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些茫然
听见能得到那么多钱,原本沉闷的贾东旭眼睛一亮。\"妈,你还真是心细。 差点我都忘了这回事。 而且看他那模样,也许还没找着媳妇,那就意味着我们不用再还这份人情账了。 这钱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看到贾东旭明白了她的算计,贾张氏更显胜利的笑容。\"在这儿四合院,哪户人家没有占过咱贾家的便宜?傻柱何雨柱怎么也得遵守规矩。” 贾东旭听到母亲的话语,关于邀请何雨柱出席婚礼的想法已然改变,取而代之的是满怀期待,立刻点头应许:“妈,你就放心吧,何雨柱一回来,我立刻找到他。” 说罢,在院门外守株待兔,逢人便告知婚礼详情。 其他邻居虽不如何雨柱富有,但也明白随礼的重要性,哪怕金额不多,毕竟是份心意。 至于何雨柱,依旧忙于日常,对于自己被贾家母子留意一事浑然不知。 近来,他还利用空闲时间钻研起系统空间内的学习材料,发现自己记忆力与理解力都有大幅提升。 这使得何雨柱对自己的未来信心倍增:只要保持学习,未来无论做厨师、考大学还是成为工程师,都将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要知道,在此时代,工程师被称为最受尊敬的高级人才。 他们每月工资堪比多数人全年薪水,并且享受着丰厚的福利待遇和高的社会地位。 只有自己不断学习成长,未来想脱离四合院这些禽兽般的群体便会变得更为容易。 下班后的何雨柱边想边骑着自行车回家。 他在心里早就做好了规划,看完手头的教材后就到图书馆借阅机械制造相关的书籍。 另外,他还打算抽空研习那位“大哥” 的语言。 在国内许多设备都是大哥那边支持输入的,如果自己不会他们的语言,所能取得的成果恐怕不会高攀。 正当何雨柱还在头脑中计划下一步,贾东旭突然蹿出来,令他猝不及防。\"柱子,这周五我结婚,到时你一定要来啊!” 何雨柱一时愣住,他意识到,秦淮茹可能很快就要嫁进这四合院。 想到曾被秦淮茹深深吸引的自己,不禁心生好奇,这个改变了许多人命运的女子会成为何种面貌? 贾东旭看着一脸呆滞的何雨柱,以为自己说话不够明白,又提醒一遍:“柱子,别忘记啦!” “到时务必要来。” 他接着说道,“哦,份子钱你别直接给我妈,直接交给我就行。” 显然,贾东旭是怕贾张氏私自占有份子钱。 即使只是些零花钱他也心疼,可见他对贾张氏的性格太了解。 何雨柱在贾东旭提醒之后,思绪回到了现实。 明白了贾东旭的真实想法后,心中冷冷一笑:这家人真是精打细算到极致。 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想占到他的便宜。 既然这样,何雨柱决定给贾东旭一个出乎意料。 他微笑回应道:“东旭,你要结婚了,恭喜你。” “你是我们四合院最早结婚的年轻人,我一定会尽早到场为你庆祝。” 说完何雨柱带着笑意离去,而贾东旭亦满脸笑容点头示意。 翌日清晨,何雨柱送走妹妹何雨水后径直来到了天香楼找到师傅赵某人。\"师傅,您有没有一分钱?” 他认真地问,“就给一分钱就好。” 赵师傅闻言反而一怔。 何雨柱并不缺钱,他知道,而且借钱也不是他的习惯,他不明白何以如此问。 虽然疑惑,赵师傅仍关心地询问。\"柱子,究竟出了什么事?要钱做什么,师父我多给你些。” “师傅,我不是缺钱,我只是需要一分钱,但用途与众不同。” 何雨柱提及往事,“你忘了去年老大爷说的贾东旭要结婚的事情了吗?这周五他就要办喜事,我要准备份子钱。” 这一消息如同冷水泼面,赵师傅脸色阴沉下来,重重哼了一声,摇了摇头。\"提他们作甚?” 他认为,可能之前找他换房的大爷正是贾东旭暗中推动。 “否则大爷要是没事做,岂非更要为这件事劳心费神?” “这样的人,你怎么可能与他交涉往来?” “你还给他们送礼钱?” 面对这样的话语,何雨柱并未恼怒,反而微微一笑点头。 “也因此我才要那一分一厘的钱呢。” 当何雨柱说出这个理由时,师傅赵师傅最初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但在明白后便笑骂着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你这个小子啊,是在刻意把他气死吗?” “唉,只可惜中午天香楼那么忙,不然你再跟他们蹭上一顿,那场面肯定更热闹。 不过一分钱,我还真凑不出来。 不过你别急,下了班我就去合作社,换出一毛钱来。 礼钱我是必须给人家随上的。” 赵师傅说到这里,师徒俩都不禁笑了。 何雨柱的主意很直白,既然都是邻居,不随份子似乎说不通。 