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二婶连忙问道：“海中，进展怎样？组长的工作他安排给你了吗？”听着二婶询问，刘海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应她：“东西被没收，组长位置要等通过统一考核后。\"　　 “等具体分配再说，看看能否让他当组长吧。\"刘大海的话语刚落，二婆的脸上便掠过一丝难色。　　 “这样哪行呢？”她接着说道，“我们住一个院子，他何雨柱就不能先帮个忙给咱树立个先例吗？”　　 “你是 坊，当个小组长算得了什么？”她继续 二大爷的疑虑，“如果你不争取高位，我们的孩子们将来怎么办？难道进轧钢厂工作就遥不可及了吗？就算进去了，难道还能随便找到好岗位吗？”　　 “况且咱们也不白求他，这准备的两斤点心也不是吃素的呀。\"她抱怨道，“明显他不愿意给面子。\"　　 于是二婆起身就要去找何大清，希望能请他跟何雨柱沟通让刘大海有组长之位。　　 虽然她心中对何雨柱有些不满，毕竟何家人与他们是多年邻居，怎能一点帮忙都不帮呢？　　 然而还未等她迈出门，就被刘大海扯了回来。\"别急着走！”他问道，“你想过后果吗？大家都知道新车间工作待遇好，竞争压力大。　　 如果去找何大清被邻居们发现，岂不会怀疑我们‘ ’？厂长大人知道了，岂不会因此把我从新车间踢出来？”　　 二婆一时被他噎住了。　　 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留在新车间哪怕不争组长之职，每月也有120元工资了。　　 可一旦调动回原部门，这笔收入将化为泡影。　　 为此，她不敢轻易轻举妄动，但心底的不甘却又在涌动。　　 刘大海接着话头：“如今何家已经步步高升，我们就因为他们一个院落，总该分享一些好处吧？您是院子的老大，怎么可能毫无所获？”　　 然而这想法实则有些贪得无厌。　　 对于过去每月一百二的工资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他们曾经或许期待着欣喜若狂。　　 但现在，他们竟然认为这是刘海通过考验才得来的，并非出自何雨柱的恩赐。　　 既然何雨柱如此强势且是他们的邻居，理应从他那里捞些好处才对。　　 听到这里，刘大海陷入了沉思，他心底同样有这样的念头。　　 可是，事实上何雨柱已不常来四合院拜访，而且想要跟他谈妥事宜困难重重。　　 再加上院子那么多住户，若是此事闹开了，以后麻烦更是多多。　　 面对眼前的问题，他们竟一时间无计可施。　　 此时刘光齐却突发奇想：“爸，其实我能想到办法，也许能让咱们不求助于何雨柱也能受益匪浅。\"并且，这件事也不需要和他商议。　　 刘海中夫妇听了儿子的话，目光里充满好奇，因为他们实在不认为儿子有什么特殊能力。\"臭小子，你就这点本事？”“这事就连我都没辙，你有什么能耐？”　　 平常，刘海中没事就喜欢教训儿子。　　 连大儿子因为结婚被揍怕了，婚后很少来往，他也没有丝毫收敛。　　 这天本就心情糟糕，听刘光齐这么说，他认为是在取笑自己，怒气瞬间涌上心头。　　 他抓起刘光齐，解下腰带，刘光齐不由自主地一颤，急切辩白道：“爸，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有办法让咱们家沾点好处，不要打我！”　　 对于孩子，无论多大年纪都是娘的心头肉。　　 二大妈心疼刘光齐，连忙拉住刘海中：“海中，别发脾气！”催促说，“光齐已不小了，或许真有好点子。　　 何雨柱那时候和他的年纪一样，就考上了大学。\"　　 二大妈的话使刘海中心有所动，于是他将手里的腰带放到一边，怒瞪着儿子：“你快给我拿出个好办法来，不然今儿你就别想安生。\"刘光齐听到这话后又是一个寒颤，他心里明白对爸爸的恐惧。　　 察觉到父亲对新岗位的关注，他知道此时不敢浪费时间。　　 于是，他壮了壮胆开口解释道：“爸爸，我想这样——你要当小组长都那么困难，外面很多人都想进新车间，但他们连条出路都找不到。\"　　 “我们可是何雨柱的邻居，您在院落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　　 帮着雨柱收取些礼物应该不难，你说对吗？”刘光齐这话像是点燃了某种火焰。　　 刘海中的眼中掠过贪婪的光芒，新车间的机会，人人渴望，他自然也心动。　　 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人想进去，意味着收益将相当可观，哪怕每个人只送一块，时间久了累积起来也能到一千。　　 如果是十个一百块…那可是……一万吗？他倒吸一口冷气，领导的位置更加让他向往。　　 