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时序倒吸一口凉气。 喉结是男人身上致命的脆弱部位。 她的力道很轻,不至于咬疼他,但他的后背还是起了一阵细密的麻意。 与此同时,他心头的邪火不断往上窜。 陆时序扣住宋杳后腰的手情不自禁收紧。 宋杳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本来就暧昧而危险,被他扣着腰往前一带,她整个人瞬间酥软。 “小叔叔!”宋杳抗议。 陆时序低低地笑出声,“我在。” “我们回房间?我陪你感受一下新床舒不舒服。” 宋杳小脸通红,“不用了?我觉得我在上面睡一晚就能感受出来。” 陆时序有点忍不住了,他托着她的腰,把她侧过身去,他一把将她横抱起, “床的功能又不只是睡觉,我陪你试体验一下床的别的功能。” 宋杳咬着下唇,捂脸反驳,“床就是用来睡觉吧!” 她不能认同他的话,不然以后自己一看到床就会脸红。 男人低哑的笑声钻进她的耳朵里,宋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更烫了。 陆时序抱着宋杳回房间。 他空不出手关客厅的灯,也空不出手关门,干脆任由房间门敞开着。 客厅的光照进房间,他反而还更好拒绝她开房间的灯。 被抛到床上,宋杳在床上滚了一圈,脑海里蓦地灵光一闪。 她伸脚把被子踹到一边,张开手臂,眉眼弯弯地迎接男人, “小叔叔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站在床边摘手表的陆时序动作顿了顿,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姑娘刚刚不是还害羞地抗拒吗?怎么转眼的功夫,她变得那么热情? “好像有诈。”陆时序脱衣服的动作慢下来。 对上男人提防的眼神,宋杳差点气笑了, “小叔叔!都这种时候了我能怎么诈你!快来快来!” 她眸光亮晶晶,像极了等待撸毛的漂亮小猫咪。 陆时序的理智告诉他,她突然热情绝对有问题,但他的情感抵御不了她主动投怀送抱。 地毯散了一地衣服。 陆时序上床,把期待的小姑娘揽入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帮她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 宋杳乖得不得了。 他要亲亲,她就嘟起嘴巴。 他要脱她的衣服,她就拱起腰肢配合他。 又乖又软,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男人哪受得了她这幅模样,呼吸渐重。 蓄势待发之际。 陆时序下意识伸手进床头柜的抽屉,结果摸了个空。 他瞬间明了,为什么她出奇的乖巧。 他们肌肤贴着肌肤,男人紧绷的身体忽然僵硬了,宋杳能明显感觉出来。 “噗嗤——” 清脆的笑声瞬间替代了暧昧的喘息声。 宋杳翻身滚出男人的怀抱,笑得花枝乱颤。 陆时序幽怨地瞥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的小姑娘,“杳杳!” 难怪,她怎么会那么热情地邀请他为所欲为! 敢情是料到他做不到最后一步。 也是他忘了,她家里没有小方片。 她不会主动往家里买这种东西,他也没带。 宋杳笑得捶床。 察觉到身后男人幽幽的注视,宋杳压了压快咧到耳垂的嘴角。 “小叔叔,这么临时喊停,你的身体不会有事吧。”她转过身面向男人,假模假式地表达关心。 手掌搭上男人滚烫的手臂,指腹按了按他手臂凸起的青筋,宋杳的双眼弯成月牙。 陆时序眯了眯眼。他怎么总觉得,她好像还挺期待他有事的。 “杳杳。”男人的嗓音低沉,氤氲着无边的危险。 宋杳快速地眨了一下眼睛,心头警铃大作。 没等她翻身躲开,男人把她重新拉入他怀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宋杳头皮发麻, “小叔叔,我不在安全期内,你要是乱来,我会生气的。” 他要是敢让她怀孕,就等着她去父留子吧! 宋杳凶巴巴地威胁。 紧跟着,男人贴着她的耳畔轻笑出声,“放心,我不乱来。” 宋杳:“……” 放心不了一点! 两个小时后。 宋杳抱着被子,羞耻得眼睛弥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是她低估了男人的闷骚程度!他竟然……竟然…… 陆时序把人抱回来,无奈地软声哄她,“是不舒服吗?躲什么?” 宋杳脸颊爆红,昧着良心回答,“不舒服!” “是吗?”陆时序也不拆穿她,顺着她的话戏谑,“那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杳杳多给我几次机会?我多练习几遍,下次肯定会进步的。”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就被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来自恼羞成怒的宋杳,“小叔叔!” 陆时序俯身亲了亲她汗淋淋的脸颊,“不闹你了,别气。” 察觉到男人想把她抱着的被子扯开,宋杳鼓着小脸瞪他。 男人勾了勾唇,“杳杳忘了?被子已经被我们弄脏了。” 宋杳:“?” 她果断把被子丢开,一秒也没犹豫。 “都怪你!这可是我买的新被子!我一次都还没盖过呢!” 能被她放到新床上的,就是她最喜欢的被子。 结果,一觉还没睡,被子脏了。 陆时序懂事地开口道歉,“是我的错,我明天就把被子洗干净。” 宋杳仰着小脸哼了哼,一脸‘算你识趣’的傲娇。 陆时序被她脸上的小表情可爱到,眸色转深,那些心猿意马的念头差点压不住。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陆时序抱宋杳去洗澡。 他在床上的骚操作已经触到她底线了,洗澡的时候,他难得克制,什么都没做。 不然真会把脸皮薄的小姑娘惹炸毛。 重新躺回床上,宋杳打了个哈欠。 “困了?”男人低声问。 宋杳抬眼,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不困,就是有点累。” 陆时序闻言,握住她的手腕,体贴地给她按摩腕骨。 “话说回来,小叔叔,你有喝醉过吗?”宋杳突然好奇。 陆时序愣了下,眼尾上扬,“有,不过只有一次。” “嗯?是什么时候啊?” “高中毕业,跟朋友聚会,醉了一场。” 宋杳数了数,那对他来说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你喝醉后不会断片?” “不会,而且我喝醉酒之后会变得非常沉默,基本是别人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答的那种。” 那时,那几个狐朋狗友酒醒后还调侃过他,说他喝醉酒之后比贺路昀还难搞。 贺路昀已经是他们之中,最沉默是金的典范了,他喝醉后能把贺路昀衬得像话痨。 “你的酒量大概是多少瓶白酒?”宋杳又问。 陆时序垂眸,意味深长地笑笑,“杳杳问这个做什么?想把我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