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主母重生:本宫虐渣有一套

第二百零六章 真假难辨

   众人都傻眼了,只听见那盆掉在地上哐当作响,灰撒在地上,搞得一片狼藉。    窜起来的火星子差点溅到别人身上。    “大壮,你这是干什么,娘之前怎么教你的。”    王大娘连忙出来收拾残局,重新让人拿来了一个备用的火盆。    她就知道,自己儿子痴傻,纸鸢并不怎么愿意嫁给她儿子一定会有乱子发生,谁知道纸鸢那边是被制止住了可是傻子却硬是不知好歹,三番两次踢倒火盆,还邀功似的对纸鸢说。    “媳妇儿,火盆!火盆倒了!好看,真好看。”    孙老头在一旁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傻小子真是越来越傻了,算了,我看跨火盆还是免了,直接进行下一步吧。”    可除了跨火盆之外,无论是纸鸢还是大壮每一个环节都不配合,拜堂都是强行让人摁着拜,那傻子还直接在地上满地打滚,根本没人能奈何他。    至于敬茶,更是打翻了几个茶碗,每个环节几乎都没能好好进行下去。    今天的大壮似乎疯的格外厉害,他将整个喜堂都弄得乱糟糟的,甚至一大块板子塌了下来,差点打砸到人,使得来看热闹的人群轰然四散,无论王大娘怎么留都没用。    以前王大娘呵斥大壮,大壮多少会收敛一些,可今天像是疯的没边,王大娘不免有些担心,难道儿子的疯病又严重了。    先前给儿子看病的大夫可说过,儿子的病受不得刺激,否则会越来越疯,难不成是今天大喜的日子受了刺激,所以疯的越发厉害,连她的话都不听了?    王大娘也顾不得再责备儿子,而是心疼的上前去问,“大壮,你到底怎么了,今天可是你娶媳妇的大喜日子,你怎么疯成这样,这可怎么办,整个喜糖都被砸了,也没好好拜堂,你真是要愁死娘了。”    王大娘在一旁默默抹眼泪,大壮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贴心的儿子,拿帕子给王大娘擦眼泪。    “娘,不哭,我听话,娘不哭。”    王大娘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孙老头看见村民们纷纷不敢停留在这儿,连忙让阿强带着几个人帮忙收拾喜堂的狼藉。    看来今天堂是拜不成了,还是就近重新选个日子重新办婚礼吧。    “这丫头既然已经进了你们家的门,那就算是你们家的人,就住在你们家,你自己把他们看好了,别再让她跑了。”    王大娘点点头,虽然傻子把整个大堂砸的乱糟糟的,不过收拾起来也很快,重新将红绸挂好,看起来和先前一般无二。    孙老头更是指挥人把纸鸢关进柴房,重新筹备婚礼。    没办法,这次傻子疯的太厉害了,拜堂确实没法进行下去。    云清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她意识迷迷糊糊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好像突然回神。    她猛然一下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不过从房间陈设来看,这屋子不差,至少也是一座郊外的宅院,瓶子里还插着一两只梅花。    旁边有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守着,看见云清伶醒了十分激动。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要不要喝水。”    云清伶现在感觉很渴,还是喝了点水。    丫鬟一脸喜色,“奴婢这就去禀报公子。”    “等等,你们家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家公子不就是宁大人。”    “绝不可能,你别想骗我,他虽然跟小安子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绝对不是小安子。”    这是云清伶在昏睡过去之前想通的,现在想来自己睡的那样死,明显是中了什么迷药所致。    对了,在昏睡之前,她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香气,估计就是那香气才让她昏睡过去。    现在,云清伶仔细闻了闻,屋子里倒没什么香气,而且窗户也开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丫鬟自然没法解答云清伶这些问题,而是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云清伶站起身来,看见外面有侍卫把守,自己恐怕是出不去了。    她就披上衣服,冷冷的坐在桌旁等着对方来到她面前。    对方还是宁少安的模样,但表情却略微僵硬,一旦怀疑的种子破土而出,云清伶仔细端详面前宁少安的相貌,才发现他的五官僵硬,非常不自然,多半是伪装成宁少安的模样,他绝不是宁少安。    “公主,你可算是醒了,这一觉醒来,你一定睡得很好。”    对方显然摊牌不装了,先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宁少安的声音,现在已经是一道非常陌生尖细的嗓音。    如同冰冷的电流划过心房,云清伶心里莫名感到沉重不自在,有人假扮宁少安,还知道她和宁少安的一些事情,那宁少安现在怎么样,他会不会有事。    这次抓走宁少安的山贼肯定不一般,而面前的男子是否跟山贼是一伙的。    “公主,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有些疑虑,不过你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要不要用些东西,公主想吃什么,我让底下人给你准备。”    “先暂时不用了。”云清伶还是满脸探究的盯着他,“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小安子,对吗。”    宁少安笑了笑,“我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公主喜欢的不就是这副皮囊,若是我能与公主朝夕相对,公主便把我当成他又如何,反正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云清伶忍不反驳,“在我心里小安子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你就算装的再像又如何,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是失传已久的易容之术吧,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倒是公主千里迢迢就为了心上人跋山涉水,放弃京城优渥的生活,还差点陷入狼群,当真是让人感动,你们二人真是一对情真意切的璧人。”    这话当然让云清伶听不懂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些事。”    她只告诉了纸鸢,算起来她和宁少安的事也就只有父皇母后以及纸鸢知道,那封赐婚圣旨还没有公开,可这人好像全都知道,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让云清伶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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