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眼神冷冽至极
“老大爷,现在漫无目的地寻找也不是办法哪!” “况且明天还得上班呢。” “不如直接去向军事管制委员会求助吧。” 易忠海听着邻居的话语,微蹙眉宇。 按着他内心的想法,确实希望找到何雨柱。 如此一来,何雨柱便能知晓他在这事儿中的角色。 但周围的邻居都不愿继续搜索,他也无计可施。 如果没有他去举报,军管会也不可能自行找寻何雨柱。 这样看来,即使去找军方,自己仍然出了一份力。 想到这里,易忠海点头应允,目光转向旁边的贾东旭。\"旭子,你年轻、腿脚利落,这就去一趟。” 贾东旭走出没几分钟就后悔不已。 谁曾想晚间街头竟会这般寒冷!而现在,又要让易忠海要求再去军管会,内心更加不愿。 但他对易忠海毕恭毕敬,只得勉强答应。 何雨柱这时已领着一帮小混混到了军事管制委员会,当班工作人员正是之前帮助过他的那一位。 看见何雨柱,不禁愕然。\"何雨柱同志,这个点儿你怎么还不回家,还带了这么多人来这里做什么?” 面对对方,何雨柱笑意盈盈。\"领导,我要报案,他们想抢我的自行车。” 那位工作人员一听,连忙奔出门外。 但在看清外面的景象——那帮小混混鼻青脸肿的模样——之后愣住。 刚才他还通过窗户与何雨柱对话,距离太远,未能看清状况。 听见说他们抢劫时,工作人员更是怒不可遏。\"竟敢在街头抢劫,等着法律惩罚吧!” 听到这一席话,小混混们一脸惊慌失措。 原以为即使被抓也只是拘留几天;若得逞了,单凭一人就能拿到十元钱自行车还不在话下。 但现在竟然威胁说“让他们吃花生米” ? 得知可能付出的严峻代价,混混们慌了神。 还没等到工作人员再问,已有几个抽泣开口自辩。\"头儿,我们被冤枉了,也是被王飞怂恿的啊!是他让我们抢车的,我们只是跟着。” 听闻此言,何雨柱下意识地点点头:“果然就是他搞的鬼!” 边上的工作人员闻言疑惑:“这个王飞是什么人?你跟他有过节?” 何雨柱坦诚承认。\"我把去天香楼发生的事情说给你们听吧。” 他并未隐瞒。 年轻的他有这般精湛烹饪技术,却也让工作人员有些惊叹。 而王飞的行为则让人愤恨。\"幸好我略通武艺,否则丢一辆自行车还好,要是惹到那帮家伙,麻烦就大了。” 工作人员记忆犹新,这何雨柱还有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妹。\"万一何雨柱有个闪失,小女孩怎么办?!” 他心头越发愤懑。\"何雨柱你等等,先让他们收队。 咱们去捉拿真凶!” \"我真想瞧瞧,这王飞心肠如此狠毒是怎么回事!\"随着这位工作人员如火如荼地把那些小混混转交给其他同事,接着他紧抓何雨柱的手,准备出门驾车。 看着这位工作人员激动的模样,何雨柱心中满是温暖。 在这一时代,不论身处何种岗位,人的良知依然熠熠生辉。 在何雨柱与这位工作人员刚刚踏入院子时,贾东旭刚好赶到军政委员会门口。 见何雨柱被一名军政委员牵走,贾东旭微怔。 难道何雨柱已经被军政当局拘捕了? 贾东旭的心因这一想法而狂跳不止,他迫不及待,没有耐心探究具体情况,便拔腿朝着四合院冲去。 太棒了!如今何家仅剩下何雨水一个小孩,钱财自然全数落入他人之手?他的师父是院中的一位大爷,他是最聪颖的人物。 任何人都休想和他争夺! 由于情绪激昂,贾东旭返回四合院的脚步飞快。 当他在院内现身,易忠海正带着邻居四处查探并刚刚归家。 易忠海看见贾东旭如此迅速地折返,心中疑惑,然而未等开口,耳边便响起贾东旭兴奋的声音:\"师父,雨柱那家伙被军政的人抓了!\" “什么?” 周围众人闻言,林俊皆惊诧万分,旋即纷纷议论开来。\"我就知道傻柱这么晚还不回来肯定出事儿了,原来是被捕了。” “他每天大鱼大肉,早就感觉不对劲了,这罪犯肯定没错!” “他那辆自行车本身就邪门。” “可惜了雨水,他还这么小……” 在周围邻居讨论之际,易忠海茫然不解。 他刚视何雨柱为养老人选,连培养老练都没来得及开始,怎就突遭擒拿了?何雨柱以后怕是要指望不上了,哪怕不是坐牢枪决,出来后也会变得无人问津。 日后自己吃饭都要犯愁,哪里还谈得上养老? 不过,易忠海并未沉浸太久于哀伤。 毕竟,他还有的是后手——贾东旭,那个徒弟。 虽然技术学习稍显迟钝,但如果悉心培养,还是有望成功的。 “我要哥哥!” “哥哥不会被抓的!” 就在易忠海思考之际,一阵啜泣忽然将他从冥想中唤醒。 看着哭泣中的何雨水,邻居们的目光充满同情,但如今的易忠海已经无心插手无关自身的麻烦,只好低声宽慰:“雨水,你别急,先回家休息吧。” “现在情况还未明,大爷我明早再去军政会问一问。” “说不定你哥哥今天晚上就会出来呢。” 无助的何雨水闻言唯唯诺诺,哭哭啼啼地上了回家之路。 周围邻居看到事态稳定后纷纷摇头,评论何雨柱的好运气如何作祟,自己落得这样的报应,一边各自散去。 