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更强进阶
何雨柱这孩子的情况您也清楚;他春节回家还是跟我一起过的;我借此检验了他的一些烹饪技巧,没想到进步会这么大。” 听了这些,谷经理感慨地讲到:“今后的成长道路就没那么容易了,如若还能有所突破那真就是天生的天才了;届时,你可真算是捡了个大宝贝!” 对此,田泽华回答称:“通常说到徒弟的选择,往往也是师父对他们的挑剔。 假设每一个徒弟都像何雨柱这般勤奋学习,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接着谷经理微笑着说道:“行了,你偷乐去吧。 好了,开始工作吧,最近几天你会很忙; 因为不少人已经跟我预定了你的菜肴呢!” 田泽华自信地回复:“多年以来我一直尽力做好每一份菜肴。 请相信只要我办得到的,都不是问题!” 谷经理随即点头称谢:“行,田师傅多多费心!” 面对田大师和经理的离去,学徒们纷纷祝贺何雨柱: “雨柱,厉害了你!” “是的呀,何兄弟你究竟是怎样达成这一切的?” “太惊人了!只用了区区三个月而已!” .... 众人夸奖之际,何雨柱摆着手表示:“各位应该知道,我家是厨艺世家;我自己本身就是学艺而来,父亲是个厨师; 而且我妹妹我们俩必须得赚钱养家糊口,不然只能挨饿;因此师傅才会特别照顾我们。” 何雨柱的一番话让其他人感到同情多于嫉妒。 毕竟他还只是十五岁少年——确切地说,年后才将满十六岁。 而他的生父早已另娶,把他和六岁,而非五岁的妹妹丢给现实的残酷打击。 也真是够无情的,如果不给何雨柱留点生财之道,两个人恐怕就无法存活下去了。 因此,当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说明后,嫉妒心都淡化了不少,反而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不过他们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 「嘿,柱子靠的是自己的独门技能,和咱们不一样的啦!」 「而且正如谷经理所言,谁能跟柱子有相同的技巧就能升到副厨师呢!」 「柱子凭的是他的一技之长!」 「确实如此!」 「这菜品无可挑剔,升职当之无愧!」 ...... 大家的话语之间都透露出这样的观点:若不是掌握了这项技能,何雨柱在这时代很难生存。 要知道虽然此时已太平盛世,但想要维生依然是个严峻的考验。 一旦何雨柱与他的妹妹没了生活来源,那么最终的结局将是走向死亡,到时候旁人也许只会哀怜一声罢了,并无他人伸出援手。 因为在当今之世,大部份人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谁也不会把保命的重要资源白白送给懒汉出于怜悯之情。 只有那些温饱无忧者,方能慷慨解囊。 反之则必须将这份怜悯隐藏起来以求自身存活。 何雨柱很清楚这点;但他知道若不提前澄清此事,大家心底那份羡慕便会持续积累。 如今他已经做出解释,在众人眼中,他即便有了赚取财富的方式又能怎样?依然孤儿寡母,需要养育一个妹妹。 故此众人的议论结束后,没有人再去关注这个话题,而转而忙碌起了即将到来的饭食。 尽管何雨柱已经成为副厨师,仍然未停下双手,仍在通过练习提升自身的技能。 诸如切菜、和面、改切等琐碎之事。 见到何雨柱身为副厨师仍然从事实习生的杂务工作,大伙都说: 「柱子,不需要这样,你是副厨师呢,这些事儿你不必亲自动手!」 何雨柱摇手示意: 「哎呀,我是副厨师,可那也只是我的师傅和谷经理体谅我才这般帮忙而已。 再说这些都是厨子的基础训练,不能荒废呀?」 随后便投入工作中,这样的态度使得其他人也不再妒忌他,反倒认同这是他理应拥有的结果。 听着心中传来的提示声, 【厨艺 +1】 【八卦掌 +1】 【提纵术 +1】 【太极拳 +1】 【八极拳 +1】 【厨艺 +1】 ...... 听见这样的提示声,对于何雨柱而言就像世上最优美的乐曲般。 他知道每提高一项技术熟练度时,他就朝着更强进阶迈进一步。 正当他沉浸在这成长的喜悦之际,有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柱子,你过来一下,有人找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略感惊讶地脱下厨师外袍走向谷经理,问说: 「谷经理,是哪位找我?」 