁然开朗,露出一个宽敞的大厅,除了中间的十几张椅子外什么都没有,约莫能容纳百人。 大厅四面八方有许多类似我们走的那种入口,大厅里也已经站了不少人,其中好几个更是直接倒在地上。 “哟,老虎。” 一个提着血剑的男人冲我们一笑,“老鼠祥就算了,带这么些老弱细孺来,莫不是看不起我们大家啊?” 老鼠祥嗤笑一声:“多说点!” 他没继续说,我却在心里接了一句,之后就不一定能开口说话了。 男人也不恼,转头把剑插在脚下踩着的人的肩胛骨上,继续被我们打断的事。 我略微听了几句,大概是之前那人用计从他手中抢走过什么宝贝,在这里狭路相逢了,于是遭了报应。 在三叔的介绍下我才知道,那男人叫朱墨,在圈子里混的挺开,实力不弱,但人品不算好,更是睚眦必报。 这我深有感受,地上那个就是很好的证明。 除此之外三叔又给我解释了刚才他们的手势,简单来说就是老鼠祥有自己的手段,探听到路的尽头格外宽广,且有不少于十人,有攻击声,问要不要继续前进。 这都是我之前闻所未闻的,在他们之前却显得如此平常,我一边感慨,一边暗自记下。 在我和三叔耳语时,虎子忽然往前一步,当在我们身前,接下被抛过来的东西。 我上前看了一眼才知道是个人,已经被打地奄奄一息,瘫做一团。 这显然是朱墨一伙人有意为之,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奈何那人背上的剑分外眼熟。 怀着试探的心情,我把那人的脑袋扳过来,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风沙初起时出手相救的那位! “没事吧?” 我连忙扶起他的上半身,掏出止血药丸给他服下,“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个在风沙中仗剑救人的好人吗?怎会也遭到报复? “你朋友啊?真是如出一辙的稚嫩。”朱墨冷笑着应话,“我的人准备在风沙中尽可能多地斩杀鬼妖,收集阴魄,这小子搅了我们的好事,不该付出代价?” “还是说,老虎的正义朋友,要替他出头?” “少阴阳怪气!”虎子冷着脸,“这人于我们有恩,我要了。风沙中的鬼妖能凝多少阴魄,你们还想杀人不成?” 看得出虎子在朱墨那边有不小的威慑力,就这一句话,朱墨嗤了一声,但并未多说,扭头和其他人交谈去了。 剑客伤的不轻,我把他靠墙放着,让他能好好回血。 三叔没有拦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