此时,贾东旭却一把将易忠海拉到旁边,目光熠熠发亮:“师父,雨柱被抓,那何家的财帛怎能放在一个小女孩手中?若真有人觊觎,该怎么办呀?” 得知贾东旭居然打上了何家人钱财的主意,易忠海心底有点于心不忍。 然而一想到贾东旭是他唯一的养老人选,他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个情况我明白,明天再说。” --- 贾东旭听了易忠海的话,心中大石落地,兴奋地回家等待喜讯。 同时,在另一边,何雨柱与军管会的人已匆忙来到王飞的家中。 敲门声响震四周,邻居们都出来围观。 屋内王飞惊恐万分,自找了一帮混混对付何雨柱后,他惶恐不已,担心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凌晨九点都没什么动静,王飞总算稍稍安心一些,以为危机暂时远离自己。 刚准备休息之际,那紧迫的敲门声又让他的神经绷紧。 看到窗外院子里邻里的增多,他不再怠慢,急忙开了门。 军管会人员面无表情看着王飞:“王飞,你竟怂恿他人行抢?跟我走一趟。” 这话一落,邻居们面露惊诧之色。 在他们看来,王飞在院子里也算有份不错的工作,在天香楼工作收入丰厚,时常赚取额外收益,他为何要冒险抢劫? 可军管会成员没有证据,自然不会深夜造访抓捕人犯。 邻居们都饶有兴趣地看着王飞,想知道后续。 王飞见到军管会的反应如同霜打了般坐倒在地,知道这回彻底完了。 然而望向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生机,他慌不择路地磕向何雨柱求救。\"何师父,我鬼迷心窍,我知道错……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眼见王飞悲凄的样子,何雨柱也不禁叹口气。 他没想找王飞麻烦,可王飞自己惹祸招灾。 如今事情走到这般田地,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此时,何雨柱心里又一次浮起搬离四合院的想法。 王飞只是个在天香楼共事的同事,尚能嫉妒其美好生活,未来这些邻居对他挑事找麻烦还少得了?但如前所想,离家不易,离开之前自己必须要足够强大,甚至让人们不敢随便动他的心思。 何雨柱心中坚定,不愿继续在这个地方。 若有机缘,定要寻求更大的发展空间! 看着王飞胆战心惊的模样,军管会成员目光里满是鄙视:“现在懂得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立刻跟我们走!” 在军管会人员面前,无论王飞怎么求饶,都是徒劳。 他们迅速带走王飞,押上吉普车。 待王飞离去,院子终于回归平静。 何雨柱简单向工作人员讲述了事情经过,便骑车回家。 不知晚归的自己,此时此刻何雨的心情如何。 毕竟,儿子还未从何大清的消失中恢复,再经此打击可就不太好了。 当何雨柱走进家门时,妹妹何雨水已泣不成声,但她仍强忍悲伤,坚持未眠。 见到何雨柱回家,她立即扑上去紧紧抱着哥哥。 \"哥,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了呢。\" 看着妹妹那可怜模样,何雨柱心如刀绞,更加心疼。 \"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上学。\" 听到这话,何雨水才点点头,上床准备歇息。 而此时劳累一晚的何雨柱,也很快进入梦境。 翌日早晨,还在梦中的何雨柱耳边传来阵阵 动。 \"听着,我们来找何家要钱是为保护何雨水,柱子都落单了,她一个女孩子带着这么多钱多危险啊。\" \"大家住同一个院子,得帮衬着点儿。 我们是要把这些钱拿去保护她。\" \"对,大爷说得在理吧,是不是?\" 接着便是贾张氏的话音刚落,易忠海随即附和道:“现在何家就剩个雨点了,院子里的人都不能坐视不管。\" \"咱们都有孩子,照应雨点难免吃力。 贾家东旭还未娶亲,又恰好嫂子在家无事,由他照料最为适宜。\" 于是乎,他在众人面前道出了一个决定:“何雨水还未成人,家产便交由贾家保管。” 听到这个消息,院子里的人都暗自发怒。 他们的担忧不言而喻:何家的东西落到贾家手里,还有重归己有的可能性吗? 尽管心底愤慨,无人公开发声挑战。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易忠海作为老大,地位举足轻重。 加上现下何家仅存一位小姑娘,惹他发难实在不合算。 而躺在床上的何雨柱愈听愈气,他们误解自己昨晚被军管会抓了,想必是他在前往时被人发现了行踪。 他不禁想象如果没有躲过这一劫,日后妹妹岂不是会被这些人欺凌至死? 