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爱上主人
玉姬在夜景煜手上接连栽了两次跟头,尽管古奇并没有责罚她,还告诉她夜景煜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战神这个名号也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让她不要因此而觉得夜景煜无法对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不可轻举妄动,要寻找更好的机会再对夜景煜下手。 玉姬表面虽然答应着,心里却一直不服气,觉得自己并非不是夜景煜的对手,是之前一直听古奇的安排,让楚微云和夜景煜猜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先一步做好安排,只等着自己掉进坑里去。 她嘴上不说,心里一直希望有机会自己做主,出手收拾楚微云和夜景煜,挽回一局,不但自己出一口恶气,同时也能让古奇对她刮目相看。 她跟在古奇身边不少年了,对古奇一向忠心耿耿,当然古奇也没亏待她,她每次为古奇办成大事,立了大功,都会得到极为丰厚的奖赏。 然而时间一长,她对古奇这个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男人却有了一种超越主仆之间的感情。 她一开始是慌乱害怕的,可又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没有错,虽然不苦苦压抑,但也小心隐藏着,不让任何人看出来。 那个时候还有秦湘茗在,古奇又不是一个喜好女色的,平常除了忙朝政上的事,需要有女人陪伴的时候,也都是找秦湘茗,别的女人根本没机会。 再说,秦湘茗给古奇生了两个孩子,在古奇心里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玉姬尽管心里妒忌的发疯,面上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古奇对她的信任从来没有削减过半分。 哪怕她有一些事情办的并不能让古奇满意,古奇训斥她责罚她,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会让她去做。 这让玉姬知道,自己在古奇心中也是有地位的,而且不比秦湘茗差,只不过她和秦湘茗能带给古奇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为了保住这份殊荣,玉姬更加小心翼翼地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直到秦湘茗被处死,她虽然也很心疼古奇为了秦湘茗那么痛苦,但从私心里说,她是很高兴的。 没有了秦湘茗,她的机会就来了。 同时她也知道,古奇更看重的是她办事的能力,她再有想法也绝对不能本末倒置,就算她想成为古奇的枕边人,为古奇办事的能力也绝对不能放下。 思来想去,她觉得可以通过对付楚微云和夜景煜立功,让古奇越发倚重她,离不开她。 正好这些天古奇没有特意吩咐玉姬什么事情,她便悄悄跟着楚微云和夜景煜,看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被她发现楚微云和夜景煜行踪不对,她只有一个人,没有轻举妄动,立刻便回来禀报古奇。 “流光寺?”古奇皱眉,眼神疑惑,“他们两个去那里干什么?游山玩水吗?” 前段时间楚微云和夜景煜一直住在宫里,他想警告他们,或者跟他们商议事情,达成合作都非常的不方便。 这几天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在愤怒之余,也很清楚只靠元顺帝一个人,绝没有这样的胆子和谋略,处处跟他作对,一定是楚微云和夜景煜暗中给元顺帝出谋划策,帮他对付自己。 更令他心惊的是,楚微云和夜景煜来到大月国不久,不但和元顺帝精诚合作,彼此那么信任,居然还查到那么多事情,处处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要不是自己这么多年在大月国京城和朝廷积攒下那么多的人脉,手上还有禁军兵权,元顺帝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他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即便如此,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如今局面如此被动,不得不说都是楚微云和夜景煜的“功劳”。 他对那两个人的恨,岂是笔墨所能形容! 但凡有机会,他一定会将那两人碎尸万段,让他们再也翻不起风! 这两天他被一桩又一桩的事情折腾的心力交瘁,在明面上夜景煜跟这些事情毫无关系,基于他们两个人比较特殊的身份,他也不能无缘无故找他们两个的麻烦。 试想,如果夜景煜夫妻在这儿出了什么事情,大齐皇帝不依不饶起来,还是很难应对的。 他也让手底下的人多注意楚微云和夜景煜的动静,倒是没想到他们两个会去流光寺那么偏僻又香火不旺的地方。 他们两个还真以为元顺帝胜券在握了,等到元顺帝彻底掌控了朝政,肯定少不了他俩的好处,他俩就悠闲自得地去寺庙游玩,真有闲情逸致。 玉姬神情凝重道:“回王爷,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属下之前在街上曾经看到永康王和王妃为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出头。之后他们去了一家茶楼,不久他们身边那一男一女两个侍卫便匆匆离开。” “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个女侍卫回来,向永康王和王妃禀报了什么,他们就一道离开了。属下一路悄悄跟着,发现他们去了流光寺。” “这么说,他们去流光寺是找人的?”古奇的眼神骤然变得冷冽,“那个毁容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他一时还真想象不出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跟楚微云和夜景煜有什么见面的必要,但是这事情听起来确实不同寻常。 玉姬愧疚道:“王爷恕罪,属下怕被永康王和王妃发现,没敢靠近,去找了寺里的住持询问,他说流光寺后山一直住着两个毁了容的女人。” “两个?”古奇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人?” 玉姬见古奇如此重视自己带回来的消息,越发高兴,赶紧道:“回王爷,据住持所说,那两个毁容的女人住在流光寺已经快二十年了,其中一个从去了流光寺就一直昏迷,听说病得很重,另一个便一直照顾她,隔十天半月就下山去抓一次药。” “因为她们两个脸毁的厉害,很吓人,平常也没人愿意靠近她们。至于她们的身份,住持也无从得知,据那没有昏迷的女人说,她跟另一个女人是姐妹,她们是逃难来的,本是要投奔亲戚,结果亲戚早就搬走了。她姐姐又病得厉害,无法可想,只能在后山暂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