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容忽视
秦淮茹跌倒后,他不但未表露出半分心疼,反而隐隐有所得逞的得意心理。 在京城的汉子岂能让女人压过一头? 秦淮茹倒在地上哀号一声,眉紧皱,面庞显出痛楚且坚决的模样,让贾东旭见状眉头紧锁。 \"丢脸也算了,还在这儿作秀?\" \"赶紧回家,听我说话吗?\" 不管贾东旭如何逼促,秦淮茹毫无回应,脸色愈发痛苦。 邻居们的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生怕贾东旭真出了什么事。 正当焦虑达到顶峰,忽然一旁邻舍惊恐地望向这里,并尖叫起来。 \"不好了!秦淮茹流血了!\" 其他邻居仔细观察后都大惊失色,因为正是夏日,衣物较薄,短短几分钟内,秦淮茹的裤子下已有明显的血渍。 一开始因蓝裤子颜色,还不怎么明显,但血液滴落到地面,红色斑驳得格外醒目。 贾东旭仿佛被人从醉梦中浇醒一般,满是慌张与惊惧。 他此刻已抛开了找易忠海求表的事情,急不可待地拉住他的手臂问道: \"师父,该怎么办啊?\" 面对这种情况,易忠海也显得迷茫。 但他毕竟是院子里的老大,经历之事也算多,很快清醒过来。 \"还在等什么?得赶快送你老婆去医院啊!要是误了时机,你能负起后果吗?\" 听到这些,贾东旭连忙答应,但他背起秦淮茹后眼睛转了转,径直奔向何雨柱家中并重重拍门:“何雨柱,快来帮个忙!我老婆出血了,快借我那辆自行车!” 周围听见这番厚颜 的话,邻舍都有些愕然。 你两家交情如此,你还好意思去找何雨柱?然而,众人也没插手,毕竟事关生死,何雨柱不借怕也是不得已吧。 待邻居收拾完家中事务后,何雨柱准备小憩片刻,却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他的眉头皱起,见到贾东旭看似焦急的表情实则暗藏笑意时,冰冷地摇了摇头婉言谢绝: \"不行,我自行车不能借你。\" 这一言,为贾东旭爆发找到了机会。 立刻转身面向周围的邻居。 “大家都看到了吧?何雨柱简直就是个只为自己着想的卑鄙小人!” “我的妻子都成了这样,我只是借他的自行车而已,他又怎么会不借?” “这家伙连这个都不肯帮我,简直是不顾他人死活嘛!” “何雨柱,如果我妻子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担负责任!” “师父,你一定要帮我说句话!” 说到这,贾东旭望着易忠海,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对于贾东旭此刻仍纠缠着何雨柱的事务,易忠海也是一阵无奈。 然而,眼下秦淮茹确实危机重重,未知的情况下,他不能耽误时间。 即使易忠海无法完全理解贾东旭的想法,为了争取更多时间,他决定与何雨柱沟通:“柱子,咱们同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知道你和贾家有些小摩擦,可如今事态紧急,你不能一意孤行。\" 听完这话,周围的邻居们都点头表示同意。 在这种情境下,何雨柱确实不该过分纠结琐碎的事。 虽然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院落毕竟是他的居所,他也不希望邻里误解自己。 脸上显出迟疑与难色,他说道:“大哥,真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不能借啊。 你看看秦淮茹现在这样,坐在自行车上也得有人照应。\" “但骑那么快,谁能跟得上呢?万一秦淮茹自行摔下,责任该由谁负?”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 周围邻居闻言也一时哑口无言,何雨柱的话听上去似乎不完全正确,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何雨柱不想给他们过多思考时间,再次催促:“都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把她送往医院吧,要是没自行车,找辆平板车也好,总比一路颠簸好些。\" 大家听后连忙点头附和,催促贾东旭背起秦淮茹出门。 直到在路边发现了一个运粪桶用的平板车,贾东旭来不及多考虑,立刻将秦淮茹安置其上,拉着便匆匆离去。 这种急切的做法让旁人忍不住皱眉,但在紧迫情况下,他们也理解。 出于关心,许多院子里的邻居随贾东旭一起赶往医院。 而站在那,看着这一幕的何雨柱忍不住冷冷一笑:这群人显然还不明白贾家的真实状况啊! 尽管医院里的事情是由贾家承担的,但他知道以母子俩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自己掏腰包。 可以预见,又一波瓜田李下的事件将在这院子里上演。 关上门的何雨柱陷入沉思,自然没打算跟邻里透露什么。 一旦此刻提及,非但无人信服,只怕还得被院子里的邻居视为异类。 这样的事对他无利反有害,他是不会主动去做。 正如何雨柱所料,秦淮茹刚到医院就被立刻送进了急救室。 