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世子之位易主
上官子书一听立刻跪到厅中央:“多谢父王抬爱,儿子定当努力,担起上官家世子的责任。” 而坐在下手的余朝阳那笑怎么都掩藏不住。 看到跪在厅中央,准备接世子印的上官子书,她心里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世子妃了。 想到这个称呼,她就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布。 她的命运终于改变了。再没有南华县主什么事。 想到上一世,南华县主看她如看蝼蚁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想杀人,可是她只能生生受着南华县主的讥讽和嘲笑。 她再不会如上一世一样独自一人舔舐伤口。 她会成为人上人。 幸好她拉了二妹妹来换婚。 被自己欺负惯了的二妹妹,以后还是继续看她脸色过日子的好。 装的又如何,以后她是世子妃,而二妹妹最多就是个大少夫人。等以后她夫君继承了王位,她就是王妃,一品亲王妃,何等的地位。哪是一个大少夫人能比的。 不然前世一个县主也不可能嫁给王府的一个庶子。 余元筝看着余朝阳那变换多样的脸,也能猜到她扬眉吐气的心思。 “这是世子印,你收好了。不得遗失。”王爷从桌上拿起一个小小的锦盒递到上官子书面前。 他郑重地接过。 “这是我上官家的宝贝,希望在你手里能打开,以后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打得他国不敢来犯。” 王爷端一起一个托盘,把上面蒙着的黑布揭了,也递到上官子书面前。 余元筝看到托盘里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箱子,长宽高都有二尺左右,看材质,有点象铁打的,上面居然是密码锁。 这是什么东西? 她从没听说过。 上官子书又郑重地接过。 “儿子一定尽力。” “起来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上官氏的第七代世子,不可有半点懈怠。 这个铁箱子你要守好了,如果一旦遗失,你不但是上官家的罪人,你还是大魏的罪人,大魏五千万百姓的罪人。” “是,儿子一定守好。争取能打开。” “你的院子本王会派十个暗卫守着,以防万一。你要快些成长起来,能独当一面。这些暗卫才能完全交到你手里。你可明白?” “儿子明白。”上官子书很认真地叩了三个头才起身。端着托盘坐回椅子上。 余朝阳迫不及待就摸上那铁箱子。 上一世,她在王府八年,这个铁箱子也没有被打开。世子和南华地县主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打开。直到敌国来犯也没打开。 最终那一场战争以割让两个城池和解。 而今世落到她手里,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就是天选之女,那么她一定能打开,以后助夫君建功立业,到那时他们夫妻在整个大魏,除了皇上,谁敢与他们争峰。 想到以后的地位和美好,余朝阳的眼角翘得不能再翘。 两夫妻好奇地看着面前的铁箱子。 “子棋是本王与王妃的嫡子,也是卫公国的亲外孙。本王和王妃百年后,他这一房可分王府四成的财产。” 王爷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又公布另一个决定。 这是他对嫡子的爱重,也是对王妃的爱重。 “什么?王爷,这怎么成? 王府的家产怎么能这么分? 世子以后是要继承王位的,如果把王府家产给了子棋四成,子书以后拿什么支撑王府? 而且子棋这样子,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难道你想把四成的家产给一个寡妇?” 二老夫人被激得站起身来叫道。 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响。 余元筝有些想不明白,一个才五十几岁的老妇怎么就老到随时拿着个拐杖。 而且她对财产分给自己这房怎么这么大反应? 又不是分了她的财产。 王爷听了,不置可否。 “子棋不是世子也是本王的嫡子,二老夫人难道要本王把他当庶子对待吗?”王爷明显有生气的迹象。 “王爷,你不要忘了,以后子书继承王府,如果手里没有多少家产,如何维持一个王府的开销? 而现在的王府每月有多少开销,你可知道? 老二媳妇向王妃多要一千两修整一下二房的院子都卡着不给,说是王府每月的开销是固定的,拿不出钱来。” “二老夫人觉得给多少合适?”王爷眯了眯眼。 “等以后分家,子棋估计已经死了,一个寡妇,给个万把两银打发她自己生活也算对得起她嫁入王府一场。” 二老夫人对余元筝怎么看都不顺眼,对她没有半点同情。 “二老夫人,如果夫君没出事,还是世子,那么请问二弟以后分他多少家产合适?”余元筝上前一步,假设性问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二老夫人一个冷眼扫向她。 “父王,如果按王府的规矩,世子没换人,二弟能得多少家产?”余元筝今天一定要把此事问清楚。 “当年老王爷的庶弟只给买了一个三进宅子,再分五万两银子,,两个铺子,和一个三百亩庄子。”王爷淡淡解释。 “也就是以后二叔分家就能得这些产财?”余元筝突然笑得很甜。 她在给二老夫人和二房挖坑。 “你个小娼妇,找打。”二老夫人一听就明白了,直接火冒三丈,直接轮起拐杖向余元筝打去。 动作灵活,没有半点老态。 但是王爷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一个箭步上前,夺了拐杖。 “坐下。”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 以往看在二弟是他亲兄弟的份上,一直容忍着二老夫人时不时不合规矩的闹腾。 自从子棋出事,现在又娶了两个儿媳妇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子棋再没过问半点,对子书又好得如亲孙子。 知道她这是在提前和未来世子打好关系,他忍了。 但现在居然如此对子棋媳妇,太不像一个长辈。 “这个家还是本王说了算,就这么定了。”王爷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父王,二老夫人为什么要骂儿媳是娼妇,儿媳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 娼妇一般是指妓女,而儿媳以前怎么说也是伯府二房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成了娼妇? 我娘虽是商家之女,但也是熟读诗书,对儿媳的教导从没放任过。 妇容,妇德,女戒,我娘都有教导。 而且儿媳听母妃说,二老夫人以前也是官家庶女,难道从来没读过书吗?为什么说话如此难听? 是不是因为儿媳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世子妃,就让人如此作贱?” 余元筝哭着上前跪在王爷王妃面前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