一面压抑内心怒火,何雨柱匆匆穿上衣物,起身出门。 正当贾东旭得意洋洋打算上门之际,房门却猛然被何雨柱拉开,脸上铁青一片。 \"被抓的是谁?贾东旭,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这番质问直接将贾东旭的思路打乱。 他是亲眼看见何雨柱在军管会的,这情况让他难以理解。 \"不是你说的那样吗,何雨柱?你没被抓走,现在怎么突然回来了?\" 见到何雨柱,易忠海心里紧缩,担心局势恶化。 他刚才的言行已经被捕捉。 这样一来,想再指望何雨柱养老简直如同白日做梦。 易忠海只能祈求这只是贾东旭的一场误解,何雨柱并未真正被抓。 但如果 并非如此,他付出的代价就太惨重了。 他为了帮助贾家,切断自己的另一个后路,今后恐怕只得完全倚赖他们。 然而这些忧虑都在一群军管会人士走近院门的那一刻变得越发清晰。 见到这种情况,贾东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匆匆上前迎战。 “他已经在这里,我们这绝对不容庇护他的。” 听完贾东旭的言论,军管委员会的人感到一头雾水,然而见到何雨柱本人,他们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何雨柱同志,昨晚那个指使别人抢劫你的人王飞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按照审判,三天后将会枪决。” “此外,那些小混混也将各自服刑十年。” “王飞现在想与你和解,领导派我们来听取你的意见。” 何雨柱听到此,点头称是,对于这个时代工作人员的工作效率甚为满意。 但显然,王飞的宽恕诉求是超出他的预料的。 假如没有系统的武学技能,昨天的王飞或许已命丧黄泉。 而一想到何雨水将会面对的困境,何雨柱胸中愤怒如狂。 此刻王飞想求饶?妄想而已! “这位同志,这种事情毋庸置疑。” “他敢作敢当是天经地义。” “任何条件都不能成为我妥协的理由。” 何雨柱说完这番话,周围邻里不禁打了哆嗦。 虽然不清楚事情细节,也不知道他们间的梁子,但他们深知何雨柱的无情。 仅一句话拒绝宽恕,就断送人命一条。 从此以后,最好敬而远之,不要触怒这种狠茬。 许多人看向贾东旭夫妇时,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这是他们自找苦吃,活该! 听到这些对话后,贾东旭战栗不已,心头苦涩。 若何雨柱下手毫不留情,他还能有生机吗? 几名军管人员听闻此言后,轻轻颔首,他们的任务只是询问是否接受宽大处理,与自身无关。 离开时,一人犹豫了一下,朝何雨柱瞥去问道: “你们院内的人怎么都没去上班?需不需要帮助?” “队长吩咐过,如有困难,请尽管来找我们。” 闻言,贾东旭更为慌张,绝不能让事情暴露。 何雨柱竟与军管会有牵连,难道他也会被送去枪决不成? “几位同志,真的没问题,只是一点误会,我们可以自行解决。” 军管人员见何雨柱无他意,点了点头便走了。 直到工作人员都离去后,贾东旭无力地瘫坐地上,裤子都已经湿透。 望着贾东旭落魄模样,何雨柱的眼神冷冽至极。 “贾东旭,这是你的初次犯错,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今后若是还想找何家麻烦,自己要掂量明白后果!” “院里容不下蛮横之人,若有违反规矩,那就别在这里指手画脚!” 话说完毕后,何雨柱牵起何雨水出门。 待何雨柱消失后,贾东旭从地上勉强起身,怒火焚烧双眸,全是对何雨柱无尽的恨意。 都是这可恶的何雨柱令他的颜面扫地!何雨柱为何不真被军队带走,让自己承受如此羞辱与威胁? 傻柱,等着吧,有我一日在此,你休想安然! 贾东旭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强烈,但面对何雨柱却无计可施,只能含着火气回家换裤子去了。 易忠海此时内心也是苦涩不已,何雨柱的那番话语显然已对他心存怨念,想改善关系恐怕并非易事。 看来未来需要加强对贾东旭的培养,他的晚年生活就只此一线曙光。 阎埠贵注视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暗自思索着。 起初没骑上何雨柱买的自行车后,他对何雨柱的热情就降了下来。 但现在看来,这种态度还是不够。 何雨柱竟有军管会的关系,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假如能和何雨柱相处得好,将来说不定能有利用之地! 但如果打算接近,绝不能白白付出,这事还需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