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连醉酒这种事情都骗她
翌日。 这些日子,高宴柏的一日三餐都在小别墅这边吃。 他喝了口果汁,发现楼梯口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便问了下江西,“晚晚一晚上都没回来?” 江西面无表情地咬了口鸡蛋,“我不知道。” 高宴柏:“……那你知道什么?” 江西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什么都不敢知道。 高宴柏沉默了。 妈的,真的好烦。 想揍人,又打不过。 林与溪不算喜欢热闹的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就是喜欢和大家在一起,听大家说话。 她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小女生了。 看江西他们的反应,她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虞归晚一直没出现了。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安静地吃着早餐。 顾堂主等她吃完,送来了中药。 林与溪喝完后,习惯性地抬起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从瓷罐里捏了颗梅子送进嘴里,缓和了嘴巴里的苦涩。 江南放下瓷罐,眼神还盯着一旁的平板。 y&g的事情并不少。 尤其昨天他们爷冲冠一怒为红颜。 哪怕江聿怀说了,诺曼家族不会做什么。 但江南还是不放心,从开市后,就一直盯着y&g的股价。 林与溪也注意到了平板上的内容,顿了下,“y&g是江先生的?” 连虞归晚都不清楚的事情,她当然也不了解。 江南听到她的话,点了下头,“是啊,整个y&g都是我们爷亲自打下的江山,京城那边的人都不清楚的。” 高宴柏当然知道y&g就是江聿怀的。 毕竟,他和江南在商界上可是死对头。 “江氏集团那些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他们想尽办法赶出去的人其实就是y&g的董事长,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江南同意地点头,“只可惜啊,他们不会知道的。” 除了y&g的核心高层见过江聿怀的真面目。 其他人都没有见过。 就算见过的,都不是这张脸。 早饭吃完,高宴柏又被江西拉去练武场那边测试了。 江北和其他管事堂主开会去了。 江南也在忙y&g的事情。 而林与溪回到院子里,尝试联系了一下心腹,看看外面的情况。 …… 虞归晚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多。 如果不是江聿怀确定她没事,只是太累了。 他真的差点就让江北将陆逸尘接到自由州来了。 “睡饱了?” 虞归晚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痛得不行。 她嘤咛了声,翻个身,不想动。 江聿怀轻笑了下,掀开被子,下床。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热毛巾,然后给虞归晚敷了敷脸。 毛巾的温热一下子就让皮肤上的毛孔打开。 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虞归晚抬手,拉了拉男人的手。 江聿怀给她擦了擦脸,就拿开了毛巾,顺势握着她的手,仔细地给她擦着手。 “你这段时间太累了,神经一直紧绷着。” 虞归晚躺在床上,看着他,“到底是因为我神经紧绷着,还是你太过分了?” 骗她喝醉酒就算了。 还哄骗她在车上就…… 想起昨晚,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那辆车……” 江聿怀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我都收拾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虞归晚听到这话,松开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这叫欲盖弥彰。 江聿怀笑了下,也不否认她眼神里的意思。 “你为什么会突然让人大量抛售诺曼家族旗下企业的股票?” 虞归晚知道他做任何事情都会有原因的。 之前这么多年来,y&g都没有对诺曼家族动过手,就足以证明江聿怀是在隐藏实力。 可昨天突然就对诺曼家族出手,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很难不怀疑池渊是不是做了什么触及到江聿怀底线的事情了。 男人神色不变,“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那个人挺讨厌的。” “过去这么多年就不讨厌了?” 昨晚之后,虞归晚是一点都不信他说的话了。 连醉酒这种事情都骗她! 她幽怨地瞥了眼男人,掀开被子,绕过他就下床了。 江聿怀眼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拉住她,将拖鞋放在她的脚边,这才松开她的手。 “不是不讨厌,只是觉得那会儿还不到时候。”他说。 虞归晚看了眼盥洗室的台面,上面放着倒好水的漱口杯,还有挤好牙膏的牙刷。 “是吗?” 她拿起牙刷,开始洗漱。 江聿怀将毛巾洗干净,放好,靠在一旁的墙上,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嗯,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清淡的汤面,等晚上想吃其他的,再让厨房做。” 虞归晚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吐掉嘴里的泡沫,没说什么。 她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客厅里就只有林与溪一个人。 其他人都不在。 听到下楼的动静,林与溪抬头,眼底闪过一抹果然如此。 她微微弯唇,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虞归晚,“你早上没起来吃早餐,高先生问了江西先生好几次。” 虞归晚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给她把脉,“看来练武场的事情还不够他忙。” 林与溪笑了笑,看到她脖颈后面的红痕,没忍住又笑了下。 虞归晚抬眸,看了她一眼,让她换一只手。 “怎么了?” “没什么。”林与溪移开了视线,嘴角含笑,“你待会要出去吗?” 女生想了下,“去一趟实验室吧。” 林与溪点了下头,“那你可能要换身衣服了。” 虞归晚:“?” 林与溪指了指她脖子上的位置。 虞归晚:“……” 江聿怀刚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汤面和小菜。 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虞归晚看他的眼神,比刚睡醒时的眼神,“杀意”更明显了? 虞归晚给林与溪把完脉后,又上楼换了身衣服。 她坐在餐桌前,漫不经心地吃着面条。 江聿怀一眼就注意到变化了。 他愣了下,“太冷了吗?” 说着,他伸手探了探她额间的温度,“还是哪儿不舒服了?” 虞归晚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闭嘴。” 江聿怀:“……?” 他怎么了? 由于角度问题,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江聿怀默默收回视线。 嗯,是该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