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拜师青城山,师兄余沧海

第25章 余沧海急了!

   “咳咳!”   “师兄莫非忘了,师弟虽拜入松风观,但是却依然是师父的弟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师弟也是白云观弟子。”   被余沧海拦在院子里,楚源咳嗽一声道。   “师弟,你已经拜入松风观,你这般说,莫非还真将自己当成白云观弟子不成?”   余沧海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他当然知道,楚源还是白云观主弟子的事情,楚源拜入松风观,还是白云观主特意帮忙引荐的。   但是眼看楚源这位师弟,天赋太过惊人,青城派兴盛,就要落在楚源身上。   他生怕师弟还惦念着白云观,和白云观藕断丝连。   若是白云观主,突然间后悔,想把楚源又要回去。   那松风观和青城派,可就损失惨重了。   本来,一开始他还挺信任楚源的。   觉得师弟楚源,去白云观只是随那位紫云师叔,学习奇门术数,就是为了青城派创造阵法。   但是眼看楚源这两个月,待在白云观的时间越来越久,回松风观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再加上儿子余人彦,和四个徒弟他们时不时询问,师叔楚源会不会一去不复返的担忧,弄得他也担忧起来了。   所以,趁着这次楚源回到松风观,他决定一定要将这件事情问個明白。   “师兄你多虑了,我自然是松风观弟子,不过我也曾在白云观修行过一年,此次创造阵法,为了节省时间和精力,在白云观短住一段时间是很合理的。”   楚源无奈解释道。   “师弟,你那是短住吗?你最近一个多月,都没回松风观了?师兄要是不找你,你是不是准备连过年都在白云观?”   余沧海感到十分不满道。   他感觉楚源在和白云观暗通款曲。   但是!   楚源以为青城派创造阵法的名义,去白云观学习奇门术数,他又挑不出任何毛病,这让余沧海心中很是郁闷。   “这哪能!”   楚源转身进了房间,示意让师兄和自己一起坐在木凳上交谈。   看楚源率先坐下,余沧海虽然心中郁闷,但还是坐下来了。   “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而且这三个月时间,我也已经将奇门术数学得差不多了,以后暂时就不用去了。”   楚源解释。   “真的?”   余沧海有些不太相信道。   “自然是真的。”   楚源点头。   他有入梦之能,在奇门术数上的学习进度惊人。   三个月时间!   该学的基本学了,师父紫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教他!   想要在奇门术数上,继续提升,就需要楚源自己花心思钻研了。   不过楚源也没准备,继续在奇门术数上花费时间精力,让自己成为精通奇门术数的大师。   有那功夫,他还不如把时间,花在修练《九霄罡气》上!   早日将《九霄罡气》练成,达到罡气护体,刀枪不入的地步。   这个世界,终究是强者说了算。   至于创造阵法,他现在的奇门术数造诣,已经完全足够创造阵法之用了。   “那就好。”   余沧海松了口气。   “师弟,也不是不让你和白云观以及紫云师叔那边接触,主要是这次你在那边待的时间太久了些。”   随后余沧海感觉自己刚刚的态度,表现得太过急切,怕让楚源心生隔阂,连向楚源解释。   “这次的确是师弟考虑不周,师兄担忧也在情理之中。”   楚源点头道。   师兄刚刚虽然急切了些,但是站在他的角度,其担忧也不无道理,他能够理解。   楚源的话,让余沧海更加不好意思,他语气一转,岔开话题:   “对了,师弟,在你不在松风观的这段日子里,你家人又来找你了,他们想要见你,听说你不在松风观,等了两天便下山离开了。”   “我的家人嘛?”   楚源闻言,脑海中浮现出了几道模糊的人影。   “既然他们走了,那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楚源无所谓道。   如果他在松风观的话,见一面也不是不行。   不过既然错过了,那就算了。   “他们走的时候,师兄代替师弟,赠送了一些财物给他们,不过……”   余沧海想到当时的情景,欲言又止道。   “他们收了吗?”   楚源好奇。   “没收,就是因为师兄赠给他们财物,他们才发了怒,立即下山离开了。”   余沧海神情有些无奈。   他本来是想赠送些财物给楚源家人,改变楚源家人生活环境的,谁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成。   “拒绝了嘛?”   楚源喃喃自语一句后,顿时沉默起来。   按照他的立场,他肯定是希望家人,接受这笔财物的。   因为在他记忆里,那个家真的很贫穷,只能到勉强温饱的地步。   师兄余沧海代他赠送的财物应该不少,接受了这笔财物,家里的生活条件,立刻就能得到极大改善。   但是如果家人,真的接受了这笔钱财。   肯定会让他和家人,原本就很稀薄的亲情,变得更加脆弱。   虽然不至于彻底断绝关系,但是对于他来说,反而更好处理了。   只要每隔一段时间,给家人送去一笔钱财就好。   简单省事!   现在这种情况下,家人的出现,反而让楚源觉得有些棘手。   “罢了,下次下山的时候,顺便回去见见吧。”   楚源作出决定。   ……   大邑县。   槐树村。   正月初一,正旦节。   今天的楚家院子,格外热闹,比往日多了些欢笑。   楚家的大女儿楚春迎,带着隔壁村的女婿王二河,在今天回来了,在县城药铺里做学徒的长子楚青峰,正好也在家中。   楚家房门上,贴了崭新的红色对联和门神画。   屋子里,大人都在忙着准备饭菜。   