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挺了挺高耸的双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在东南亚同属性相爱的人很多,双性人也很多,这是当地特色。 因为大环境,改变了人类的一些特殊癖好。 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还有一些人,在情感上受到挫折,或者原生家庭影响,选择了同属性爱恋。 能来这里成事儿的大佬们,小时候都是混混,原生家庭没有几个是幸福的。 杨总的父母就是早年离婚,她从小没有得到家庭的温暖,所以不再相信婚姻,更不相信男人。 这样的取向变化,也无可厚非!” 东方不败像个老师一样,给我普及原生家庭问题。 实际上,东方不败压根就没打算碰我,这是他的计谋。 在赵山河得知我不是艾滋病患者的时候,是有打算把我收进他的后宫的。 但东方不败跟赵河山说,他喜欢我很久了,要是把我给了他,宋义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办法。 可赵山河要是动了我,宋义就有可能跟他闹得不愉快,宋义心里有根刺,合作起来未必会顺利。 东方不败知道我和赵河山如今已经势同水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主动帮我解围,把我绑来做他的人,也是把我绑在了他的船上。 东方不败对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我能让赵河山吃瘪,只要我能帮他爬上督导的位置,他就一定想方设法把我放了。 虽然园区没有放人出去的先例,但如果他是督导,想让我自由,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田姐,我不过是个连大楼都出不去的猪仔,我怎么能让赵河山吃瘪啊?” 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指望我帮你爬上那个位置,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你这丫头平时挺聪明,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呢? 你没有办法,你那个相好的宋义有办法啊!” “他不是我相好的!” 我反驳。 “小样儿,你还挺有一套的吗? 臭男人就是不能轻易让他得手,你越是吊着他,他才越会在乎你。你要是随随便便被他得手,他就不把你放心上了!” 我一脑门子黑线,我什么时候吊着宋义了? “不过,你这小丫头眼光不错,那个宋义现在可是连杨总都要巴结的人。他的背后,有缅甸四大家族白家做靠山。” 宋义这么有背景吗? 白家,难不成是周新的东家? 我隐约记得,我刚来缅甸那天。周新开车皮卡车到口岸接我们,他在前排和宋义聊天时,说了一句东家姓白,是什么主席,还经营着老街的什么赌场。 这就对上了,怪不得杨总指派宋义为代理人,跟斌哥合伙开赌场,原来是要利用白家的关系啊! “喂! 我说你这丫头愣什么神呢? 快点再叫两声,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被东方不败抱着脑袋晃回了神,配合的“嗯嗯哼哼”叫了几声。 “你还不知道吧? 当初王老五会被杨总大义灭亲,就是宋义的功劳! 要不是宋义亲自送上了王老五的罪证,杨总怎么可能义无反顾地开除王老五? 你别瞪着大眼睛看我,这个事儿,全公司就我和杨总知道,现在再加上一个你。 要是换一个人把证据交给杨总,杨总都未必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想想,杨总能为了一个宋义,把自己的亲戚开了,她得多依赖宋义? 好了,不跟你说了,得给你留点时间消化消化。 以后咱们俩就用这种特殊方式,瞒天过海,背着赵河山,单独接触。 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就算别人笑话你,你也要忍着,千万别露馅了!” 东方不败小声说完,忽然闷哼怪叫一声,一头栽到我身边“沉沉睡去”。 如此,我自身最不堪的危机,就这样轻易地化解了。 正应了东方不败的猜测,虽然我和他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但整个公司,跟我熟悉的人,都知道了一个事实。 我被东方不败睡了! 从此,我在大楼里一走一过的时候,认识我的人,都掩饰不住取笑的神情。 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得忍。 除了忍受这些事儿,我还得找一个人问个清楚。 这人就是桦姐,我得问清楚她,宋义让她提前转告我策划酒会的事儿,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找到桦姐的时候,她正在工作台前打瞌睡。 听她宿舍的邻居说,昨晚李航去了桦姐的宿舍,桦姐叫唤了一宿。今天早上,李航才出来。 我可没想管桦姐和李航的夜战,我只想问个清楚。 我把桦姐叫了出来,看门见山地把事情说了。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闪躲,不敢正视我,更不想细说,借口说工作忙要回去。 我急了,“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现在就去找赵河山,把你可以联系宋义的事都说出来!” “你疯了,你说出来,赵河山也不会放过你!” 桦姐也急了,拉着我的手,生怕我真的去找赵河山。 “桦姐,你应该知道,赵河山现在急需跟宋义合作。就算这事儿牵连我,我最多也是再被关两天小黑屋。 但是,桦姐你呢? 你觉得赵河山会怎么处理你呢?” 在我的威胁下,桦姐说出了真相。 她知道我一心想逃跑,但她不希望我一个人逃,她想跟我一起逃。她希望加入我们铁三角,和我化敌为友。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可以给你爆个大料。” 桦姐主动说道。 “当我得知刘冬四处打听寻人的时候,故意安排人,把隔壁公司近期要请医生来割腰子的事儿,告诉给了刘冬。 我就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必定会有所异动。 因为,我也想逃跑! 到时候,你们真的要行动了。我会找机会参与,跟你们一起离开! 没想到还不等你们行动,你的左膀右臂就被赵河山提前斩断了! 唉! 你们那个刘冬的嘴巴,也太不把门了!” “你怎么知道是刘冬出的事?” 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