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冷眼看着沈帘,听他大吼‘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做的那些事,你做的那些烂事还要我一一在大家面前说嘛!”沈雾冷冷的看着沈帘,沉声说道。 沈帘不屑的看着沈雾,道:“我做的烂事?哈哈哈哈……” 沈帘大声嘲笑,他看向沈家众人,大吼道:“你们谁没做过?谁?告诉说,来!谁没做过?” 说着,他看向沈雾,道:“你在外面养着三个女大学生,你以为家里人不知道吗?” 沈雾脸色猛的一变,脸色漆黑如锅底。 同样脸色难看的,还有沈雾的老婆,她本没什么地位,在人群中,此刻也是脸色难看的要命。 沈帘继续看向沈红,不屑的道:“你赌钱陆续输了几百万,你以为大家不知道?” 不等沈红说话,沈帘看向沈悦,大声道:“你最恶心,你和几个小白脸开无遮大会!” 沈悦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只是看着沈帘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 最后沈帘看向沈雪,张了张嘴,最后悻悻的道:“你未婚先孕,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到是没什么沈雪的把柄,沈雪生活太规律了,这些年做了什么,不仅他知道,整个身家都知道,只因为沈雪之前一直就住在沈家小房子里,每天陪着女儿。 沈帘说完后,不屑的道:“我做的怎么了?别说我,下一辈的长孙也是如此。” 说着他看向沈宁,后者脸色一变,猛的上前一拳打在沈帘的嘴巴上! “唔!” 沈帘被打的掉了几个牙齿,直接倒在地上,满口鲜血。 但沈帘依旧在大吼:“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不到资源!我就是要争,我就是要抢!” “他不给我,我自己争取有错吗!他没把我当儿子,我凭什么把他当老子!都怪他自己,不怪我,我没错,我没错!” 众人看着沈帘怒吼。 沈帘倒在灵堂口,背后就是老爷子的棺材,这一刻,无论沈家人还是外人,都为那个老人感到悲哀。 被儿子毒死,死后儿子还在灵堂前怒骂他,说一切都是老爷子的不是。 ………… 赵家别墅。 “沈家那老东西死竟然死了?” 赵家家主赵霸听着管家的汇报,眉头一挑。 管家点头道:“是的老爷,沈家家住沈崇河今日清晨死在医院,此刻沈家灵堂都摆起来了,不过我接到消息,沈家小辈不成器,正在争夺沈家家产,据说还闹出了真假遗嘱,下毒等等一堆丑事。” “哼。” 赵霸不屑的冷哼一声,他作为家主,最恨的就是这种儿孙,老人刚走就闹着分家产还闹出这么多事,这让他对沈家更加厌恶和不屑。 “果然是小家族,那点家产还要争夺,眼界太低。” 听着赵霸的嘲讽,管家跟着笑着点头。 赵霸坐在沙发上,手中点燃着雪茄,他蹙眉沉思,道:“总督还没回消息,沈家有出了这种事……” 想着,他想到了闫玉山身死的事情,这在最近可是大事,闫玉山可是中京市的稽查局局座,算是大官。 可这么大的人物,却被人杀死在穷巷里,而且听说还是被虐杀的,胳膊腿都断了,胸骨也塌陷,还被打了几枪。 想想赵霸都觉得后颈发冷。 突然他猛的起身,看向管家问道:“无极那孽子最近可见过什么人?” 管家疑惑,但还是马上说道:“回老爷,少爷这段时间都很安静,只是让我带去他的一些游戏碟片,连女人都没找,也没见任何人。” 赵霸道:“哼,他怕是觉得耻辱吧,否则早就呼朋唤友了,哼!” 虽然这么说,但赵霸到是放心了一些。 刚刚他想着闫玉山该不会是儿子找人给弄死的吧? 要真是这样,那就闹大了,闫玉山的死可是大事,上面都关注,派人又下命令的,他赵家绝对不能跟这件事有牵连。 万一真是儿子做的,他都不一定能保得住那兔崽子。 越想,他越是坐不住,将雪茄扔进烟缸,他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总督没给他回话,他只能自己打过去问了。 然而不知是不是巧合,他正准备打过去呢,手机响了,一看,正是总督的来电。 赵霸急忙接通,电话内传来总督有些冰冷的声音:“赵霸,你是真没把我孙连城这个总督当朋友啊!” 赵霸听出孙连城声音的冰冷,他也吓了一跳,知道对方是真生气了,他急忙道:“老孙,孙总督,你这是什么话?” “哼,那你说,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闫玉山下手,你是不是疯了!”孙连城的话很急切。 赵霸一听,脸色都变了,他猛的起身道:“不是,这是什么话!孙总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对闫玉山下手?” 此刻,距离赵家几十里外的总督府内,孙连城正坐在书房内,书房门紧闭,窗子也是如此,他脸色一阵变换,暗道一声‘难道真不是赵家做的?’ 就在几天前,他刚训斥了闫玉山,可当天晚上,闫玉山就被发现死在了小巷子里,还是被打断了手脚四肢。 全身骨头基本都被打碎了,还被打了几枪。 这种死法,简直是受尽折磨。 他在立刻派人查案的同时,也一下就想到了之前赵霸让他帮忙查的事情。 赵家赵无极被人打断了四肢,当时闫玉山在场,可没阻止,任由那个杨毅动手。 那么,会不会是赵无极迁怒于闫玉山,所以找人对闫玉山动手,同样打断了其四肢,还折磨了一番? 这太有可能了啊! 当然,孙连城知道这是自己的猜测,算不得准。 所以他让手下最精干的人手去查,但两天了,一点消息没有。 这就不得不让他怀疑这事情就是赵家做的。 也只有赵家才有这个胆子和手段,能做到没留下线索还做掉了闫玉山。 所以今日他思来想去,还是给赵霸打了这个电话,一来是因为他们是老朋友,二来,实则他是想诈一诈对方。 可赵霸的语气他听得出,对方应该是没说谎才对。 “那么,是谁做的?”孙连城眯了眯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