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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调虎离山

   季白闻言,眉头紧皱。    季白翻身上马,快速朝官府方向奔去。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到达官府后,季白跳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大堂。    他气喘吁吁地向官员们说明情况,要求立即封锁城门。    官员们面面相觑,巨瓮城知府开口道:“季大人,封锁城门可是大事。如今正值商贸繁忙之际,城门一关,损失不小啊。”    季白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临安王的腰牌,沉声道:“诸位大人,若是疫病蔓延开来,朝廷追究起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官员们见状,不敢再多言,只得应允。    季白亲自监督他们下达封城令,确保命令传达到位。    季白骑马缓缓行进在返程的街道上,耳边传来几个百姓的低声交谈。    他不由得放慢脚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听说城西有个高人,据说能治这疫病。”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假的?”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半信半疑地问。    “千真万确!我堂弟的邻居就是去看过的。那高人用一碗药汤,就把他家里的病人治好了。”老者信誓旦旦地说。    季白迅速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快步走向那几个正在交谈的百姓。    “各位,方才听闻城西有位高人能治疫病,不知详细地址在何处?”季白急切地问道。    老者抬头打量了季白一番,见他不像是坏人,便详细说明了地址。    季白连连点头,不住地道谢。    得到信息后,他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朝城西奔去。    穿过几条蜿蜒狭窄的巷道,季白来到一片破旧的房舍。    他勒住马缰,缓缓前行。    漫着浓重的药味,夹杂着腐烂的恶臭。季白皱起眉头,用袖子掩住口鼻。    四周房舍低矮破旧,墙壁斑驳脱落。    季白小心翼翼地避开路边蜷缩的病患,他们面色苍白,呻吟不止。有些人甚至倒在路边,身上布满可怖的脓疮。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路边的病患,寻找着百姓口中的“高人”。    行至穷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季白警觉回头,只见三个蒙面大汉手持利刃向他扑来。    他眼神一凛,迅速抽出佩剑应战。    刀光剑影中,季白面色凝重,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与歹徒的刀刃相撞迸发出刺眼的火花。    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这人竟有如此身手。    “杀了他!”    一声怒吼,杀招尽出。    一个歹徒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在衣袖上晕开一片殷红。    季白倒吸一口凉气,痛哼出声。    刀光剑影直奔名门而来,他奋力抬手抵挡。    寡不敌众,他很快落入下风。    十几回合后,季白被一脚踢飞,半跪在地上,靠着手中的剑撑着才不至于倒地。    “就是现在!”    三把刀同时以破风之势砍来,眼看着就要落下,季白灵机一动。    他用剑尖挑起地上的黄泥,伴随着“嗖”的一声,黄泥飞出,如泼墨般糊住三个大汉的眼睛。    歹徒们顿时惊慌失措,发出痛苦的嚎叫,手忙脚乱地擦拭眼睛。    季白趁机转身,迅速消失在巷道的阴影中。    撇开身后的人,他靠在墙边喘息,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高人?    他一颗心被火烧似的,自己可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府中怕是不太平。    寒舟应付得来吗?    带着满腔疑惑和懊恼,季白艰难往别院赶。    此刻的别院内。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百里槿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发白,表情痛苦。    寒舟和陈大夫坐在屋内,无言以对,医书古籍落了满桌满地。    “是我没用,我真是...愧对王爷的信任。”陈大夫自责不已。    寒舟上前拍拍他的肩:“不怪你。”    谁能想到巨瓮城会因洪灾闹疫病呢?    谁也想不到的。    城中大夫很多,但对现在状况全都束手无策,路走着走着,就成了死路。    寒舟平生不信神佛,此刻真想找个庙拜一拜。    求漫天神佛眷顾眷顾自家王爷。    他命不该绝啊。    风萧云涌,室内只落了一声叹,外头就喧哗起来。    四皇子的心腹贾庭不顾阻拦,快步走进院子。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矮小、面容憨厚的中年男子,手里抱着一卷布料和一个木匣子。    “他们这是要来做什么?”陈大夫惊慌点上一堆艾草掩盖掩盖药味。    寒舟看到贾庭到来,立即迎了出去。    绝不能让他知道王爷受伤昏迷!    “贾大人,您怎么来了?”寒舟问道,眼神中带着警惕。    贾庭微微一笑,拱手道:“寒舟兄弟,四皇子殿下挂念着临安王。”    他指了指身后的中年男子,“这位是城外一位手艺极好的裁缝。四皇子在城外偶遇,觉得他的手艺不错,就让我带他来给临安王量尺寸,做一对靴子。”    寒舟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舒展开来。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位裁缝,对方低着头,神情拘谨,手中紧紧抱着布料和工具,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他沉声对贾庭说:“王爷连日操劳,如今刚睡下,怕是睡得久,贾大人不妨改日再来。”    贾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笑容:“无妨,我可以等。”    他慢悠悠踱步到院中石凳坐下,悠闲地摇着扇子。    “王爷醒来后,再为他量尺寸。四皇子殿下可是特意嘱咐,”    寒舟知道贾庭这是来查探百里槿是否染病,心里暗骂一句:该死的狗东西。    他自然地坐在贾庭对面,闲话家常一般:“那贾大人就有得等了。”    如今日头火辣,亭子的芦苇帘子没放下来,直接打在人身上,不一会贾庭就出了汗。    寒舟是个练武的,这样的日头晒过千回。    他没人叫人上茶,端看着贾书袋子能熬多久。    出乎他意料的是,贾庭真的等了很久,日头都快沉下去了,他还没走。    贾庭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大半天过去了,王爷是不是该醒了啊?”    “贾大人这话是几个意思?什么叫王爷该醒了,王爷身子矜贵,哪里是我等能议论的?”寒舟翘起二郎腿,忽而倾身靠近,隔着石桌看向贾庭,“还是说,是四皇子算好了时间,让你带着人来绕我家王爷的好梦?”    贾庭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威胁:“哦?寒大人这是在质疑四皇子的好意?还是说,临安王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寒舟心中一凛,暗道不好。    他正欲开口,深受重伤的季白突然笑嘻嘻走到贾庭面前。    贾庭看见季白,满眼的讶异。    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一双眼睛却粘着季白。    “贾大人,您是要给王爷做靴子?”    贾庭点头:“正是。不劳季大人费心,我等等就好。”    寒舟上前去搀扶季白,被他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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