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的无视反而让他们觉得自己软弱了。何雨柱来到轧钢厂时，保安看到了他的车，并没有直接放行，毕竟不认识这辆车。　　 拦下何雨柱后，向他敬礼说道：“同志，你好，请问你找谁？”何雨柱看了一眼保安科的人，然后说道：　　 “我是何雨柱，孙干事！”孙干事认出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何工程师，你很长时间没来过了！”何雨柱笑了笑，　　 说：“最近挺忙的。对了，李副厂长在吗？”因为人事和后勤是李副厂长负责的，新的杨厂长是在前王厂长离任后才接任的。　　 何雨水知道聋老太太和杨厂长关系很好，所以没去找他，而是去找李副厂长了。　　 何雨柱直接找到了李副厂长。当初，李副厂长并没有和何雨柱说过话，都是前王厂长接待的。　　 见到何雨柱时，李副厂长非常高兴，满脸笑容地说：“何工程师，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李厂长，我是来找您说点事儿，麻烦您帮忙！”　　 李副厂长听了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堆笑地说道：　　 “来来来，何工，坐，您请坐，有什么事儿您说吧，我一定尽力办好！” 说完，他倒了一杯水，添上茶叶递给何雨柱，“何工，请喝水！”　　 他知道何雨柱的才能，并且很清楚，若能卖个人情给何雨柱，将来厂里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自己就有求于这层关系。　　 “李厂长，您知道现在全国都在更新机床了吗？” 何雨柱接着问道。李副厂长点了点头：　　 “当然知道，那种机床非常先进，国产货，据说六级技工用那机器能做出八级技工的活，这让我们的订单如潮水一样涌进。”　　 随后，何雨柱问道：“李厂长，知道最近全国多地在新建厂房吗？”　　 李副厂长答：“嗯，我知道。”　　 紧接着何雨柱询问道，“我们轧钢厂有没有安排职工外派以支援国家建设？”　　 作为老手，听到这儿，他已明白了其中意图——显然有谁得罪了何雨柱，所以何雨柱希望调那个人外出工作。　　 李副厂长轻声细语地探问道：“有此事。事实上我们也在讨论如何外派的问题——现在的需求就是要一些高级技能人员。请问，何工您有什么人选建议么？”　　 “有一位名叫易中海的钳工，我想他是很合适的，不知他是否合乎外派的标准？”何雨柱提议道。　　 对于这件事李副厂长是清楚的，这位易中海早前确实曾与何雨柱有过龃龉。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过了这么多年，何雨柱竟仍耿耿于怀。看这状况，自己得加倍谨慎，避免与何先生发生冲突了。　　 他还知道何雨柱曾与工业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士谈笑自若；如此重要的人士，若无他相邀则切莫主动接近以免误会——万一言语不慎触怒了谁，可能自己工作都丢了。那位 ** 的身份远超过自己的岳丈级别。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忙不迭地说着：　　 “符合条件符合条件，您介绍的人都错不了，我过两天就把他写到推荐名册上！”　　 何雨柱淡淡回答：“不用着急，快离队时再登记也可以，况且这个人背后的保护者是杨厂长，在我们大院有位和杨厂长关系不错的大娘。如果您现在就提出来，恐怕会有阻力。对了，您跟杨厂长那边商量好了吗？” 李副厂长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过来，立即答道：“没有问题，李厂长负责生产与技术，我分管人事及物资支持这块。这种事杨厂长签署就行。请您放心得了吧，这个事情，我一定能处理好！” 何雨柱接着说：　　 “那真是感谢李厂长了。我欠您一个人情，如果以后在技术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爸。他叫何大清，您让他来找我。其他方面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技术上的问题肯定没问题！”　　 听了何雨柱的话，李副厂长心里特别高兴。自己本来就在等待这句话。于是他说道：“首批去支援国家建设的工人会在明年春天调整走，您到时候关注一下通知就好。”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李副厂长也点点头道：“放心，这事我会安排好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跟李副厂长告别后便离开了。离开那里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餐厅找到了何大清。看见何雨柱过来，何大清很高兴：“柱子，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说：“我去了趟以前住的地方，以后易中海不会再烦你了，您和宋姨要好好生活。要是他还来捣乱，让宋姨通知我。您自己能解决的就解决，不能解决的由我来处理！”　　 何大清瓮声瓮气地回答：“那没问题，那个易中海就没安好心，我才不去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得对。还有，家里缺东西就和我说，千万别乱来。您的工资完全够用，需要什么告诉我就好，您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宋姨告诉您了吧。我的地方什么都不缺，另外，以后如果李副厂长有事找您，可以让宋姨来我家告诉我一声。”　　 何大清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雨水最近怎么样？”　　 