院子里,一个长得虎头虎脑,全身脏兮兮的五岁小男孩,和一个长得很是瘦弱,额头微凸的小丫头在玩着。   他们是楚家大女儿楚迎春之子王铁耕,楚家大子楚青峰女儿楚新月。   不经常回家的楚青峰,和大女婿王二河,这两人看着自己娘子在厨房里忙碌,有些无所事事,神情不太自在地陪着院子里的两个小孩玩耍。   很快饭菜就做好了,饭菜端上桌后,屋外的大人孩子都上了桌。   由于家里人口不多,女眷、孩童、男人……   都坐在一张桌子上。   桌上菜肴只有六个,四个素菜,两个荤菜。   素菜是(大白菜)菘菜、酸笋、萝卜、野干菜之类,容易保存的菜。   荤菜则是夏秋季节,就已经晒好的腊鱼干,以及过年才舍得杀一只的公鸡。   饭是高粱米饭。   桌上还有一壶,只有过年才舍得喝,用小陶罐装的烧酒。   楚家成年男子面前,都各自倒上了一杯烧酒。   或许平时很少见荤腥,在这过年的日子里,难得吃到肉,尤其是鸡肉,所以大家吃得满嘴流油,尤其是几个小孩,更是把骨头都放在嘴里嘬。   “可惜,要是墩子在就好了。”   眼看桌上的饭菜已经见底,肉汤都喝完了,众人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楚母突然道。   这让屋子里,原本热闹起来的气氛,瞬间冰冷下来。   “娘,这次我们去青城山,又没能见到三弟,据说他在另一个道观学习什么奇门术数去了。”   跟着他爹楚樵,一起去了青城山一趟的楚二黑道。   “那小子在青城山过得好着呢,用不着额们操心,一群年龄和老大差不多的道士,都叫他师叔和师叔祖,看那模样别提有多恭敬了。”   和长子、大女婿碰了个杯后,楚樵放下手中陶土杯,他沉声道。   “真的吗?爹、二弟,三弟真的在青城山上,过得这么好?”   老大楚青峰闻言放下手中酒杯,有些不太相信道。   “这哪能有假,一个年龄和爹差不大的道士招待我们,据说是青城派的掌门,那位掌门称呼三弟为师弟,我们走的时候,还赠送我们百两银子,可惜爹没收……”   楚二黑想到一个多月前,和爹一起去青城山上找三弟时,他们住在道观中那两天的遭遇,他一时间还如在梦中。   那般殿宇高大华美,广场宽阔,房屋相连,神像威严的道观,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他也问过爹,之前爹去山上找楚源那两次,山上道士可没这么客气。   楚樵却不知道,那时候道观里的道士,也禀告过余沧海。   只不过余沧海不确定,楚源对于自己家人的态度。   就没通知楚源,自己也没亲自出面招待。   “百两银子……”   桌上楚青峰、楚春迎、王二河、楚秀等人闻言,都不由双手一抖。   楚青峰在县城做药铺学徒,一个月也不过三钱银子工钱。   王二河在县城做衙役,加上俸禄和各种灰色收入,差不多五钱银子。   他们两个,已是楚家收入最高之人。   上百两银子!   是王二河近二十年的收入,楚青峰三十三年的收入。   若是家里有了这百两银子,楚家人的生活,一定能够得到大改善。   “那银子不能收,三郎都没有露面,姑且不说他是正好不在观内,还是故意躲着老子我,若是我们收了他师兄所给的这百两银子,以后三郎和我们的联系,只会越来越少。”   见桌上多双目光看向自己,楚樵摇了摇头。   他目光平静,语气坚定。   听到楚父的话,其他人心中,遗憾之余,却又恍然醒悟。   “不错,当时爹看到三弟师兄拿出银子后勃然大怒,直接带着我下山了,我当时还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爹给我解释了才明白,如果我们真拿了这笔银子,那以后恐怕我们将要永远失去三弟了,大家愿意为了一百两银子,放弃三弟吗?”   楚二黑随后道。   楚二黑的话,让桌上一时间没人说话。   可能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想法,但是在众人面前,却没人说愿意。   “青城派掌门的师弟……”   王二河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间欲言又止。   “怎么了,二河,你难道听说过三郎?”   楚父正好看到女婿王二河的神情,顿时将目光看向王二河。   “岳父,您也知道小婿乃是大邑县县衙衙役,平时会接触一些江湖中人,知道一些江湖武林的消息。”   “据小婿所知,这青城派本是巴蜀一武林大派,其掌门余沧海,武功高强,掌剑双绝,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名声,是江湖中声名显赫的一流高手。”   “据说在去年中秋前后,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创建天下第一镖局“福威镖局”,林远图林大侠的七十大寿上。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师弟,先是击败武功高强林大侠义孙林少主,后又让嵩山派的成名高手费彬,疑似在他手中吃亏,一时间出尽风头,消息散播开来后,如今已经名传天下。”   王二河回忆道。   “二河,你说青城派掌门的师弟,难道就是三郎吗?”   楚母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道。   “如果那位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没有第二位师弟的话,应该就是三弟了。”   王二河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三郎今年才十岁啊!”   楚母感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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