但他不愿与贾家人牵扯太多,甚至连大院里其他的混账都不愿牵扯。 这样一来,也就只有为贾东旭随一分礼钱了。 如果没有这笔礼钱,何雨柱会觉得亏本。 日子过得飞快,贾东旭的大喜日子眨眼到来。 虽只剩母子两在贾家撑持,但有院中的易忠海照应,仍找来几位邻居帮忙迎娶。 贾东旭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一心想着早早收了礼金。 见到洗漱完毕走出的何雨柱,贾东旭眼睛发亮,赶紧走上前去,“柱子,上班去了吗?” 看到贾东旭一副抑制不住喜悦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何雨柱险些笑出声来:“东旭啊,真不好意思,我们天香楼今儿太忙了,我需要早走一步。 所以你的婚礼我就赶不上祝贺了,祝你百年好合。” 一边说着,何雨柱掏出一个红包。 听到这句话,贾东旭心情愈发愉快,因为他知道何雨柱出手一向阔绰,这包在红包里的钱绝不会太少。 对于何雨柱会不会到场参加婚礼,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唯一在意的就是那个礼金。\"柱子,咱都是一个院落的邻居,你这么说真是见外了。 你的忙碌我能理解。 先谢过你了。” 贾东旭边说边接过了红包,感觉到红包并不厚实,满意的点点头。 如此薄的程度很可能只有两张十元的钞票!他母亲真是聪明,不然这钱要哪找? 刚要离开院子,门外忽然传来喧闹:“新娘子进院了!” 听到此言,何雨柱连忙闪到一旁。 即使两家人不睦,他也断然不会阻挠新娘入门,他只是内心对新娘秦淮茹的模样十分好奇。 等到秦淮茹真正跨进来时,何雨柱虽然有了预想她容貌出众,但在看见她本人那一刻仍感到惊艳。 四周院子的其他男人,包括许大茂,眼睛瞪得更大,甚至有口水欲滴。 目睹许大茂的模样,何雨柱差一点点破功失笑。 记得在后世看过的电视里,似乎还有许大茂曾经买馒头讨好秦淮茹。 按他那性子,会让自己占这么大便宜吗? 贾东旭虽然现在心情不错,毕竟迎娶了一位漂亮的妻子进门,但谁能保证日后漫长的冬夜,他会一直如此快乐?当新娘进入门后,何雨柱好奇心得到满足,不愿浪费时间,立刻踩起自行车离去。 就连秦淮茹也是充满好奇心,目光停留在四合院上下仔细打量。 看着何雨柱推车而出,贾张氏心里更是忧虑。 他为何那么早就出门,连新婚之喜都不参加了?即使不参与婚宴,那份礼金又给了吗?虽然内心焦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也明白婚姻大典更重要。 她试图拉回他的注意,但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离开。 直到主持人招呼她就坐,贾张氏只能迅速前去。 当何雨柱将何雨水送往学校,他来到了天香楼,赵师傅带着笑容迎上前。\"红包已送出?” 他的嘴角上扬问。 “送出啦,想来他们一会儿见到一定会感激不已!” 何雨柱得意地笑着回答。 听着此言,赵师傅不禁大笑起来。 而在四合院中举办的婚礼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 一俟仪式结束,贾张氏马上凑近贾东旭。\"旭儿,我刚才发现柱子很早就离开了,他的份子钱……送了吗?” 贾东旭听了母亲的话,微笑着递过那个红包。\"送了,而且他还有心用红包精心包裹呢!我猜可能有十块钱吧。” 两人一起打开了红包,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是...一元? 贾张氏瞬间怒气冲天,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这笨柱是看不起咱们哪一家啊?举办喜事,他随份子竟然只有一块钱?这是不行的!我要去天香楼和他们理论,哪能被人这么欺负!” 贾东旭尝试安抚她:“妈,份子钱没有固定的数额,而且咱俩与何家本就没什么来往,他们只给一块钱,我们也无法勉强。” 试图阻止她冲动行动,但贾张氏哪里听得出他的劝阻。 “咱们怎么没来往?” 她的声音越发尖锐,“小时候他还用了您的尿布!” 贾张氏毫不示弱:“今天就算闹一场,我也非让他赔我十块钱不可!不然咱们颜面何存!” 这令贾东旭感到更加棘手。 对何雨柱的只给一块钱固然恼火,但他如今更为忧虑的是媳妇的幸福。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自然不想有任何差池。\"别再说了,妈,你想的还不够多吗?你若去找何雨柱要账,不论结果如何,咱们都已经丢了体面。 