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惯玉楼偏袒你,总是扮演你的角色。 明明我比你强,为什么你被安排为副堂主,而我却什么也没有……” 谢顶亮咬紧了牙关,眼中闪烁着怒火,怒视着我。 “哦?你是嫉妒我和玉楼的关系,还是觊觎我的副堂主之位?” 我微微皱眉,环顾四周,发现正在吃饭的众人已经将目光纷纷投向了我们这边。 “随你怎么想,老子现在就想教训你一顿。” 话音刚落,谢顶亮的拳头便猛地挥出,似乎随时都要动手。 就在这时,梅师傅端着一碗饭菜走进了食堂。 他的步伐沉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周围的一切纷争都毫不在意。 然而,他的出现却像一股平静的力量,瞬间让食堂内的紧张气氛缓解了不少。 “谢顶亮,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梅师傅放下碗,平静地开口。 谢顶亮的动作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的怒火又重新燃起。 “梅师傅,你不用管,这个副堂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 谢顶亮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怨恨。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波动,然后缓缓开口: “谢顶亮,你真的以为副堂主的位置是随便给的? 玉楼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和对帮派的忠诚,这些你真的明白吗?” 谢顶亮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反驳,但梅师傅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大家都是为了帮派,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小事闹得不愉快。 坐下,我们一起吃饭,有什么事情不能慢慢说?” 梅师傅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 食堂内的气氛渐渐缓和,众人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继续吃饭。 然而,我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只是暂时被压制了下来。 吃完饭后,谢顶亮似乎无法按捺心中的怒火,趁我不备,突然在我的身后发动了攻击。 “嘣——” 一声闷响,谢顶亮的砂锅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 然而,我就像没事人一样,迅速转过身去,身体轻盈地一跃,飞起一个鞭腿,准确地扫向谢顶亮。 “好,这个飞身趟马用得好!”梅师傅忍不住鼓起掌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许。 谢顶亮挨了我的鞭腿后,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滚,仿佛整个内脏都在颤抖。 他痛苦地弯下腰,紧接着,一股巧克力色带着浓烈臭味的水性物质从他的肛门喷出,正好喷在了不远处的一位老者——老张的身上。 “吔——” 周围的人纷纷躲闪开来,惊恐地避开那股突如其来的污物。 老张双眼一翻,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不轻,一头栽倒。 “陆哥哥,看来这张元吉真是深藏不露啊~” 希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看着谢顶亮只是挨了一脚,却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痛苦地喷出秽物。 那一幕,让人不禁怀疑,这肚子是否是谢顶亮他的致命弱点? 他回忆起自己与谢顶亮交手的情景,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个部位。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下次一定要试试攻击他的肚子。” 而陆展博站在一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给谢顶亮下的鲁班术中的一种——九龙化骨水的效果。 这种秘术,能让人的身体在短时间内骨头变得异常脆弱,受到重击后就会容易碎裂。 骨头就会和水一样,从肛门里喷出来。 “希云,你发现了吗?这张元吉一直在扮猪吃虎。”陆展博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希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是啊,他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一旦出手,却让人防不胜防。 看来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陆展博微微一笑,拍了拍希云的肩膀: “没错,这张元吉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不过,有我在,你不必过于担心。”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默契更加深厚。 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谢顶亮,我能感觉到他不对劲,但内心深处,我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就在这时,一位经验丰富的郎中走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谢顶亮,将他缓缓地搀扶到澡堂去洗漱。 谢顶亮在经过一番清洗后,郎中便开始仔细地望闻问切。 他眉头紧锁,一番检查下来,却仍然查不出什么具体的病症。 “这症状,倒像是中了毒。” 郎中沉吟道,最终只能假定有人给谢顶亮下了毒,于是他开了一副解毒的茶汤。 大家都在饭堂吃饭,除了谢顶亮外其它人没出现过肚子疼之类的。 昨晚谢顶亮他与人对决归来,就出现了频繁的腹泻,白乔健给他服用了丹丸,才暂时止住了症状。 然而,现在在受到重击之后,他的身体仿佛决了堤的堤坝,浆水喷涌而出,无法控制。 谢顶亮痛苦地躺在地上,他望着白乔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疑惑: “张元吉刚才用的力道并不大,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困惑和无奈。 白乔健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他在心中默默推测,这背后必定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这可能是有人给你下了什么……” 白乔健语气沉重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谢顶亮咬紧牙关,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 “昨晚回来后,我确实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丹丸……那丹丸会不会也是问题所在?”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 “你这是怀疑我害你?谢兄,我们白谢两家的交情……” 白乔健立刻反驳,语气中带着一丝受伤和愤怒。 郎中闻言,立刻表示要检查谢顶亮吃的丹丸。 他小心翼翼地从白乔健手中接过一颗,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然后皱起了眉头。 “这丹丸里确实有些不寻常的成分。” 郎中说道,他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但这应该是解蛊毒用的,光头他中了蛊毒……” 说到这里,郎中看了谢顶亮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谢顶亮的神色愈发沉重,他知道应该是昨天的交手中,那陆展博对他做了什么。 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让他异常痛苦。 郎中也查不出什么来,张老爷子又出门了。 我刚刚才走出去,把我叫回来估计我也不肯出手,如此情况下,郎中只能作罢。 郎中和白乔健小心翼翼地将谢顶亮扶了起来,他的身体依然虚弱,脚步踉跄。 他们带着他回到房间,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谢顶亮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疑虑和不安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