然而谷经理只说, 「不清楚,只说他跟你是一个大院出来的。 」 何雨柱得知消息后,从屋内走出。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他在四合院鲜少露面。 到这里有何贵干呢? 不过何雨柱还是外出查看,来者竟是大院的长者易中海。 何雨柱好奇地问: “老大爷,有何贵干?” 易中海回应道: “这不是谈话之处,是否可以换一处聊聊?” 何雨柱指向不远处的茶铺: “咱们到那边去吧!” 听了何雨柱建议,易中海点头赞同,与他一同前往路边茶铺就座后,何雨柱开口询问: “老大爷,请说事由,我还得赶回工作岗位;今天可是正式上工的第一天。”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贾东旭近期准备相亲,你知悉他家情状, 家境困顿,面临婚事住房略嫌拥挤。 而你在外做学徒, 近期内无需返回居住,你愿意将你的住房临时让出,待日后回返时再换回来。 你家房屋宽敞,正可作为新人婚房使用。 请不必担心,租房期间费用照付。” 何雨柱摇头表示: “老大爷,此议无法接受。 无论租赁还是售卖,都无法达成。 毕竟父亲已不承认我和雨水,目前仅存这处住家,这是我们二人仅有栖身之所。 拥有此住处才有容身处,若失去了它,我俩将无以为家。 况且,我们怎能长期寄居他人门下,尤其是雨水即将六岁,明年就得入学学习, 此事万万不可能商议,同时大院也有未利用的空间可资分配。 您若需要不妨向社区提议,我的住宅并非轧钢厂所有, 乃是我们私人的产业,并非您所能置评之处。” 听何雨柱一番言辞,易中海不禁陷入思索。 确实,此住宅为昔日何大清从轧钢厂购买所得。 要知道当时作为轧钢餐厅主任的何大清,与现任董事长娄青山交往甚笃, 加之董事长亦重视其烹饪技艺而特别赠予。 此外现在的轧钢厂实际归属娄家而非公众共有财产。 于是易中海劝说道: “雨柱啊,既然你当前不需住房,放着也是白白浪费,况且你自身亦缺固定收源, 额外的租金收入对你会是帮助。 再说你提过的雨水明年的学费开销,更多积蓄当然更好; 并且你住所有两个房间, 你和雨水可以共住小室,较大的房间出租也是不错的补贴,我们邻里彼此互助有何不好?” 何雨柱再次摇首: “此事不必再多提,不可能的选项。 我不需要那份每月十至八元之租金, 无意将其出租。 还是问问其他人是否愿意吧!” 听见这些言谈,让易中海颇感惊讶。 如何? 区区数元之租金? 还是按月计? 这还不足以打动他同意出租? 我就只准备给你个一两块钱的样子。 没想到你开口就十几块了,这要求有点高了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没接着提他心中预期的房租。 毕竟说出去,多不好意思呀? 毕竟人都说每月十块八块都不干了,那一两块钱自然也租不出去。 但如果要付的确实是十块八块房租,易中海心里也过不去。 不过,他没轻易放弃,继续说道: “柱子,你看啊,你爸虽然离世了,现在就你和妹妹住在家里, 你帮助人家,将来真遇上点事儿也能有个人帮你吧。” 何雨柱微笑着说: “一大爷,你觉得这话有几分可信度?不论是我爸在不在世的时候, 你能站出来问问、慰问我一番, 其他的,哪有人帮我来着?” 听到这儿,易中海意外地发现何雨柱竟出奇聪明,他平时擅长的就是用口才助人; 而之前的这些言辞看来并没有得到何雨柱的买账。 即便如此,易中海还是要自圆其说: “柱子,这就怪你自己,要是不说出来你怎么需要援助,谁能得知呀? 这样讲有道理不?” 何雨柱不禁笑了笑说道: “一大爷,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若我主动开口求助别人来帮忙, 那还算别人主动帮忙么?这可不符合我的原则, 不管你理解与否,那就是我对事情的看法。 雨妹年龄小,父亲刚过世不久,她现在特别的敏感。 我是不会做任何可能伤害到我的妹妹的事, 所以关于这个房屋的事情咱们到此为止吧。 再往下谈可不利于咱俩的关系。 无论对于我,对于你都会是个损失。 现在我要专注学做美食,养育妹妹,以此缅怀亡母的心意!” 听见何雨柱说到这份儿上了,易中海明白他若再坚持,只怕会跟何雨柱真正闹别扭了。 