从前他想要当头儿只是为了权力和虚荣，但此刻意识到可能的利益之大，刘海中心底更加坚定要做领导者。　　 可惜，他还年少，未懂得这类赚取利益的手法。　　 说起来，还得感谢他的宝贝儿子聪明。　　 他居然想到了利用院子里的大叔帮忙创造收入的想法。　　 这也不是完全的浪费啊。　　 尽管刘海中心中暗自认同这个计划，但他仍旧有点忐忑。　　 注意到刘光齐的态度稍有缓和，不再动不动发脾气动手，刘光齐说道：“其实，你的观点有些道理。\"　　 “但是，你觉得何雨柱那家伙真的会如此轻易地让人进入新生产线吗？我们拿了人家的好处，最后事情办不了，那可不好交代啊。\"　　 听他说完，刘光齐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丝毫没有担忧的样子。　　 “儿子，你仔细想想。　　 今天何雨柱没答应你担任组长，并非出于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收下东西。　　 收了他的好处后，我们怎么可能不去帮他处理事？”　　 “日后收礼，我们可以不必全拿，只要挑一半就行，剩下的再送回何雨柱那里。　　 他见你能带来这些好处，也许会让更多人进入新生产线，并对你另眼相看。　　 组长或许算不得什么，主任职位说不定都有希望！”　　 一开始，刘海中心疼听到自己的东西要送给何雨柱，但一听提到成为主任就眼前一亮。　　 仅仅当组长是基层起步，权限有限，以前能知足常乐。　　 不过经刘光齐一番剖析，他知道晋升官员意味着潜在的巨大收益，不再仅限于组长之位。　　 一旦成为副主任，他就有能力为他人做事了。　　 那时收来的钱就不需要再与何雨柱共享。　　 例如，仅一个小组长，每个起码值五百元以上吧！　　 别忽视组长看似不起眼的职务，每个月至少有一百五十块的薪资哦！每月增收三十块，半年即可盈利收回成本。　　 之后的收入就是纯利润了，而且成为基层管理者，晋升的机会也会随之而来。　　 听完这些，刘海中完全心动，用力点头表示同意。　　 “你说得很对，我明天开始行动。　　 今晚咱们煮俩荷包蛋庆祝你的聪明才智，你今天的建议，理应享用一个蛋。\"　　 见到刘海中说得高兴，刘光齐心中激动，口水快掉下来了。　　 过去，煮荷包蛋是他一个人独享的美味。　　 如今竟然也轮到自己了！　　 刘光天瞧着刘光齐吃荷包蛋的模样，满眼里全是羡慕。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就满工地到处宣扬他的身份和与何家的亲密关系如何如何，如何让他进入新线工作。　　 尽管刘海中嘴上没明说，但精明之人已经心动了。　　 很快，不仅院内的街坊邻舍，连外面工作的工人，纷纷送礼到刘海家。　　 然而对于院子内部来说，他们对此毫不相信。　　 何大清就住在院子 ，要是送礼的话，理应会送到他的门上。　　 可是他根本不会接受这些。　　 既然何大清都没收，那些送到刘海中手中的礼品有什么用呢？虽然众人心里明了无用处，可谁也没点破这个局。　　 大家只是等待事态发展，瞧一瞧最后结果如何。　　 如果能让刘海中从中捞到好处，谁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他们和何雨柱同住在一片天底下，凭什么好处都要刘海中一人揽去？　　 何大清下班回来就看到大门口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不禁有些惊奇：“到底咋回事，刘海中怎么一下子这么吃得开？这么多人都要送他礼物？”　　 赵芳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清呀，其实我和你也有此疑惑。\"　　 似乎是刘海中在外宣称他和柱子关系好，还收下人们的礼物，意图是请柱子安置这些人在新的生产车间。　　 这话像一团怒火，何大清腾地火了。　　 \"他这是瞎扯蛋!\"　　 \"柱子早就叮嘱过我们，任何东西都不能随便收，让那小子替他收这些钱，什么意思？\"　　 \"况且新车间有几个位子？来人加在一起，都上百了，他全安置得了吗？绝对不行！我要去问问，不能让他的歪心思毁了柱子名声！\"　　 何大清越想越气，却猛地被赵芳拉住。\"大清啊，你不如直接和柱子说说这事。　　 万一中间有什么隐情，对柱子来说不是埋伏了一个大坑嘛？”她的话语中带着顾虑。　　 何大清闻言怔了一下，随后思索起来，赵芳所言有道理，虽然他坚信何雨柱不会有此嫌疑，但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保险。　　 想到这里，何大清点头同意：\"也好，我现在就去找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