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他果然留下了“那个孩子”……
但也就是这么一个迟疑,闻拾柒也就明白了答案。 他那日,果然留下了“那个孩子”…… 闻拾柒轻轻地笑了。 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感觉,仿佛……真的心冷了,一切都不在乎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想要那个孩子。 “不管这个孩子最后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你不要多心。” 闻慕迟急忙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闻拾柒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但也正是因为太平静了,反而愈发让他不安。 就仿佛一瞬间,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在乎他要不要“那个孩子”。 也不在乎他和谁在一起。 更……不在乎他…… 他似乎要抓不住她了。 闻慕迟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死死地抓紧。 生怕她会离开。 “你相信我。”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认下那个孩子。 应该说,他根本不认为那个孩子是自己的。 那一晚,他人事不知。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即便他真的和柳思涵有过什么,又怎么会刚好这么凑巧,一次就有了? “现在怀孕8周以上就可以采集胎儿绒毛样本,做亲子鉴定。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按照柳思涵“怀孕的时间”来算,刚好已经过了8周。 他之前之所以不做亲子鉴定,是因为没有必要。 因为,无论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打算留下,也根本不在乎它究竟是谁的。 甚至,连和“那个孩子”做亲子鉴定,他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但,如果不做一个鉴定,不能有一个准确的结果,就无法让闻拾柒放心,无法让她相信他的话,他不介意去做一个“亲子鉴定”。 前提是…… “那个孩子”能好好地活着…… 想到这里,闻慕迟的眸光冷了冷。 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那么,无论是柳思涵,还是他那位奶奶,都绝对不可能让这个“污点”继续存在。 势必会制造出“意外”,流产。 以前,他不在乎,也就懒得去管她们会做什么动作。 但现在既然决定了要去做“亲子鉴定”,证明自己的清白,那“这个孩子”就必须只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至少,要到他做完“亲子鉴定”之后…… 闻拾柒看着他笃定的神色,不由一怔…… 虽然那天在医院,闻慕迟也一度表示过,柳思涵腹中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但…… 她也只以为,他是“怀疑”。 现在看来,倒像是他十分确定一般。 难道…… “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他和柳思涵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不,不是…… 如果他真的没有和柳思涵发生过什么,他一开始就不会有迟疑。 柳思涵也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将一个不知道父亲的孩子硬是塞到闻慕迟的头上。 到底……还是发生了…… 闻拾柒苦涩地笑了笑。 但这抹苦涩只是一扫而过,也就淡了…… “即便证明了,又怎么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道。 闻慕迟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他握着闻拾柒的手一紧,急切道: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 但还不等他说完,闻拾柒就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证明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难道就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即便没有这个孩子,没有柳思涵,你就不会有下一个联姻对象了吗? “你就能保证,闻老夫人不会再阻碍我们,不会再撮合你和其他女人了吗?” 她一条一条,将所有的问题都抛了出来。 说完之后,淡淡地看了闻慕迟一眼,最后道: “我累了…… “真的够了…… “我已经不爱唔……” 似乎意识到她要说什么,闻慕迟猛地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后面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顷数吞进了腹中! 他不许,她不再爱他! 他不许,她说出那个字!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抵着她的唇,一字一句,声音偏执而疯狂。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抽身离开……” 既然招惹了他,就要负责到底! “你只能是我的!”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是他的!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将自己抵了上去。 闻拾柒猛地睁大了眼睛。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狠狠地占有…… 干涩的身体不能适应地传来一股强烈的疼痛…… “唔……” 她闷哼一声,面色变得煞白。 闻慕迟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固执地,强势地,占有着她! 这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并没有人从中获得欢愉…… 闻拾柒哭着,叫着…… 闻慕迟也并不好受,他死死地皱着眉,面色阴沉,也没有半分享受…… 等到这一场暴行结束的时候,闻拾柒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整张床上一片狼藉。 闻慕迟眸光晦涩地看着她,许久,才起身抱着闻拾柒去清洗…… 等闻拾柒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才刚一动,就感觉到身体好似散架一般的疼痛。 有关昨晚的记忆,也在顷刻间涌进了她的大脑…… 想着昨晚闻慕迟狠戾的样子,想着那一场身心痛苦的暴行,闻拾柒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寒…… 诊所里。 闻慕迟闭着眼睛,躺在休息椅上。 本来应该在公司的人,此刻却并没有去上班,反而躺在诊所的内室里。 坐在他身边的,正是钟徽。 从他来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但他始终一言不发。 钟徽也极有耐心地等着。 终于,就在钟徽以为他今天大概也只是来这里躺一躺,休息一会儿,并不会说话的时候,闻慕迟缓缓开了口。 他说:“我伤害了她。” 钟徽一愣,问:“谁?” 但问完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您的太太?” 闻慕迟没有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但钟徽也没有继续追问。 过了片刻,闻慕迟再次开了口: “她要离开我。” 钟徽面上不动声色,拿起手边的记录本,开始在做记录: “然后呢?你就伤害了她?” “我强占了她。” “额……那……” 饶是钟徽再怎么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听着这样一个矜贵冷漠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强迫了一个女人,心里也有点…… 额,微妙…… 但,还不等她重新调整状态,她就听到闻慕迟继续说道: “我还囚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