目前的何雨柱眼里只有妹妹,并不愿意多听自己的意见。 而看这情形, 估计他钱快耗尽了。 到时候饿肚子了向我示好才正好是我对他有发言权的契机。 对此,易中海说了一句: “你既这么想了,那就不 ** 了,将来你哥东旭大婚的时候,如果你有空,记得参加一下他们的喜宴就好。”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明白,要是我能挤得开身,一定回来!” 易中海说: “好的,那么我这就回去了。 我去问问其他人,就不继续麻烦你了。” 易中海强忍住心中的气愤,转身离开了。 等看到易中海已经走了,经营茶水小摊的掌柜问何雨柱: “柱子,刚才那人是什么身份呢?” 何雨柱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答道: “傅老板,这是我们家所在的院子的管理员,叫他''大爷''就是尊称。” 付老板擦拭着手中的茶碗说道: “真是太没面子了,连婚礼都要借用他人的场所,你可得小心一些。 那个人一眼望去就显然不简单!” 听完付老板的话,何雨柱没想到,连一个卖茶的小摊老板都能看出其中门道。 原主怎么会终生受到易中海的精神控制呢。 但何雨柱也很清楚易中海绝非善类,于是点了点头回答: “了解了,付老板,谢您提点,我回去休息了!” 付老板点了头以作回应。 回到鸿宾楼后,田泽华走近询问道: “柱子,没事吧?” 何雨柱将先前的经过向田泽华叙述了一遍,田泽华说: “还好你没立刻同意,否则届时麻烦事不断。” 对此何雨柱非常认同地说: “正是这样想,所以没一口答应;况且我们居住的那个庭院没一个是良善之辈, 看到我和妹妹这么贫困,还盯着看,当作笑话一样。 我是不可能与这些人扯上关系的!” 听完了何雨柱的陈述后,田泽华愣住了,没想到那座院子里的人居然如此无知。 若能及早认识何雨柱出众的天赋,日后必将成为一位杰出的人物,此时不结交更待何时? 未来一旦何雨柱飞黄腾达,那时你们又是什么? 但田泽华知道,他们必定将来某天会有追悔莫及的一刻。 “好了,既然未立刻允诺已属明智之举,这件事情本身就不适合接纳; 好了,眼看要开始忙碌起来,赶紧准备一番吧!” 随后,何雨柱点了点头就着手去做晚餐菜肴。 而易中海心情愤懑回到大杂院。 才入室坐下,贾张氏即前来询问: “大老爷,傻柱说什么吗?” 对此,易中海只是摇摇头说: “不愿意!” 一听这话,贾张氏气极而愤愤道: “他凭什么不同意,那房子反正闲着没人住,借一下也不行吗? 再说又不会不给他房租!” 听到了贾张氏的话,易中海解释: “人家即使每月十元八元也不会出租,你觉得能给更高的租金吗?” 听到了易中海的回答,贾张氏异常火大: “怎么着?十元八元?那样的房屋一块钱都嫌多,竟想要十多块的租金。 他就这么说了算了吗?” 对此,易中海无奈地答说: “这个没办法,因为整个四合院就只有何大叔出资购买,现在的屋子已是何家私有财产, 万一闹到 ** 处恐怕可能会被抓捕甚至枪决的危险,现在正大力捉拿的是掠夺他人财产和压迫他人的人; 一经查获则将枪决,你还敢吗?” 这种人近期确实被抓了好多个了。 虽然贾张氏鲜少出外,但仍听到很多关于这样的议论,心中也是有所知。 贾张氏絮叨着却不知所云。 然而对于易中海来说,他深知假如此刻遭何雨柱向 ** 投诉的话,则其后果恐怕难言美好。 要知道易中海如今只是一名劳工,而任职的工厂不过是娄家一家轧钢制造厂罢了。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不利的情况,娄家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弃之不顾。 毕竟现在在轧钢厂里,易中海的技术并不算特别突出,在他之上还有更多高手。 所以现今的易中海并没有像未来那般张扬,反而非常低调。 易中海要是不够聪明,又怎能做到一把手的位置,又怎么可能达到钳工顶尖的等级。 但现在工作尚未划分级别,所以如今的易中海尚未凭借技术自满得意过。 看到贾母离开后,一大妈便走近向易中海询问情况: “何雨柱没同意?” 易中海又重复了一次何雨柱的意见,一大妈叹息说道: “没错,现在的雨柱还这么小,一旦没了家庭支撑,他该怎么生活啊?” 易中海陷入沉思并未言语,接着一大妈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