众人心里都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一个多小时后,一名医生步出急救室。\"你们对孕妇到底有没有妥善照应?”他质问道。\"跌倒导致胎儿胎位移动,引发大量出血。\"医生接着解释。\"还好你们送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说罢,补充道,“先去缴费,手术及住院费总计四十五元。\" “孕妇还需留院观察。\"闻言众人顿时一怔,就连贾东旭也不禁有些难以置信:“我媳妇有身孕?我有儿子了吗?” 易忠海的目光中透出一丝艳羡,他曾渴望有个儿子的愿望,此刻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达。 若何雨柱在此时能听见易忠海的心声,估计要笑出来。 而事实上,何雨柱清楚,秦淮茹腹中的婴儿正是那闻名江湖的“偷王”小捣蛋,从小就存着狡猾心思,长大了更是三天两头偷鸡摸狗。 不过,考虑到贾家那样的家庭教育环境,要教育好孩子实属不易。 在何雨柱看来,整个四合院中,贾家恐怕最有理由断子绝孙。 何雨柱心中暗自庆幸,如今这胎儿算是保住,要是没了,也更好。 易忠海见贾东旭情绪有些激动,不由得点头感叹:“你快做父亲了,往后要稳重些。 今天没发生大事是好事,否则悔之莫及。\"接着催促他,“赶紧去付了费。\" 贾东旭听了,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声。 随后望向旁边的医生:“医生,总共需要多少钱?” 医生早已计算出账单,直接回答道:“手术及住院共需四十五元。 请尽快支付,否则治疗会暂停。 孩子的安全就难以保证了。\" 这对贾东旭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五元,全拜师傅易忠海照顾,不然只有十六七块。 这是两个月的工资! 以贾东旭的收入和易忠海的资助,这笔钱其实应付得起。 只是,贾东旭婚礼曾花费不少,每月还得给贾张氏赡养费,结婚收到的礼金也被她索取过。 眼下若再多花四十多块钱,他的储蓄恐怕就没多少了。 在家中,他会向贾张氏求援,但现在她不在,这笔钱只能求助于院里的邻居。 不管怎样,目标只有一个:必须救出老婆,但是自己的腰包不能掏空!贾东旭心下盘算,脸上流露出了极为难的表情。 \"抱歉邻居们,我出来得太仓促,带的钱不够啊!\" \"看谁身边有零钱,能不能先借我应急一下?\"贾东旭的话语落下,四周边上邻居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现在媳妇住医院了,他向邻居求助要钱? 若是路程遥远来不及回家拿也罢了,但这分明就在自家院子附近,难道他没带钱吗? 大伙儿肯定会愿意出手帮助,可是来回医院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时间,他不是可以直接回807去取吗? 再说了,贾家向来借钱办事都是没完没了的还款日。 这一借出去,还有可能要回来吗? 这里的邻居们并非愚蠢,他们不会平白吃亏,一个个面露犹豫与为难。 \"我还有事儿需要处理,先告辞了。\" \"对了,我家的衣服还在等着我洗衣,我也得回去了。\" \"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四周邻居纷纷找借口离场,留下贾东旭一脸茫然。 最开始他尚未来得及反应,等人群渐行渐远,只剩下他自己和易忠海。 这事让他更感愤怒。 这个院子里的人,竟毫无同理心!贾家落到这般田地,大家帮忙怎么就成问题了?尽管45块钱不算太少,但他们人多,分摊几块而已嘛!而且这是个做好事的好机会呀! 易忠海被贾东旭这一套算计手段也搞得哑口无言,这家伙简直跟他有得一拼,不计代价和环境! 在易忠海的想法中,本不想轻易掏钱,但是考虑到自己养老的依靠只有贾东旭,他就不得不在某种程度上屈从。 虽然心头仍火气难平,他只好挤出笑容点头答应:“东旭,不必急躁,师傅这有些钱,你可以先去缴费。 救人要紧。\" 贾东旭闻言如释重负,满脸笑容:“谢谢师父,在关键时刻您真是靠得住,我去交钱就回来。\"说完抓起钱快步奔向收银处。 看到这场景,易忠海不由地深深叹气。 他打定主意不再久留,尽快回家。 已经白白浪费45块钱,万一贾东旭再找借口要钱,给还是不给? 等到易忠海离去后,邻居们已经陆陆续续返回院子,许多人议论纷纷,觉得贾东旭这人实在太过分。 老婆都差点流产了,他还不放过院子中的每个人求援。 何雨柱在得知秦淮茹怀孕的信息后稍显惊讶,但随之而来的是一抹微笑,难道\"侠盗圣棍\"的情节要开启了? 往后,四合院又将会是热热闹闹的!然而,这些都将和他的生活无关。 他想,等到秦淮茹产下婴儿,自己早已不是这里的常客。 对于秦淮茹怀孕的事情,何雨柱并未展现出关心,趁着暑假的闲暇时光,他还有另外的重要任务,即备好上学用品,并教何雨水武艺。 关于这点,他也深思熟虑。 一旦自己去上学,不可能每日悉心照料何雨水,若是她到新环境被欺负可就糟透了。 因此,让她能保护自己至关重要。 由于内心的想法,大清早何雨柱就拉起了何雨水。