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辱少主!” 杀这些人,还需要等君尘的命令。 他们不敢随意动手。 君尘瞥向对方,出口辱骂他的人,是张家二爷张玉东。 “杀了吧。” 君尘可从不心慈手软。 如果对方不作死,还有几天可活。 可偏偏作死,嫌自己死得太慢。 他也没办法。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鬼。 也罢,就先拿张玉东的脑袋,提前祭奠二老,先送给开门礼给二老。 “是,少主!” 天组成员应下,旋即一道寒芒裹挟着鲜血划过。 张玉东的脑袋已然搬家。 恐怖的场面,吓得他们一个哆嗦。 即便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张玉西等几个二代核心人物,也不免心底打颤。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 “啊!君尘!”张玉西悲痛大吼。 今晚已经有两个亲人离开他的身边。 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亲弟弟。 “君、君尘,不、君大少,能不能给我换一副棺材......他他他、他倒在我的腿上了......” 被困在同一副棺材里的郑流响带着颤音,他们是三个人共用一副棺材,相较于其他人,已经很奢侈了。 王森跪在最前,张玉东在中间,他在末尾。 张玉东一死,那具无头的尸体便自然向后倒下,滚烫又黏稠的血液从脖子那道碗大的口子里喷涌而出,浇到他的双腿上。 他是个普通人,当然会怕! 君尘嘲弄道:“你们已经是两个人共用一副棺材了,已经够奢侈了。” “不不不!君大少,换一副吧!我真的怕!”郑流响这么大岁数,此刻快要被吓到哭出来。 精神已然有所崩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君尘不再理会这个软蛋。 经过君尘这一手血腥震慑后,没人再敢开口说话,连害怕到骨子里的郑流响在看到君尘不理自己后也马上闭嘴。 怕成为下一个张玉东。 君尘走到王蔓榕那副棺材,后者在那天婚礼上所受的伤没经过什么处理,此刻的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已然撑不了太久了。 君尘俯视而下,王蔓榕也用尽全身力气把头抬起,两者对望。 “你是不是很想死。” 王蔓榕没说话,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只能用憎恨的眼神瞪着君尘,表达自己心中的恨意。 “揪她出来。” “是,少主!” 王泉惊恐道:“君尘,你要干嘛?!” 棺材板被抬起来。 困在棺材里的人总算可以透口气,活动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 伤重的王蔓榕被天组成员拎出来,那套婚纱早已皱褶污垢不堪。 “君尘,你到底想干嘛!” 王泉是父亲,王蔓柔是姐姐。 两人惊恐大喊。 “姐......姐姐......救我......” 王蔓榕虚弱开口,伸手向王蔓柔的方向。 “君尘,我妹都这么惨了,你就不能放过她吗!”王蔓柔心疼得嘶哑大吼。 “那我问你,当初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妹。”君尘面容冷峻,一双眼眸毫无感情,冷若寒铁。 君青鸾...... 王蔓柔顷刻间闭嘴了,片刻,声音带着哀求,“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从被困在棺材里后,她这只高傲的孔雀早已把尾翼收起。 王蔓榕,是她的亲妹妹,也是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君尘,你冲我来!所有主意都是我指示的!你冲我来!”王泉额头暴起青筋,他就这么两个女儿,没有儿子,疼爱疼到了骨子里。 “别跟我玩这一套。”君尘拿过一名天组成员的长剑,指着王泉的喉咙。 这把剑刚刚才杀过一个人,寒锋如刺,刺入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