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缓过去后,应如愿终于蹦出一句话:“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下得去手?你真的是个禽兽。” 薄聿珩可以被妹妹骂,但他不能挨冤枉的骂。 他起手握住应如愿的后脑勺,像狮子叼住小猫命运的后颈:“我要是真禽兽,在你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把你裹上猫砂除臭,然后丢进垃圾桶了。” ?应如愿睁大眼:“我昨晚还吐了?” 而薄聿珩眯起眼:“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喜欢他?喊他老公?都忘了? 应如愿表情的确非常茫然。 薄聿珩的脸色渐渐冷下去。 冷得应如愿都不太敢兴师问罪了,费劲地想了许久,才模模糊糊想起来,昨晚上楼后,在沙发上,她好像是忍不住吐了。 但!她会吐,是因为摇晃得厉害,而让她摇晃的罪魁祸首,就是底下这个男人。 他还敢跟她算账。 应如愿重新虎着脸说:“我只后悔没吐你的脸上。” “……”薄聿珩气极反笑,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反正昨晚他帮妹妹和自己,清洗身上呕吐物的时候,就在心里制定了新版家规——禁止应如愿接触任何酒精。 哪怕是鸡尾酒,或者果啤,都不行。 她被剥夺酒精权利了。 “除了吐了,还有没有想起别的?” 薄聿珩的手沿着她的脊柱往下走,应如愿被他弄得腰窝痒痒,连忙扭腰,想得头疼,抓起枕头打他的胸肌。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是一个趁人之危又纵慾过度的老畜生!老禽兽!” “……”薄聿珩面色平静道,“妹妹,我如果英年早逝了,那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好端端的,怎么就提到死这种事了…… 应如愿动作有点僵住,想到了血泊中的姐姐,心脏蓦然抽搐,心情一下低落,有些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她想象不出这世上没有薄聿珩的样子。 不可以。 他要一直在,哪怕她不在他身边,哪怕他在别人身边,都可以,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在。 薄聿珩察觉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在她后腰的手稍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按了下来,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沉稳地看着她:“已经被你气这么多次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想来再被你气上五十年,也不成问题,不要乱想了,傻女。” 应如愿愣愣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 他是会读心术吗? “心有灵犀。” “是你深谙人心。” 他推荐她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她有空的时候会看,确实对揣度人心有帮助,他就是学得炉火纯青,还扯什么心有灵犀。 薄聿珩只是勾唇,应如愿算了一下,喃喃道:“再活五十年,那你还不到八十岁,现代人长寿,这也算早逝了。” 薄聿珩无奈,把她按在自己的脖颈里,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他不在,还是期待他不在。 应如愿这个姿势就是埋在他的肩颈里,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木质香。 上午十一点,是赖床最好的时间,应如愿打了个哈欠,差点又在他身上睡过去。 直到薄聿珩一边摩挲她的腰,一边散漫地问:“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 应如愿因为趴着,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没有喝很多,我记得就三杯,去洗手间前还没有醉,结果上完洗手间出来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你怎么会去星曜接我?” “现在知道自己酒量差,以后不准乱喝酒,尤其是我不在场,记住了。”薄聿珩警告她。 应如愿只是哼哼唧唧,薄聿珩再问一遍,“知不知道?” 应如愿才不情不愿:“知道了。” 薄聿珩才说:“你的花还寄存在我车上,我当然要把你接回来。” !应如愿才想起她的“第一桶金”,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趿上室内鞋:“对对对,我要把它放到水里醒一下才能开得久。” 她往外跑了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伸手扶住墙壁,稳住像没拧紧螺丝的双腿。 那感觉就像,被过度开发,分开太久,还没合上一样……但这必然是错觉。 那地方类似橡皮筋,被放开后,会自动恢复原状,只不过是某人存在太久,身体记住了而已。 应如愿又羞又恼地回头瞪了老男人一眼。 