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昭华公主
“将钱庄的门砸开,连本宫坐的位置都没有,这钱庄听闻是本公主那皇侄媳妇所开?那王爷砸一下无事吧?” 秦昭华本想听争吵的臣子解释,但看看四处地面杂乱无章,连摆椅子的地方都没有。 秦昭华便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秦昭华也懒得废话,这是真要砸门,这让楼上看热闹的翁若云一脸懵逼! “啥情况?怎么朝我的钱庄门口来了?” 翁若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身穿紫衣的两口子,和宫里来人怎么都往钱庄门口走。 “碰——啪————噼里啪啦———”几声响。 镇南王邵擎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言语间很是尊敬地说。 “公主,请进,看着脚下,莫脏了本王爱妻的衣物。” 秦昭华看似平和的语气,话音刚落,镇南王邵擎,抬起那一米九的大长腿,直接把钱庄的门踹的四分五裂。 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过后,翁若云在楼上都感觉像发生了地震一般,急忙往楼下跑。 翁若云急忙往楼下跑,却看到秦昭华伸出手挥了挥。 秦昭华拍拍身上的尘土,走进钱庄便是一阵嫌弃得说道。 “皇侄媳,听闻你要让姑母的侄子殉情?怎么姑母与你姑父来了,也不下来拜见?” 秦昭华带着那咄咄逼人的声音便往楼上走,声音依旧很是嫌弃得说道。 “侄媳妇,你这钱庄太简陋了吧,怎么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很快秦昭华便走上了二楼,看到翁若云时,言语听着像是道歉实则嫌弃道。 “姑母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都怨你姑父这一介武夫粗鲁。” “既然踹烂皇侄媳钱庄的门,若有闲暇时间,来鄞州镇南王府库房搬几样像样的宝物,皇家又不是养不起个女人。” 秦昭华倒像是在自己家,那嫌弃的目光,觉得钱庄这些东西,哪有镇南王府的宝物值钱? “拜见姑母。” 翁若云在跑下第二层的时候,看到了来势汹汹的秦昭华,急忙跪下行礼。 “倒是生的一脸福相,下次提前等姑母,莫要让姑母找你半天,有身孕莫要跑这么急!” 秦昭华瞧见怀着身孕的翁若云,如此冒冒失失的行礼,急忙伸手搀扶她。 秦昭华搀扶起翁若云来,便叮嘱道。 “倒是长得一脸福相,今日趁姑母今日与你姑父过来了,商议你与溒儿的婚事,只有天子发妻才配诞下皇太子知道吗?” 秦昭华仔细打量着翁若云那张白净圆润的脸蛋。 秦昭华瞧着翁若云那冷清的丹凤眼,眉眼之间看起来有些清冷倒也不失美丽。 秦昭华看着翁若云圆圆的脸,看着她的脸珠圆玉润。 秦昭华搀扶翁若云站起来,却感觉她腰身有些纤瘦。 翁若云被眼前的秦昭华捏着她的下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瞧了好几遍这才松开她。 随后秦昭华视线,又看向站在一边的镇南王邵擎,询问。 “王爷,你说,本宫这皇侄媳,模样长得如何?” 秦昭华的询问,倒是认可了翁若云,只想听听丈夫镇南王邵擎的意见。 “还行,溒儿那小子眼光还一般吧,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只有本王发妻昭华公主。” 镇南王邵擎听到自己的妻子秦昭华所问。 镇南王邵擎冷眼扫视翁若云一眼,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妻子最美。 “也好,本宫觉得长得丑点倒也挺好,长得太美被贼惦记,溒儿仁慈心善,不及本宫王爷强势,但本宫这秦家人 也不是好欺负的知道吗?” 秦昭华这话里话外透着警告,还嫌弃翁若云长得丑! 翁若云内心有些不服气,不敢骂他姑姑秦昭华,内心只能骂秦溒。 [死秦溒,tm死哪去了?你姑姑说我丑,你好歹学学人家镇南王,人家多么维护你姑姑,你真是连你姑父一丁半点都比不过。] “本宫当长辈的训话,那是本宫的事,你也别骂本宫的侄子,本宫侄子能看上你,那也是你们翁氏的福气,别尽学些狐媚手段母凭子贵,嫁到皇室就安分守己知道吗?” 秦昭华坐在二层的椅子上,就这么看着站在眼前的翁若云,开始对翁若云的训话。 “按理说呢,本宫这当姑姑的,的确不该管侄子的家事,本宫的母后都七十几岁了,不想操心你们年轻人的事。” “但溒儿生母走的早,溒儿的生父是本宫的弟弟,本宫那个弟弟呀,忧国忧民走的早!” “你打听打听,溒儿从出生就没有生母照顾,在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是本宫这当姑姑的,与太皇太后将他抚养长大,上好的料子每年就那么几匹。” “本宫舍不得给自己所生世子做衣裳,都给溒儿做衣裳。” “若不是本宫弟弟临走前,将半块虎符留给本宫,要不姑姑都嫁出去了,谁给三分薄面善待溒儿?” “这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若不是那些朝臣小人惧怕你姑父,与姑姑手上的半块虎符,根本没有溒儿今日。” 翁若云哪敢吭气,一言不发听着秦昭华训话。 翁若云注意到,秦昭华说话间,眼中流下了泪水。 镇南王邵擎见状,便拿着手帕为爱妻秦昭华擦眼泪。 “算了,姑姑不说了,人年纪大了话多,不管怎么说,你和溒儿成婚后便应该早些生个嫡太子。 秦昭华看着眼前,镇南王邵擎如此懂她。 秦昭华索性拿着手帕,自己擦干净眼泪,言语间向翁若云保证道。 “只要姑姑一天不死,你哪怕生一个,十个,二十个,姑姑帮你带,男人治国平天下哪有时间照顾子嗣,还是得咱们女人照顾。” 秦昭华起身走到翁若云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将手腕上戴着的紫玉龙凤镯,戴在她手腕上。 秦昭华深深地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翁若云的手背,便又继续说道。 “这镯子不是姑姑的,是溒儿年幼时与皇子们,打的头破血流都要拼死守护的镯子,溒儿自小不爱说话,姑姑也从未问过,现在送你了!” 秦昭华与翁若云解释完玉镯的来源后,便对她一阵夸。 “姑姑觉得你这面相还挺招人喜欢,嫡太子怀了多久了?” 秦昭华先是将玉镯戴在翁若云手腕上,眼眸泛着泪花又低着头,伸手摸向她的腹部。 秦昭华的脸上丝毫没有刚刚的严肃,而是笑着询问翁若云。 “十多天,这玉镯太贵重,不适合我,姑姑您长得肤白貌美,这镯子只有姑姑戴着才贵重。” 看着秦昭华戴在她手腕上的镯子,翁若云脑海里突然回想到成了乞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急忙解释着玉镯不适合自己。 “谁说给你的?本宫是给嫡太子的,好好养着身子!” “别看你姑父长得样凶神恶煞,本性还是不坏的,若不想在宫里生产,便来王府生产,时候不早了姑姑先走了。” 秦昭华的右手不断抚摸翁若云还未显怀的腹部。 秦昭华像是依依不舍般收回了手,拿着手帕掩面,低头哭泣着下了楼。 “你姑姑就是这样,就是爱哭,多愁善感,宫里不好生养便来镇南王府,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