淮茹嫁进门就摊上这种尴尬事儿,你让她如何看待咱俩?” “若胡桂茹真生起气跑了,谁能帮你带孩子?” 贾张氏闻言后不由撇了撇嘴。 她觉得面子这些事并不重要,只要能赚钱,些许尊严损失也无妨。 但若真让亲生媳妇跑了,那损失实在不小。 贾张氏心中虽然仍不舒畅,但却也没打算去找何雨柱了。\"那就不必去找他吧。” 但她坚定地说:“此事绝没完。 这次被抓,并非完全因为何雨柱。 但这回他竟如此羞辱,我非得让他受点教训!” 贾东旭听到母亲不纠缠,松了口气。 对于她现在的想法他并不在意,只想让自己今天的婚事能够顺利进行。 然而此刻,他的系统却发布了新的任务提示: “叮咚!为了为主人营造更优渥的生活环境,任务下达:两日内购置全套新家具。” 这任务来得突然,让何雨柱一头雾水,但他深思片刻后笑了。 这个系统的捣蛋本事,让他刮目相看。 之前的惩罚任务已经令人拍手叫好。 这次,要他添置新家具,起初似乎并无不妥。 不过,今天他才为贾家送去一分贺礼,想必此刻贾张氏的心情定然不悦。 何雨柱内心戏谑期待地看着想象她发现新任务后的反应。 接到任务后,何雨柱并未太多烦恼,因为以他目前的财力,购买整套家具不成问题。 甚至不用任务要求,他也正在考虑家具更新的事情,考虑到未来不久将进入票证时代,许多消费将难以实现,如更换新家具这样的大开销得提前安排。 下班回家,何雨柱像平常一样踏进四合院,一眼便察觉到贾张氏投射过来怨毒的目光。 明白她知道了那一分钱的事情后,他面带微笑离开。 老家伙,是不是气得不行了?别急,明天还有更多的惊喜。 第二天清早,送何雨水去上学后,何雨柱独自前往家具市场。 他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巡游一圈,满意地离开了。 这个时代虽家具款式单一,但材质扎实耐用,一用就是几代。 过度奢华只会引来质疑,甚至被打上资本标签。 因无太多选择,何雨柱省却纠结,直接选购了一套后嘱咐送货人员送到四合院,然后付款离场。 对于家具店老板来说,一大早就遇到这么豪爽的大客户,实属意料之外的好运。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生活困难,置办新家具并不是随意之举,何雨柱今天的一笔买卖足让他几天的销售额都相形见绌。 何雨柱付款痛快,店家当然也毫不犹豫,立即派人装货运输,免费取消送货费和搬运费。 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发现院里的人正准备外出工作,便立刻高声喊道:“邻居们,哪位能帮忙一起把家里的东西搬出来?” “帮忙的我会给一分钱报酬!” 他的话语点燃了院落里的不少人的兴趣。 尽管那一毛钱微不足道,但白捡的事谁不乐意呢?而且重要的是,何家并没有太多的家具。 帮这一点忙并不会占去他们太多的时间,也不会耽误日常工作。 立刻,有人笑眯眯地走过来表示愿意帮忙。 就连三爷爷闫埠贵也显然不愿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不但亲自参与,还不忘叫上家里那几个略长成形的孩子。 他们或许挣不上一分钱,但哪怕能拿到五分也是好事。 大家正忙着搬运时,贾张氏被声响吸引也出来看热闹。 初时她带着疑虑的表情,旋即却是一脸喜悦朝着何雨柱走去:“柱子,早就料定你不可能见旭儿哥成家立业还找不到地方安身。” 她向何雨柱保证:“你不用担心,你与我们交换房产绝不会有失。” 随即,又疑惑地问道,“你还要叫这么多人帮手干嘛?把旭儿和你嫂子唤过来三人就可以完成。”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返回去通知还在床上的贾东旭和秦淮茹。 何雨柱闻言愣住了:“贾张氏,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换房子?” 听完这句话,贾张氏也有些茫然。 为何事实跟她的想象大相径庭?会不会是她误会了何雨柱? 于是,她试图解释道:“柱子,你是不是因为我们的房子住不下,想换些空间,这才打算搬出来?” 她感觉贾东旭和易忠海的那次讨论似乎起了点作用。 原来是因为不知何雨柱顾虑未娶妻的日子还很长,才会犹豫是否交换。 但现在亲眼看见旭儿已成婚,他的决定想必有所改变了。 怪不得只给了他们一块钱礼金,原来是在为此等待着。 何雨柱真是个机灵鬼! 面对贾张氏的美好期待,何雨柱不禁无言以对:“贾张氏,如果你真的没睡醒,回去再睡会吧。 我之所以要搬家具,是因为我想换个新的布局,毕竟我现在也开始考虑婚姻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