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一觉回来,家没了!
贾正经走了五六米远,转身看侍女还站在原地,不由疑问:“走啊,在那等什么呢?” 侍女看向范统,再次行礼:“请公子移步雅阁。” 对于花魁的邀请,范统并不感觉意外。 诗仙的作品,从抄写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赢定了! 范统起身,在侍女的引路下,一同前往司理理闺房,只留目瞪口呆的贾正经呆立原地。 贾正经也是人才,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追了上去:“我俩一起的,同去,同去!” 在门口,被健硕的护卫拦下后,贾正经气急叫嚣:“凭什么,我掏的钱!” 范统进门后,端坐的司理理便起身行了个万福:“范公子。” 双双入座,酒过三巡,司理理看着愈发精神的范统,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怎么还不发作?’ 原来,范统喝的那壶酒水里,被下有迷药。 往常入阁的公子们,几杯酒下肚后,便会昏昏欲睡,不能自已。 之后司理理就会安排专业人员,服侍这些文人雅客,自己则独善其身。 只因司理理身份特殊,并不是真正的花楼女子,她在这里是有特殊任务的。 平时各个赏花、作词大会,不过是一种敛财手段,哪里肯为此失身呢! 只是今天碰上了范统,别说加了迷药的酒,就是给迷药里面加酒、拿迷药当饭吃,他也晕不了! 不信邪的司理理,拿过范统的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想要亲身实验一番“难道是过期了!” 谁曾想一杯下肚,药效立马发作,昏昏欲睡的司理理,想不到药效如此之猛。 轻启红唇,欲要呼喊侍女救场,小嘴微张,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司理理样子,在范统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一副想要的模样。 要不然,堂堂业界名媛,哪有一杯酒下肚,就醉的? 既然如此,那开始正戏吧! 春风一度,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欢喜、有人忧。 翌日,范统看着云床上的点点落红,大感欣慰。 “想不到文抄公的待遇如此好,简简单单抄诗一首,就让这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上赶着倒贴!” “不过,你也是第一次,我昨天也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吃亏!” 劳累了一夜,范统看着仍在昏睡的司理理,起身穿衣。 下了花船,正好碰到昨夜借宿于此的贾正经父子,三人一同坐船离开。 船上,贾正经忍不住抱怨:“范兄昨日可不地道,居然丢下兄弟我独自享受去了!” 范统此行收获不小,也懒得和他计较,随口敷衍:“是兄弟不是,下次我请,下次我请!” 不待贾正经回话,一旁的贾府父倒先插口:“还说呢,臭小子!你哪来的钱来这醉仙居潇洒?” 贾正经眼咕噜一转,张口便来:“我娘给的,不信您回去问!” “你!”贾父哪敢去问糟妻,那不是不打自招吗?贾正经也是吃准这一点,才敢如此言语。 打打闹闹间,三人便已经到了牛栏街,各回各家。 自此以后,范统好似找到人生目标一样,闲暇时便去找司理理促膝夜谈。 至于嫖资?唐诗一首足以! 唐诗抄完以后,还有宋词呢!对于这点,范统那是十分自豪“谁叫咱当初学习好呢!都会背!” 司理理也好似破罐破摔,每每都是异常享受,这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和以前得主子从未有过这样的高潮! 这日,范统像往常一样,夜晚借宿,日上竿头回家休息。 还未进门,便怒火中烧! 只见三人正在自家院中打斗,院中范统闲来无事弄出来的蒸馏酒,被糟蹋了个遍! 酒坛破碎,酒水四溢,院中火光冲天! 盛怒下,范统瞬间飞身“咄!咄!咄!”三脚,便把打的正欢的三人依次踹倒在地。 其中一个身高两米以上的大汉,像个小巨人似的,挣扎的起身。 “吼!” 怒吼一声向范统攻来。 范统本来只是打算把几人暂时分开,然后找他们协商赔偿之事,所以并未下死手。 现在看对方这么不知死活,气上心头。 “给你脸了啊!” 范统隔空一拳,直接将小巨人打爆,漫天血雾挥洒。 血水溅满剩下两人全身,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呆坐原地。 “说说吧!怎么赔偿?我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美酒,现在全让你们嚯嚯个干净! 赔的少了,刚才那人便是你俩的下场!” 范闲起身,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抱拳说道。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赔偿好说,我乃司南伯之子,不如兄台同在下回府取钱?” 范闲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今日出行遇刺,虽侥幸得救。 但是现在自己受伤不轻,他也摸不准这帮歹人,是否还留有后手。 眼前这人,实力非同小可,干脆邀他一同回府,一路也能帮衬一下自己。 至于赔偿,只要安全回家,多少都好说! 范统看着火光四溢的院落,心想这里是住不成了。 听这人的语气,刚才自己好像无意中救他一命,再看他一副不差钱,狗大户的样子。 索性跟他回去,赔偿加救命钱,狠狠地捞他一笔! 至于这里面是否有诈,范统表示“我人间之神,还有怕的?” 回去的路上,范闲同滕子京一路疾驰,不敢多言,生怕再有意外! 范府门前,范闲终于松了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下来。 “兄台,到了,这里便是我家,请!” 范统看着门头的牌匾,不由说道:“想不到你小子也姓范,缘分不小呀!” 范闲闻言,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跑路,忘了自我介绍。 “在下范闲,不知足下……” “范统!” 两人听到对方的名字,不由双双大笑。 谈笑间,范闲引范统进府,然后便告退一声,同滕子京一起下去洗漱,毕竟这满身血水的,实在难受。 范统一个人是坐在屋内,脑子里却是在想“怎么听着范闲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 没一会儿,范闲两人盥洗回来,一直陪同范闲的那人,冲范统抱拳行礼:“滕子京多谢范公子救命之恩!” 听到这人的话,范统脑海中一道光线划过,死去的记忆涌然而上。 对上了!他想起来这是哪里了! 范统激动的看向范闲:“你叫范闲?你爹叫范建?你娘叫叶轻眉?五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