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顾祁深替她上药,当上贴身秘书
车子很快便到了水墨兰亭,见副驾上的女人睡得依旧很香。 顾祁深下车绕过车身,拉开副驾将她从车里抱出来直接向着电梯而去。 像是被人打断了美梦,叶迦南在他怀里嘤咛一声,撅着小嘴往他胸口蹭了蹭,便又睡了过去。 顾祁深顿住脚步,身体僵直,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人挠着痒痒,竟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 这异样令他浑身灼热,心跳的频率都不禁快了几拍。 他咽喉结滚动,强忍着那抹干涩难耐,抱着怀里的女人快步出了电梯。 顾祁深一手抱着她,一手用她的手指打开密码锁。 叶迦南被密码锁的语音播报吵醒的。 顾祁深低头,怀里的女人,睁着毛乎乎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单纯无害的小奶猫,又乖又温顺。 将她轻轻放下,他小心翼翼的替她脱掉外套,此刻胳膊处已经鲜血模糊。 他皱了皱眉,“怎么搞的?” “就……不小心”撞到的。 “药箱在哪里?”顾祁深打断她,不想听她胡诌。 “呃……我自己来吧。” 她不大习惯被人照顾,说着,就向着电视机旁边的储物柜走去。 顾祁深一把拉住她,随后弯腰将她横抱而起,走到沙发安顿下来。 之后径自转身去取来药箱,又在叶迦南身边坐下。 叶迦南静静地看着他将包扎所用的东西全部准备好后,用棉球蘸了点消毒液给伤口消了消毒,上好药,这才小心翼翼的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处理完一切,顾祁深抬头,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生生的撞在了一起。 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我不想你娶庄莹莹。” 叶迦南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深邃的瞳孔,低声说道。 顾祁深同样看着她,从她的眼底,他好似读到了坚定跟祈求。 此刻的叶迦南,少了往日的算计跟促狭,清澈湿润的眼眸好似碧湖里的水,缱缱绻绻,温柔得像只毫无攻击性的小奶猫。 其实他想告诉她,即便娶了庄莹莹,他也不会成为庄知名的依仗,更不会成为他复仇路上的绊脚石。 相反,在她需要的时候,他还会助他一臂之力。 可此刻这女人这副温柔缱绻的模样,让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如何都说不出来。 “好不好?”她又问。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在跟他撒娇,这样子的叶迦南,他无法拒绝。 他喉结滚动,手指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薄唇已经吻了下来…… 兴许是害怕弄到她的伤口,顾祁深这次的动作相较于前几次都要轻柔许多。 叶迦南被这样温柔的他弄的无所适从,越是这样,她越是敏感…… 直到傍晚,顾祁深才肯消停下来。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柔软的女人被水蒸气蒸红了脸,就这样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口上。 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胳膊,生怕伤口沾水。 遇到叶迦南,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他,才知道纵欲无度是什么滋味。 就此刻她这副模样,竟比刚才在床上,对他的视觉冲击力还大。 叶迦南貌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本要昏睡过去的她突然惊醒,气鼓鼓的瞪着他。 “你这样,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白白让这狗男人睡这么久,没有传说中山顶别墅,没有传说中数额随便填写的支票,更没讨着半点好处,亏得……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很蠢。 此刻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抱怨? 此时的他,早已幻化成一只不知疲惫的种马,在饥渴的绿洲里肆意驰骋…… 叶迦南瘫软在他怀里,男人把玩着她的头发,问:“下午的新闻看过了?” “你指的是你跟庄莹莹即将大婚的新闻吗?”叶迦南望着他,点点头:“嗯,看过了。跟我夜夜缠绵的男人即将大婚,新娘却不是我,呵,挺悲催的。” 顾祁深拧眉:“我对她有承诺。” “就因为她救过你?” “嗯。”顾祁深点头,直言不讳,“三年前她救过我,我许她顾太太的身份。” “你不爱她?”叶迦南接着问。 顾祁深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更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原来如此,得知真相的叶迦南瞬间心情大好。 只要他不喜欢庄莹莹,这一切都变得好办了。 顾祁深眯眸,将她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我貌似……成了你们两个女人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叶迦南,在你没出现之前,我可是很少上这种八卦新闻的。” 顾祁深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后,将屏幕对向她。 起先还被他跟庄莹莹订婚的消息霸屏的新闻页,此刻早已换成,疑似叶迦南怀孕,两个人出双入对妇产科做产检之类。 甚至就在进水墨兰亭时,他抱着她进入电梯的画面也堪堪的被利用了进去。 叶迦南挑眉,“明知道被我利用还配合我,难道不是顾先生默许的么?” 这样子的新闻,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让它消失。 并且还会给出一套完美的公关说辞出来敷衍大众。 他不会任由事情继续发酵的。 除非,他并不想阻止。 顾祁深端起手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嘴角笑意犹存,慢条斯理的启唇道: “我只是想要看看,扬言要做我顾太太的女人,究竟怎样坐上顾太太位置上的。” 叶迦南扯了扯嘴角,“其实你不娶庄莹莹,我并没那么想做你的顾太太。” 以为谁都跟庄莹莹一样稀罕嫁入豪门呢? 她就是自己的豪门,她的底气源自于她自己。 叶迦南从他手里取过手机,随即往下滑拉新闻页面,翻开已经炸开锅的评论区,此时的评论已经高达数万条。 里头各种声音都有,当然,骂得难听的居多。 她淡淡的看着,冷笑了声。 “你不在意这些评论?” 顾祁深看她似乎不受半分影响,好奇的问。 “很奇怪吗?”叶迦南一脸淡凝若水,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样。 “这些话从十几岁起我就开始听了,网上的,现实当中的,家里的,不堪入耳的多了去了,我要是都在意,还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