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妖女修仙的三大障碍(18)
严礼墨沉着声音:“和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严哥哥,你我自幼相伴,情谊深厚,我对你如何,你当真感觉不到吗?为何你总是如此冷漠,不能对我稍微温柔一些?”景秋蝶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控诉与不解。 严礼墨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控诉感到厌烦。 他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景秋蝶的心中有了希望。 “把宋悦笙抓来。” “这和悦姐姐有什么关系?”景秋蝶的眉头紧锁,不解地追问。 “是她让她的猫把我的脸抓伤,大夫说要养上一个月才能消除疤痕。她还到处散播对我不利的谣言。小蝶,你说,我该不该抓她?” 严礼墨的眼神变得冷冽,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愤恨。 景秋蝶急忙反驳:“悦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严礼墨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和宋悦笙才认识几天,就这么帮她说话?说不定她教你武功是别有用心~” “你——” 景秋蝶吵不过,泪水在眼里打转,气愤地甩了下袖子,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亲眼又见识到一场激烈的正常,阿福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脏。 他转过身看向严礼墨,试探地道:“少爷,您对景小姐会不会有点儿过分?” 严礼墨哼了声,表情没有一点儿歉意:“宋悦笙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本少爷这是帮小蝶,免得她识人不清。” 在芴州,君知府及其夫人待人和善,人人都想攀附君府。 但君府固若金汤,莫说是刺客,就连是应邀前去的宾客都有一定的门槛。 她宋悦笙一个外地来的,若说没有其他目的接近景秋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君府的宴会上! 现在伤心,总好过日后发现宋悦笙真面目再痛哭流涕。 …… “阿嚏。” “阿嚏——” 马行的伙计听到宋悦笙打喷嚏的声音,是对眼前的马匹不满意,于是微笑着上前:“姑娘是觉得选这匹马不好?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姑娘可以慢慢挑选。” “不用,这匹就行。” 宋悦笙摆了摆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黑色的马匹柔顺的鬃毛。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了一旁的伙计。 那伙计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更加恭敬地说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匹马是上个月刚从京都运来的,跑起来又快又稳,绝对是上等的好马。” 宋悦笙微微颔首,然后攥着缰绳,一跃上了马匹。 出城的路不经过芴州最繁华的街道,所以宋悦笙在适应了马匹后,顾虑较少地往城门奔去。 马蹄铁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回响。 就在她即将抵达城门的那一刻,一个穿着白衫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眼看着就要撞上,宋悦笙急忙勒紧缰绳,用力向后一拉。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嘶鸣,前方的马蹄突然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激起一片尘土,惊险地避开了那个突然出现的人。 宋悦笙后怕地舒了口气,她紧紧盯着站在路中央的风峙:“要找死去找别人,本姑娘没兴趣!快点儿让开,本姑娘有急事!” 风峙缓缓走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答非所问:“你现在去冰域高原就是去找死。” “我留在芴州才是死路一条。”宋悦笙的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着城门,继续说,“与其留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修炼。” 风峙抿了抿唇,道:“如果你不在君府闹那么一出,芴州的人、妖、神不会注意到你。” “世上没有后悔药。”宋悦笙摸了摸下巴。 除去风峙口中说的人,她最担心的还是女主宋知颜。 忽然,她朝风峙挑起眉,眼里透着几分狡黠,戏谑地笑着:“风峙,你特意跑来城门,该不会是关心我,贪恋我的美色吧?” 风峙迅速转过头,避开了她的眼睛,气急败坏道:“小妖女,快把你的狐族媚术收了!” “哈哈哈!” 宋悦笙大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马匹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城门。 “回来小妖女!” 风峙气愤地大喊,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飞扬的尘埃。 他注意到她在马行转悠便猜测她要离开芴州,所以他在城门堵着,打算让她把狐族的媚术解了。 谁知她竟然要去冰域高原。 而他又被她牵扯走,说了很多无关的事。 等到提及解除法术时,她却笑着走了。 真是气死他了! 风峙趁着无人在意,变回猫原形,嗅着那只脏橘猫的气味,然后一路奔去。 她回来若还不解除狐族媚术,他就把那只脏橘猫杀了。 风峙晚了一步。 他顺着气味去寻的时候,只看见景秋蝶抱着那只脏猫进了君府大门。 呵。 小妖女倒是有防备,离开前还能把猫安置好。 …… 景秋蝶被君府收养以来,从没有主动提过什么要求,所以当君府夫人听到景秋蝶问她否能暂时养猫后,她果断同意了。 有了知府夫人的应允,景秋蝶在自己院子里挑选了一处阳光充足的角落,搭了一个猫窝,还命人去买炸好的鱼干,以备洗好澡的橘猫食用。 小橘猫慵懒地躺在那个由景秋蝶亲手搭建的猫窝里,享受着婢女轻柔的按摩。 它微微抬起那双明亮的眼睛,望向站在一旁的景秋蝶。 呜呜呜,这人类对它太好啦喵。 有鱼吃,有舒服的小被褥,还有专门的人类给它按摩。 主人说她有可能回不来,那它就认这个人类当主人好啦喵! “严哥哥说是悦姐姐让你抓伤他的脸的,橘小胖,是真的吗?”景秋蝶戳了戳猫脑袋。 “喵?” 昨天那个人类? 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喵! 明明是他派人杀主人,主人只是给他一点儿教训喵。 景秋蝶叹了声:“唉。我应该问清楚悦姐姐什么时候走的,这样也不至于去两仪客栈扑了个空。” “小姐,不好了!小姐……” 喜鹊满脸焦急,喘着粗气冲进了内室。 “什么事?” 喜鹊喘息未定,断断续续地说:“宋……宋知颜……刚刚来府上,说是严少爷脸上的伤需要紫璃藤这味药材。她请求夫人看在严老爷的份上,将府上的紫璃藤借与她使用。” 景秋蝶的眉头紧锁,声音中透出一丝不悦:“年初不是有人给宋府送吗?凭什么要来君府索要药材?喜鹊,我们走,不能让母亲心软答应!” 然而,喜鹊却面露难色,声音更低:“可……宋知颜已经拿着紫璃藤离开了……” “什么!”景秋蝶的声音突然拔高,她猛地站起,脸上满是怒意,“欺人太甚!自己府上有药,偏偏要到君府来求!喜鹊,我们现在就去严府,把紫璃藤要回来!” “小姐,我们不管严少爷脸上的伤了吗?” 喜鹊的这句话让景秋蝶一怔,脸上闪过纠结的表情。 最终,她妥协道:“既然母亲答应,算宋知颜走运,本小姐就放过她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