何雨柱点点头：“她挺好，上大一了，还有四年就毕业，大概能在1962年分配工作。”　　 何大清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家出了两个大学生，真是太不错了！”　　 何雨柱又说：“是的。您只要好好工作就行了，退休时把岗位让给宋姨。我已经找人安排宋姨在一个办公室的工作，毕竟晴晴现在还小，得有人照顾。将来晴晴长大些，我有两个正式工作的名额，是在轧钢厂，可以安排一个给宋姨！”　　 要知道宋子语当年是被人贩卖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　　 而杨小迪家只有她父母，再无其他亲戚，只有陈雪茹一个人。　　 所以何雨柱手里那两个名额一直都没给别人。　　 其实，他根本不看重卖名额的钱，所以他手里的名额一直在那里放着。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何雨柱说不定都把这件事忘了。　　 于是何大清惊讶地问：“你还有轧钢厂的工作名额？”　　 何雨柱点点头说：“有的，是原来的王厂长给的！”　　 何大清知道，之前厂里的老厂长升职了，这次的名额肯定是有用的，不然得罪了前厂长就得不偿失了。　　 何大清高兴地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何雨柱点点头说：“是啊，好好工作就行了。对了，还有别的事儿吗？”何大清摇摇头：“没别的事儿了，家里的生活用品很齐全，你给的粮食也很充足，宋阿姨和晴晴每天都去你那边吃饭。”　　 何雨柱说道：“没问题就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何大清应声道：“好的，有事我让宋阿姨联系你。” 何雨柱摆摆手，便开车离开了。　　 而此时的易中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不久之后就会被下放。　　 现在易中海在家生闷气，聋老太太在一旁对他说道：“中海啊，你怎么还跟他们何家过不去呢？上次你们算计他们的事已经败露了。现在你再算计人家，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你不是个聪明人吗，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懂？”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事不妥，但我想着，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容易，若能把何大清洗回来，咱们伙房的日子也好过点儿啊！哎，没想到最后反而吃了亏。”　　 聋老太太点点头说：“以后专心搞定贾东旭吧，我看他还算是个感恩的人，只是他的母亲不太好对付。”　　 易中海走到门口，看看四周没人，然后关上门说道：“老夫人，如果那个贾张氏再不识抬举，我就……”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可以，但要小心行事。一定要想办法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　　 易中海点点头说：“知道了，暂时还不急，我还能照顾好自己。另外，有了贾张氏的帮助，生活会更好些。”　　 聋老太太说：“以后你还是少掺和何家的事，我们彻底放弃对付何家吧。何雨柱现在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何雨柱了。他大学毕业见识广，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今天这事儿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有王主任帮忙缓和，恐怕你也不会好受。”　　 易中海心有余悸地说：“的确如此，没想到何雨柱如今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后可不敢招惹他。”　　 如果何雨柱听到这些话，肯定会心想：“哼，晚了！”　　 但何雨柱并不在现场，不知道易中海认输。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开车回到家。　　 陈雪茹好奇地问：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生动地讲述了一遍今天的经历，陈雪茹笑道：　　 “哈哈哈，那你没把他们吓傻吧？”何雨柱说：　　 “我以为他们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根本不堪一击，没什么战斗力。要不是王主任不希望事情闹大，今天那两个家伙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无所谓，咱们该过自己的日子就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管他们。”　　 陈雪茹点了点头：“没错！”　　 何雨柱问：　　 “宋姨和晴晴回去了吗？”陈雪茹点点头：　　 “回去了。对了，过几天我要回去一趟，很快就到结算的日子了。这次结算之后，绸缎庄就不再是我的了，以后也没有分红了。以后就完全归公家了！”　　 何雨柱早已知晓这一点：“行，你回去的时候，提前告诉我，我会陪你一起回去。没关系，国家发展少不了商业。　　 等以后政策放宽了，我们可以重头再来，不就是个店铺的事嘛？反正那个店还是你的，到时候付你租金就行。没有分红也没关系，咱们现在也不缺那个钱，这些年积攒的布料，够我们用上几百年的。　　 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