\"雨水,你想不想要哥哥教你练功?”他的心中明白这对小孩子来说可能有点简单,但她毕竟是个小孩,天真无邪地询问着,“那样,我也能像哥一样打坏特务吗?” 面对这样的何雨水,双眼中闪烁好奇,何雨柱只能苦笑着摇头,她的理想太单纯了。 然而,为了助她习武,他还是笑着应许,“学了功夫,你就强得能保护自己,让特务都不敢惹了。\" 听着这番话,何雨水眼前一亮,“好!我要学!”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尽管那一刻看起来美好,但何雨柱预料这将使她面临一场严酷的练习。 与他不同,何雨水不能直接通过系统学会功夫,必须由他自己来引导训练。 最初的一步便是基础扎实的马步,于是自此日开始,何雨水会在炎炎夏日,一丝不苟地在院子里练习。 看着这画面,邻居们心疼她的辛苦,纷纷关切地询问,甚至有人忍不住责备何雨柱为何如此苛待她。 但于心何尝不痛,他知道,这一切付出是无比有价值的,当何雨水有了足以保护自己的实力,他也不再是那个可以时刻守在她身边的人。 他清楚,既然自己已考取大学,未来的人生将截然不同,因此教会何雨水如何自保才是更重要的选择。 原本他曾觉得时间有限,不太指望何雨水迅速掌握功夫,但如今这份决心坚定起来。 但是,何雨水的决心出乎了他的意料。 尽管有时她的体力透支到肉眼看得到,但她仍然坚韧不拔,毫不动摇。 完成了基本的马步后,何雨柱为何雨水增设了长跑和蛙跳之类的训练,这些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日复一日,随着时光流逝,何雨水被晒黑了好几个色度,可身体素质也随之显着提高。 原本由于何雨柱悉心照料,她曾是个胖乎乎的可爱少女。 现在,身形不但纤细,力量也有了显着的增长,让何雨柱心中对她毅力表示钦佩。 这是她凭借系统直接获得的武术技能,如果是从基础开始苦练,可能难以达到她的水准。 随着何雨柱逐步传授动作,何雨水的战斗力日益提升。 待暑假接近尾声时,虽然她还不能战胜成年男女,但十多岁的孩子已不再是她的对手。 这个结果使何雨柱深感欣慰,因为小学学生大多数只有十一二岁。 以何雨水的战斗水平,已能在学校内称王! \"好了,明天咱们要搬去清华那处住所。\" \"今天咱们去那看看周边环境,然后再购物置办些必需品。\" \"不用带太多,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再回这里住呢!\" 听闻此言,何雨水的眼睛熠熠发光,满是兴奋地点头同意。 她能坚毅习武的背后,其实是对何雨柱之前勇擒特务事迹的无比崇敬。 然而,毕竟年纪小,整整一假期不出门,难免对外界充满向往。 两人商量过后,骑上自行车直奔清华大学附近探索,四处逛游。 所需购买的物品有限,只是些炊具而已。 自行车和收音机自是非搬不可的财物,否则院子那些邻居住心不良,难保他们会撬门私入 ! 现今无防盗监控设备,想找人惩治小偷可不是件易事。 至于别的物件,何雨柱并不太介怀,失窃也不会令他伤痛。 他认为院子的人不至于冒风险偷走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正当兄妹在街头漫步之际,突然一阵女子的抽泣声飘来。 \"你们要做什么?滚开!\" \"不然我决不轻饶你们!\" 即便这女子的话语激动至带有一丝哽咽,紧接着是猥琐男子声音:\"妹子,咱哥可是好心人,就想找你娱乐一下。\" \"你放心,哥哥会让咱俩开心的。\" 年纪尚小的何雨水也能从声音中分辨出那巷内非善类。\"哥哥,有坏人!\" 瞥见这情形,何雨柱的脸上也不由凝重地点了点头。\"你待在这,我先去看看。\"尽管何雨水已能与十多岁的少年对抗,但成年人绝非她应付得了的。 因此,何雨柱并不想让她涉险。 可是夏天里辛辛苦苦修炼的本事,她何雨水巴不得找个人试试看是否如大哥所说般强大,去惩治那些恶徒。 眼巴巴等的机会怎能放过?未听完何雨柱的话,何雨水已然拔腿冲进巷子。 看到一帮混混正围攻一个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的表情不由得涌上愤意。\"你们这些浑蛋,立刻放了这位姐姐!”“否则莫怪我不客气!”那群混混闻言转头,其中一个露出 笑容:“小妹妹要对咱兄弟不客气了?”“怎么个不客气法儿?”“要不要哥哥陪你好好玩一局?”浑小子一边调笑着,一步步向何雨水逼近。 对于一个小姑娘,他根本没当回事儿。 跟在一旁的何雨柱,一见到那混混就要动手拽何雨水,面色瞬间大变,怒火满腔。 然而这次,还未等他出手,那混混刚靠近,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何雨水一记膝击,撞在腹部倒退了两步,怒瞪着她的眼神更为炽烈。\"找死啊你!”那混混显然被触怒了,咆哮一声拔出 冲向何雨水。 尽管练了一段时间武艺,何雨水此刻仍首次面对这般紧张局势,只感到全身颤抖,手足无措。 身为哥哥的何雨柱怎忍心任她受此伤害?瞬间沉声冷哼,迎面扑向混混。 没等对方回神,肘部已命中其要害,将人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