巨大的羞耻缓过去后,应如愿终于蹦出一句话:“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下得去手?你真的是个禽兽。” 薄聿珩可以被妹妹骂,但他不能挨冤枉的骂。 他起手握住应如愿的后脑勺,像狮子叼住小猫命运的后颈:“我要是真禽兽,在你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把你裹上猫砂除臭,然后丢进垃圾桶了。” ?应如愿睁大眼:“我昨晚还吐了?” 而薄聿珩眯起眼:“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喜欢他?喊他老公?都忘了? 应如愿表情的确非常茫然。 薄聿珩的脸色渐渐冷下去。 冷得应如愿都不太敢兴师问罪了,费劲地想了许久,才模模糊糊想起来,昨晚上楼后,在沙发上,她好像是忍不住吐了。 但!她会吐,是因为摇晃得厉害,而让她摇晃的罪魁祸首,就是底下这个男人。 他还敢跟她算账。 应如愿重新虎着脸说:“我只后悔没吐你的脸上。” “……”薄聿珩气极反笑,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反正昨晚他帮妹妹和自己,清洗身上呕吐物的时候,就在心里制定了新版家规——禁止应如愿接触任何酒精。 哪怕是鸡尾酒,或者果啤,都不行。 她被剥夺酒精权利了。 “除了吐了,还有没有想起别的?” 薄聿珩的手沿着她的脊柱往下走,应如愿被他弄得腰窝痒痒,连忙扭腰,想得头疼,抓起枕头打他的胸肌。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是一个趁人之危又纵慾过度的老畜生!老禽兽!” “……”薄聿珩面色平静道,“妹妹,我如果英年早逝了,那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好端端的,怎么就提到死这种事了…… 应如愿动作有点僵住,想到了血泊中的姐姐,心脏蓦然抽搐,心情一下低落,有些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她想象不出这世上没有薄聿珩的样子。 不可以。 他要一直在,哪怕她不在他身边,哪怕他在别人身边,都可以,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在。 薄聿珩察觉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在她后腰的手稍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按了下来,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沉稳地看着她:“已经被你气这么多次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想来再被你气上五十年,也不成问题,不要乱想了,傻女。” 应如愿愣愣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 他是会读心术吗? “心有灵犀。” “是你深谙人心。” 他推荐她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她有空的时候会看,确实对揣度人心有帮助,他就是学得炉火纯青,还扯什么心有灵犀。 薄聿珩只是勾唇,应如愿算了一下,喃喃道:“再活五十年,那你还不到八十岁,现代人长寿,这也算早逝了。” 薄聿珩无奈,把她按在自己的脖颈里,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他不在,还是期待他不在。 应如愿这个姿势就是埋在他的肩颈里,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木质香。 上午十一点,是赖床最好的时间,应如愿打了个哈欠,差点又在他身上睡过去。 直到薄聿珩一边摩挲她的腰,一边散漫地问:“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 应如愿因为趴着,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没有喝很多,我记得就三杯,去洗手间前还没有醉,结果上完洗手间出来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你怎么会去星曜接我?” “现在知道自己酒量差,以后不准乱喝酒,尤其是我不在场,记住了。”薄聿珩警告她。 应如愿只是哼哼唧唧,薄聿珩再问一遍,“知不知道?” 应如愿才不情不愿:“知道了。” 薄聿珩才说:“你的花还寄存在我车上,我当然要把你接回来。” !应如愿才想起她的“第一桶金”,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趿上室内鞋:“对对对,我要把它放到水里醒一下才能开得久。” 她往外跑了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伸手扶住墙壁,稳住像没拧紧螺丝的双腿。 那感觉就像,被过度开发,分开太久,还没合上一样……但这必然是错觉。 那地方类似橡皮筋,被放开后,会自动恢复原状,只不过是某人存在太久,身体记住了而已。 应如愿又羞又恼地回头瞪了老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