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笑了笑,随后和沈雪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再次驱车离开了别墅,准备前往古玩街。 这一次,不需要端木洁再下来接他,杨毅自己就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平房里。 来到了客厅,杨毅也不含糊,直接就将两块残片给了端木洁,而端木洁也随之拿出了那个装着大部分残片的盒子,将所有的残片都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整整三十六片残片,端木洁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 “终于是快集齐了。” 端木洁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也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有了手上的这些残片,就已经足够了。 而至于位置,他们早已经了解到了。 “小洁,现在也该你们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吧?” 杨毅坐在沙发上,拿起一边放着的水,打开喝了一口。 闻言,三个人齐齐的回头看着杨毅,随后又互相对视了一眼。 “毅哥,那我们也就不瞒你了,我先和你说吧,你应该也一直很想知道。” 皇月闻言,抿嘴轻笑,看着杨毅。 杨毅点了点头,没有答话,等着皇月接下来的下文。 “毅哥,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一起在张记大排档吃饭的时候,我拔下来你的白头发的事情?” 一听皇月的话,杨毅就愣住了,仔细的回想一番,这才想起来当时确实有这么一档子事。 然后点了点头。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皇月不提的话,自己几乎都忘得差不多了,为什么月妹这个时候要说出来? 难道这个也和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看着杨毅疑惑不解的表情,皇月笑了笑,随后又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夜枭和传神那两个组织的具体位置到底在哪,不过,你当时透露给我们,说甜甜就在他们手里。” “而我的身份,则是一名司折。” “我拔下你头上的那几根白头发,是作用于我来推算甜甜所在的具体位置的,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切,这下,你可以理解了吗?” 听了皇月解释,杨毅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颠覆了,整个人顿时都哑口无言了。 随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司折?这是一种职业吗?” 皇月摇了摇头,再次解释道:“不是,司折,算是我们内行人对于拥有这种能力的人的一种统称吧,简单来说就是司命。” “其实就是现在人所理解的算命大师,只不过,那些人都是打着算命的名号招摇撞骗的,如果真的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的话,不仅能够测算人命,还能测算天命,更有甚者,还能逆天改命,行逆天之行,改逆天之命。” 说着,皇月又无奈的耸肩,补充道:“不过,这种人,就是传说级别的人物,和我是半点也搭不上边,我也从来没见过哪一位司折真的能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这一下,杨毅是彻底的有些懵逼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在同一个村子里一起长大的小妹,居然还会算命。 “那,你能算一算我的命吗?” 杨毅有些期待的问道。 其实杨毅是不信鬼神之说的,至于算命什么的,他也只是保持中立,从来不曾真正的了解过,更别提有什么想法了。 不过,既然皇月都这么说了,加上之前甜甜的事情,也顿时勾起了杨毅的一丝兴趣,于是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皇月哭笑不得的看了杨毅一眼,随后问道:“当然不行了,毅哥,我要是真能算出来你的命格,那我岂不是达到了传说级别的高度了?” 顿时,杨毅有些失望,目光又转向了端木洁和二水。 “那你俩该不会也是什么司折吧?”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就是苍了天了。 端木洁笑了笑,随后摇头解释道:“我们都不是,二水的话是天师,天师的话主要是查看地理位置,司掌风水的,又叫做风水师。” “风水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 一说大白话,那杨毅肯定能够理解这话里的字面意思。 毕竟,无论是修建楼盘,还是修建墓穴,都是需要风水师来帮忙看一看的。 只不过,让杨毅十分诧异的是,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二水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天师。 “天师,入门的基础也是给人看风水。” 二水憨厚的笑了笑,解释道:“我们的前辈,达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仅能凭借已故之人留下的东西,就能看到那人的生平,甚至能感应到某一块风水宝地,以前和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不过,这种人就像月妹的前辈一样,少之又少,我也没见过。” 说着,二水憨憨一笑。 杨毅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端木洁。 其实,说到现在,杨毅最为好奇的,还是端木洁的身份。 毕竟,端木洁是三人之中最有谋略之人,想来,他的身份,也必然不简单。 “那么小洁,你又是什么身份?” 被点到名字,端木洁并不意外,她看着杨毅的双眼,微微一笑。 “我的身份,内行人叫做玄师。” 玄师?那又是什么? 听到这个名词,杨毅的眼神里又露出了疑惑。 司折是算命,天师是风水,这两个仔细解释倒也不难理解。 可是这玄师,听起来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看着杨毅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端木洁笑了笑,淡淡的说道:“玄师,简单来说就是寻龙点穴,这一行极为特殊,不像是司折或者天师那般,可在明面上谋个饭碗。我们这一行,现在更多的都去盗墓了。” 盗墓? 杨毅这下可是有些惊讶了,谁又能想到,小洁的这个身份,竟然和盗墓有关? “当然,盗墓并不是我们这个职业主要做的事情,据我所知我的同行们是因为这个行业实在在外人眼里难以接受,找不到像普通人那样的工作,所以才不得已的做了盗墓这个行当。” “我是不会去盗墓的,没有必要,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