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女落魄,高冷太子强掳进府

第47章 就这么放他走了?

   “属实吗?”裴亦寒起身,走到小夏子身旁抽过那张纸,仍在张遥面前。    张遥许久才挤出两个字,“属实。”    此刻再狡辩再抵赖也没什么用了。    裴亦寒又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给小夏子。    小夏子接过后,继续念,“但其在每年过年都行善施粥。邻里若有穷苦者,嫁娶安葬也皆出其手。”    “尤其是在水灾时,特意去受灾县施粥救济,并捐银数千两用以修建堤坝。”    张遥听到这里一愣,他有些拿不准裴亦寒的意思了。    裴亦寒问道:“属实吗?”    “属实。”张遥此刻也不敢撒谎。    “回去吧。”裴亦寒摆摆手,影三进来带着张遥出去。    张遥磕过头后,腿都有些发软。    太子威严,终究不是他们这等人能够招架的住的。    只是,就这么放他走了?    影三平时行武,他觑了一眼有些瘦弱的张遥。    就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时倾意替他说话,自己却落了个罪名身上。    “可否打听一下,青黛现在何处?”张遥从身上掏出银子,想要放到影三手里。    影三侧身躲开,“青黛?”    她还挺会给自己起名。    张遥被躲开也并不尴尬,收回手,“只是想问她现在可好。”    影三带着他出府,在临走前,他冷冰冰地说了三个字,“并不好。”    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门口的张遥摸摸鼻子,他不就是提了下青黛吗?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时倾意躺在床上,随意抽了本书看。    她以前并不爱读书,只是偶尔看些。    可在这时候,书成了她为数不多的消遣。    她所在的房间书很少,所以她故意放慢看的速度,想让这些书能多撑些时日。    啪嗒。    似乎是有人用石子敲击木板的声音。    时倾意放下手,走到窗边。    “以后老实些。”    影三的声音传来,因为隔着厚厚的木板,所以有些不真切。    “你怎么在这里?”许久不见他的时倾意有些激动。    “路过。”    “哦。”时倾意慢吞吞地靠着窗蹲下,“外面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一刻。”    原来现在还是白天。    时倾意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可并无人回应。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影三已经离开了。    好不容易有人说话,可现在又没了。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时倾意格外难受。    她又回到床边,又重新拿起书,可这次,她却是看不去进去了。    “人还活着?”裴亦寒如雕刻般的冷峻面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几分模糊。    “活着。”    影三道。    裴亦寒走到影三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该有的心思不要有。”    “是。”影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    当人处在黑暗里,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锐。    傍晚时,下了场大雨。    时倾意用被子将自己裹好,然后闭上眼睛。    雷声在这个时候显得更加可怖。    “父亲,母亲。”时倾意喃喃道。    她话音刚落,一道又闷又响的雷声陡然响起。    时倾意躲在被子里。    她平日里并没有如此惧怕雷电。    只是她一人在如此封闭的屋子里,整个人都敏感起来。    昏昏沉沉间,她感受到一双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不听话?    听谁的话?    时倾意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嘟囔了些什么,只感受着额头处的那一抹温热,沉沉睡去。    待到她醒来后,她惊奇地发现窗上的木板被拆掉了。    而自己的床边,坐了一个人。    “殿下。”时倾意紧张地攥着被子,一双眸子里有些戒备和不安。    裴亦寒被她眸子里的戒备刺了一下,可又觉得这是她自作自受,故硬着语气开口,“反省好了没。”    时倾意垂着头,“奴婢知错了。”    见时倾意低头认错,裴亦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别扭。他起身,“孤让他们把板子拆了,但你还是哪里都不能去。”    “出去,就是兴风作浪。”裴亦寒冷声道。    他站起身来,看到时倾意搁在床头的书。    “现在还能看书呢。”裴亦寒说着,伸出手相要拿起那本书。    时倾意反应过来后握住裴亦寒的胳膊,“别。”    温热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时倾意如同触电般将手缩回去。    “还有什么孤看不得的?”裴亦寒拿过那本书。    由于时倾意偏头,所以她没有看到某人泛红的脖颈和耳根。    “这话本好看吗?”裴亦寒随意翻了几页,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笑意。    时倾意闭上眼睛,一世英明,皆毁于此。    她这里的那几本书都是市面上流传的话本子,皆是世家小姐同书生恩爱,再就是风流公子爱上天真少女。她也不过是打法时间,才看的。    不过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裴亦寒手里的那本好像是太子和宫女的曲折爱情故事。    时倾意长叹一口气,更丢人了。    “回话。”裴亦寒见她表情如此丰富,语气中多了几分兴味。    “回殿下,不好看。”时倾意道。    裴亦寒重新坐回床头,看着那本书,“不好看还做了批注和标记?”    “恐怕不是不好看,是十分好看吧。”裴亦寒凌厉的目光扫过。    时倾意任命地开口,“只是太过无聊,所以看看。”    屋子内安静片刻,裴亦寒薄唇轻启,“行了,别这么一副孤欺负你的样子。”    “孤还没有那么小心眼。”    时倾意大大的眼睛里有着不小的震惊。    这人不小心眼,还有人小心眼吗?    她还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眼的人。    惯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    裴亦寒忙得紧,不一会儿便走了。    时倾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琢磨不透。    裴亦寒又关了她几天,但还是把她放出来了。    刚得了自由的时倾意摸着初九的毛,“我才几日不在,你还是这么粘人。”    “你知道吗?你可是老虎。怎么能像那些猫儿狗儿似的天天粘着人呢。”    时倾意话音刚落,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怎么,你要训练它,让它咬死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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