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临时加彩礼,他转身娶了朴实白月光
   一边喝茶,杨建一边解释。   听完陆山河笑道:“三百订单不难,半个月就可以交付。”   杨建笑道:“我就知道这事儿难不倒你,那明天我就这么回复了,坐车累了吧?今晚咱们好好喝会儿。”   很快杨建老婆就炒了好几个菜,而陆山河和杨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杨建晃晃悠悠坚持把陆山河送到楼下,才又在老婆和陆美琴的帮助下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陆山河醒来,陆美琴已经上班去了,揉揉有些发沉的脑袋,陆山河起身喝了点儿水,离开家属院往厂区走去。   刚刚来到大门口,陆山河就遇到了刚好来送菜的杨洪涛。   杨洪涛也看到了陆山河,急忙拉住车。   “山河,刚上班啊?”   “昨晚上喝的有点儿多,起晚了,最近菜送的还顺利吧?”   杨洪涛笑道:“挺顺利的。”   刘春花笑道:“你现在可是副厂长了,想不顺利都难。”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好了,我还有事儿要去忙,你们送完菜累了可以来我办公室休息会儿。”   目送陆山河往车间走去,杨洪涛和刘春花也赶着车往食堂走去。   开到食堂后院,二人看到谢永强不由的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刚说顺利,怎么就遇到他了?   看到杨洪涛和刘春花,谢永强急忙露出灿烂的笑容。   “呦,这不是洪涛吗?今儿来这么早啊?”   杨洪涛笑道:“也不算早,谢主任又来视察工作?”   “偶尔过来看看。”   说完谢永强一边招呼里面的人来收菜,一边来到车旁。   杨洪涛和刘春花多少有些紧张,心想这是又要挑毛病不成?   可是谢永强一开口,杨洪涛和刘春花就有些懵了。   “菜还是这么好,那个这些水呢就不用甩了,留着新鲜嘛。”   刘春花道:“谢主任,不甩水斤两不好算的。”   谢永强摆摆手道:“就按实际重量来,这水既然是保鲜用的,自然也是发挥了作用的,也可以算是菜的一部分嘛。”   刘春花更懵了,以前这话可是不可能从谢永强的嘴里说出来的,今儿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杨洪涛瞬间明白了缘由,笑道:“那可不行,我们给别人送要甩干水分,机械厂可不能例外,真这样做了,那以后我还咋给人送菜?”   这几乎以赤裸裸的送钱了,杨洪涛竟然不要,这让谢永强有些尴尬。   “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样我们就更不能让你吃亏才对。”   过完称谢永强让人多记了一些,结果算账的时候,杨洪涛看到多记了二十斤,急忙道。   “师傅,这里不对,白菜多了十几斤,这个也多了,咱还是按实数来吧。”   食堂师傅看向谢永强,谢永强干笑道。   “记错了就改一下嘛。”   看到改了回来,杨洪涛这才带着刘春华离开。   驶出后院,刘春华道。   “洪涛,他愿意给咱多记,你咋还拦着啊?”   杨洪涛道:“机械厂的水深的很,山河能回来当厂长其中的事儿可不少,所以咱可不能因为一点儿蝇头小利就拖了山河的后腿,一块多钱而已,要是被谢永强抓住不放,咱们不能送菜了反而是小事儿,影响了山河在厂里的位置,那就得不偿失了。”   刘春花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他会来,原来又给咱们下套来了,这人真坏。”   杨洪涛笑道:“这只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这家伙看到山河当上副厂长了,想巴结,但是无论哪一种咱都不能忘了咱的身份和干的活儿,咱是送菜的就把菜送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咱不用操心。”   刘春华笑着揽住杨洪涛的胳膊。   “好,都听你的,对了咱要不要和山河说一声啊?”   杨洪涛想了想。   “反正菜送完了,就过去一下吧,这种事儿山河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   说完二人把驴车拴在不远处的大树旁,向办公楼走去。   走到门口,杨洪涛看到胡国祥从对面走来,于是笑着迎上去道。   “同志,请问陆副厂长的办公室在几楼?”   胡国祥一听是问陆山河,冷哼一声,拿着茶杯直接绕过杨洪涛离开了。   刘春华和杨洪涛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三个字不合适。   “要不还是算了。”   “嗯,有机会再说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胡国祥不紧不慢的在厂院子里转了一圈儿,结果没有一个人和他打招呼,又看到杨洪涛和刘春华赶着驴车离开,顿时明白了杨洪涛的身份。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胡国祥越想越气,直接向厂外走去,还不如回家睡觉。   胡有利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子在修剪一盆绿植,看到胡国祥进来,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胡国祥心里一肚子气,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来。   “爹,剪花儿呢?”   胡有利冷哼道:“你不好好儿上班,又来干什么?”   胡国祥叹息道:“哪儿还有上班的必要。”   “嗯?你什么意思?”   眼看胡有利要爆发,胡国祥急忙道。   “爹,不是我不想好好儿上班,是他们不让啊。”   胡国祥的确不争气,可说到底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听说有人欺负胡有利自然不会不管。   “不让?谁不让你上班?杨建?”   胡国祥道:“他倒是不敢。”   “是那个陆山河?”   胡国祥有些诧异道:“爹,你知道了?”   胡有利冷哼道:“王成他们几个找过我了,想让我把他们安排回去,考虑之前的事儿,我没答应。”   说完胡有利叹了口气。   “看来我的容忍并没有让他们感恩啊。”   胡国祥急忙道:“爹,那些人怎么可能懂您的良苦用心,他们只在乎自己是否得势,可不管爹您为机械厂付出了多少。”   胡有利道:“厂里的情况现在的确有些复杂,不过收割机的确是陆山河搞好的,现在又风头正盛,你还是安稳一些时日再说吧。”   一听这话胡国祥急忙道:“爹,哪儿是他搞好的啊,是他从中作梗,不然我们早就改好了。”   胡有利一愣看向胡国祥道;“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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