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神医白商,他一个人就站在医学界的巅峰
与此同时。 诺曼家族。 安娜坐在床上,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医学组织聚集了全世界最顶尖的医学天才,你现在跟我说,你们治不了?” 站在旁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摘掉无菌手套,开口说道,“安娜夫人,医学组织里确实有很多医学天才,但医学的领域是无止境的,夫人脸上的伤是我们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所以很抱歉,我们治不了夫人的病。” 安娜听完这话,眼底戾气一闪而过,“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的脸……是不是恢复不了了?” 陆绎看着安娜脸上星星点点的痕迹,顿了顿,如实说道,“夫人脸上的外伤或许会痊愈,但也会留下一些痕迹,至于想要彻底痊愈,恐怕是要解决导致这伤的源头,也就是银针上的毒素。” “除非有解药,否则,夫人脸上的伤恐怕会一直保持现状,但不会致命。” 陆绎之前就得知诺曼家族请来了神医白商。 只是没想到才第二天,诺曼家族就派人过来医学组织请人。 至于是什么病,诺曼家族的人噤若寒蝉,直到陆绎亲自给安娜检查完之后,才得知这来龙去脉。 说实话,陆绎倒是挺佩服这个神医的,竟然敢在诺曼家族的本家,对诺曼家族的主母动手。 这手法还这么的夺笋。 神医白商,确实非比寻常。 说完,卧室里陷入了寂静。 能留下来的都是安娜的心腹。 至于陆绎带来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就一个助手在旁边。 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 所有人都敛声屏气的。 生怕会惹了安娜的不高兴。 整个诺曼家族谁不知道安娜是最在意她的脸。 结果现在,神医找不到了,医学组织的人也没有办法了。 这脸……注定是要毁容了。 安娜怎么可能还能冷静得了?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手紧攥着被子,眼眸迸射出让人心生寒意的怨毒和恨意。 即便如此,安娜还是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 她深吸了一口气,“陆绎先生刚才说,目前导致我脸上……这毒素,是你们医学组织尚未涉及过的领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有可能研究出这毒素的解药?” 听到这话,陆绎微微挑眉,“是有这个可能,但是夫人要有心理准备,医学研究不是那么简单,就算是我们也不一定真的能够研究出有效的解毒剂。” “所以,这毒或许到了最后,我们也有可能解决不了。” 一旁的心腹听到这话,蹙紧眉头,“医学组织不是什么奇难杂症都能解决得了的吗?你们这么多的天才,难道连区区一个毒素的解毒剂都研究不出来,那还叫什么医学天才的聚集地?” 这话一出,场面倏地一静。 助手脸色难看,但没敢出声反驳,而是看了眼陆绎。 安娜只是不紧不慢地训斥了下心腹,“怎么说话的?” 她微微一笑,看着陆绎,“陆先生不要介意,我的人只是担心我的伤。” 助手听到这话,嘴角微抽。 什么叫担心她的伤? 这明明就是明里暗里地在嘲讽他们医学组织。 还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 真是可笑。 “无事。” 陆绎神色不变,“医学研究也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很多医学难题哪怕是耗费上百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够彻底解决。” 安娜表情十分难看。 “不过,我们会尽力想办法研究出导致夫人脸上的伤的解毒剂,但是这时间……恐怕要等一等了。” 陆绎慢条斯理地解释着。 安娜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唇角勾了勾,“既然如此,那就辛苦陆先生了,如果医学组织有任何资金的需求,尽管跟我的助理联系。” 一旁的心腹拿出名片,递了过去。 陆绎看了眼,没接。 心腹拧了拧眉毛,似是不悦。 站在身后的助理上前一步,伸手接过那张名片。 陆绎微微一笑,“如果有好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夫人的。” “对了,我们能带走从夫人脸上拔下来的银针吗?” 安娜闻言,拧紧了眉心,“那些东西有用吗?” “银针上有残存的毒素,我们可以拿回去提取样本,对研究解毒剂也有一定的帮助。”陆绎解释道。 “行,我让人给你们拿过来。” “谢谢夫人。” 陆绎收拾完东西,转身就离开了卧室。 心腹让人将银针拿来。 助手将东西收好后,跟在陆绎的身后离开庄园。 他看着身后气势磅礴的庄园建筑,轻哼了声,“会长,明明是他们有求于你,这哪儿是求人的态度?” 分明是伺候祖宗了。 陆绎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只是问道,“刚才那些银针,你可收好了?” “放心吧,我都收好了。” 助手拍了拍自己的包,然后好奇地问道,“会长,你为什么要拿走这些银针啊?想要提取样本,我们不是也可以从血液中提取出来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陆绎唇角微微勾了下,“因为那不是神医的东西。” 助手愣了愣,“会长,你对神医……” 陆绎微眯着眼,“只要是学医的,没有人会不崇拜医学界的强者,我也不例外。” 医学组织是全球医学界的殿堂。 但神医白商,他一个人就站在医学界的巅峰。 …… 傍晚。 昏睡了一整天的江南终于醒过来了。 江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中枪前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便下意识地喊了声,“与溪。” 放在被子上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我在。” 江南感觉到手心的温度,睁开眼后,就对上了林与溪担忧和期待的眼神。 他整个人愣了愣,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 林与溪见他怔住,以为是怎么了,连忙让一旁的白微将虞归晚喊过来。 白微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外面跑。 林与溪紧紧地握住江南微暖的手,蹙着眉头,“晚晚说,你醒来后伤口的麻药过去了会有些疼的,是不是太疼了?” “要不要再打一针止痛的?” 江南听到她的话,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与溪?“ “是我。“ 江南看着两人紧握着的手,眼神再次呆怔。 虞归晚刚好这个时候进来了。 她快步地走了过来,“是不是伤口疼了?” 说着,虞归晚来到床边,简单地给江南检查了下后,确定没什么大碍。 “我给你打一针止痛的吧。” 江南有些恍惚地抬头看向站在床尾的虞归晚。 “少夫人?” 虞归晚挑眉,“是我。” “我是在做梦吗?” 江南就这么水灵灵地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沉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