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过那些个信件来往,还有一些账单目录了,其中大部分是当地有名的财产大亨,看来其中涉及了一张不小的人脉网。 我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个女人长得到底是有多么的勾人心魄。 居然能够让那些大佬们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两个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追求快乐,连这样不是活人的女人也敢上。 殊不知他觉得他们是享受了,实则他们的阳气是用来滋养活养尸最好的东西,所以,原本应该是个死人的那句女士,看上去却越发的鲜活灵动。 而且张国安的运财手段可以帮助这些财产大亨,甚至是更多我难以接触到的人物,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有些发凉。 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拉张国安下水就已经是极限,这其中还借助了余总压制,那些人我肯定是动不了了。 “活养尸?这么恶毒的法术已经很少见了……” 道长眉头紧锁,语气之中是我听不出的失望和失落,说道长应该对这个会是无比的熟悉的,毕竟活养尸的法术其实是来源于茅山派的,而道长属于正宗的茅山传人。 茅山术法,分为南北两派,南派茅山术其中有一部分法术可能因为有违天理,被祖师爷逐渐摒弃,甚至告诫后人,都不许再利用这种邪门的法术,去伤人害人。 可是要知道,一个门派若是弟子发展众多的话,总会有一两个心思不正的,于是乎在这其中便出现了这么几个人,他们偷偷拿走了那丢失的部分,自创门派,但仍旧以茅山派自居。 只是他们的术法却不是正统茅山术,后来又被不少正道的门派称为邪派,其中就有关于活养尸的制作之法。 这种东西一旦做成的话,除非能找到他们的命脉所在。不然的话像是普通的道家法器,还有道家的符咒符纸对于他来说都是不管用的,哪怕使用再强悍的办法杀上几次,过上一段时间对方仍可痊愈。 不过既然是第一批制出来的,那他肯定会有不足之处,而且一定会有他的破绽,那他的破绽在哪儿呢? 不过我脑海中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依依传给我的那张纸条,她让我赶紧离开,然后再末尾,好像又画了一个图案。 当时看上去我还以为是一个圆形的碗碟,可这会儿其实不是这样子的,我仔细回想那个碗碟之上在她的右上侧的部分标记着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小黑点儿。 或许她有别的寓意,当时我主要是也没多想,可是这会儿越想却越觉得不对劲儿,一定是有其他含义的。 “有了!破绽一定在她的身上,我瞧着那个女人无论如何穿衣服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个长长的围巾遮住自己的脖子,你说有没有可能她的脖子和他的命脉有所关联?” 即便不对,我们或许也可以试一试,只是现在情况危急,外面那些一个个找我们索命的冤魂厉鬼好像是不会累一样,一直站在外面啪啪的砸门。 就在我觉得外面的声音已经停下来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响,随之而来这女人的一番话瞬间让我暴跳如雷。 “嗬嗬嗬,邓无罪,你还真不是个男人呀,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女人受苦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你不是一向说你对饶舜依有意思吗?那我便让你瞧瞧,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受辱,却无法拯救,是一种什么感觉?” “那你试试。” 我冷笑一声,冲门外喊。 我希望依依能够早日解脱,就是希望她能早早的去投胎,不再受这种煎熬,可我不想她灰飞烟灭呀,我不想让她连“未来”都没有。 “想不到啊,你倒真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也枉费了我这个妹妹一片苦心,居然还傻傻的以为你心中是在乎她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纸条全都是她留给你的,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揭穿笑话这么拙劣的手段,我哪能看不出呢?” 这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猖狂了,而且听她说的,这些事她竟全都知道?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这种情况不大可能会发生,因为如果依依真的提前给我的那些纸条被她知晓的话,她肯定会提前做好安排,而不是直到现在被我们逼的只能在门外无能狂怒。 现在证据在我们手中,她所依仗的无非就是她手中的人是我所在乎的,可若是我硬下心肠来不理会,那又当如何? “无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后悔,你赶紧走……” 正当我冥思苦想之际,努力的想找一个能够解决现在这种途径的对策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 依依,这丫头,直到如今她还在为我考虑。 可是我呢,却要自私的留她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太过自私,而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大不了等我死时陪她一起魂飞魄散。 我可不是头脑一热,虽然我也想到了三叔,但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姑娘为我如此的掏心掏肺,我说不感动,那都他丫的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