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那就暴富吧,我的画能把我带飞

第52章 梦可以相连吗

   舆论发酵后的第二天,许多声称自己是于穗亲戚、ID    为默认数字的账号纷纷冒了出来。    这些亲戚们言辞激烈地指责于穗,其中于穗的表叔首先发文称,以前于穗还没出名的时候,于穗小时候经常在他们家吃饭,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碗,他媳妇只是轻声说了两句,于穗就甩脸子,从那以后就很少来他们家了。    还有于穗的二姑也跟着附和,说于穗上学的时候,家里为了给她凑学费,四处借钱,她倒好,现在出名了,把大家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他们众口一词地指责于穗拉黑了他们,宣称于家所有人含辛茹苦地将她养育成人,而她却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这种行为简直是天理难容,严重违背伦理道德。    字里行间,他们对于穗的恨意溢于言表,就好像于穗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弥天大罪一般。    甚至还有不少法律类自媒体也站了出来现身说法,他们认为于穗    “拒绝赡养”的行为违背了道德义务。    如果于家人仍然无法联系到于穗,他们还可以提供法律援助,帮助于家人起诉于穗。    不过,社交媒体上的舆论风向并非一边倒。毕竟于家人能够拿得出的证据仅仅只有那张表意含糊的聊天截图,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也有一部分人现身说法,表示于家人对待于穗一直是吸血的态度,从于穗念书的时候就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于穗是不堪忍受这种压榨才选择断绝联系的。    不少网友在观望的同时,提出如果于穗真的像他们所说的是白眼狼,那就亮出与于穗的交易明细,看看于穗是否真的如他们所言,一分钱都不愿意给他们。    这场舆论大战愈演愈烈,而于穗却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发布了那条阐述自己创作初衷的视频,并且将自己的评论    “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设置为置顶。    于穗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就给沈邪发消息说:“通宵画画实在是太累了,我得补补觉了。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你直接到我家来找我就行。”    消息发送完毕,于穗简单洗漱了一番,刚一躺到床上,就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再度听到了那个呼喊声。    只不过,相较上一次,这次的呼喊声清晰了许多。    “阿穗……”    声音由远及近,在仿佛触手可及之处停了下来。    于穗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景象,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一番。    就在她伸出手的刹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对面,竟然骤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这人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泛着陈旧气息的绸布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那绸布有着复杂而神秘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在这虚幻的空间里散发着微弱的、幽冷的光。    从于穗的视角看过去,只能勉强分辨出他大概是一个男性的轮廓,身形看起来较为高大,但因为绸布的遮盖,头部只显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像是有长发在绸布下若隐若现,却又看不真切。    脸部更是被绸布层层叠叠地缠绕,只在眼部的位置有两个微微凹陷的阴影,仿佛是眼睛的所在之处,却无法看到其中的眼神或者情绪,整体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惊悚的感觉,根本无法识别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于穗被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然而,对面又传来那声低低的呢喃,这一回于穗听真切了——是吴潇鹤的声音。    于穗赶忙问道:“潇鹤,是你吗?”    四周的黑暗如同实质般地挤压过来,仿佛要将她吞噬。    这里是一片死寂的空间,没有一丝光亮,也感觉不到一丝风的流动,于穗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在这片寂静中回响。    对面之人似乎有片刻的犹豫,被绸布蒙住的嘴唇突然开始剧烈地翕动起来,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只有绸布与嘴唇相互摩擦而产生的悉悉索索的声响。    当于穗再次想要伸手去触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刹那间化为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黑暗像是受到了什么惊扰,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那种令人压抑的死寂。    *    吴潇鹤惊愕地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喊出了    “阿穗是我”    这句话。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梦境中脱离出来的时候,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他呆呆地坐在简陋的床榻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陌生而又寂寥,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似乎在诉说着清晨的到来。    他掀开帘子,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外面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大多数将士都已经起床,正在忙碌地收拾着出发要用的行囊。    冰天雪地之间,人影穿梭往来,有人在整理兵器,那冰冷的金属在晨光下闪烁着寒光;有人在捆绑行囊,粗布包袱被塞得鼓鼓囊囊的。    见到吴潇鹤醒来,燕淮安笑着说道:“你不多睡会儿呀?整理行囊还得花些时间呢,毕竟你的仙子可是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吴潇鹤揉了揉脖颈,回答道:“睡太久的话,反而会有一种醒不过来的感觉。”    燕淮安打趣着说:“醒不过来岂不是更好?这样你的仙子可就归我喽。”    他话音才落,吴潇鹤的一记手刀就已经砍在了他的脖子上,疼得他直龇牙咧嘴。    “有闲工夫耍贫嘴,就没工夫留意土匪的动向了?”    吴潇鹤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道。    “这雪下了整整一夜,所有的脚印都被盖住了,上哪儿去找土匪的踪迹啊?”    燕淮安不满地抱怨道。    “血。”吴潇鹤说道,跪趴在地上,嗅着残留的血腥气。    原本,血腥气经过一夜的风雪掩埋,应当消失不见。    可在他们离去前,吴潇鹤用暗器伤了他们中几人。    这暗器会使伤口无法愈合,一直处于流血的状态。按照吴潇鹤的观察,这几个喽喽必定会因为身负重伤,而被大队抛弃。    此时,找到他们的尸首,便可以推测出土匪离开的大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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