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第244章

   说完,又警告众人:“没有我或者是姑娘的召唤,谁都不许进去打扰,听见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应承着“知道了”。   -   京城。   江安侯府。   江巍愁眉紧拢,目光虽是盯着手里的书,实则一行字都没有看进去。   他有些烦躁的摔了书,怒瞪了眼旁边的盛绩:“关于韶安郡主的消息,还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打听到?”   盛绩低下头,面露羞愧:“没有。”   “那有关于桂婶的消息呢?也是没有?”江巍耐心有些快要告罄,心头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盛绩脑袋埋的更低了,不敢与人对视:“没、没有。”   “那姜安宁的消息呢?”   江巍冷笑了声:“她的消息,你总该能打听得到吧。”   “她现在应该已经接到圣旨了吧。”   他有些不屑地“呵呵”了两声:“还真是够好命的。”   “想来,她现在一定也是欢喜的,快要疯掉了吧。”   江巍嫉妒又不快,又很是得意自满的哼笑了几声:“让你安排跟着过去的人,这会儿应该已经把我的消息传递给她了吧?”   “她是如何说的?”   “是不是对你家公子我,朝思暮想,茶饭不思?如今终于知道了我的消息,满心欢喜,恨不能立马飞到京城来与我相见?”   他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肯定是这样的。”   “也真的是难为她了。”   “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得有多么的痛苦难熬。”   “若是等她进京以后,得知我早就已经有了婚约,只怕还要更加伤心一次。”   江巍的语气里,满是雀跃。   仿佛看姜安宁痛苦,是什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不过也没有关系,等她知道,能给我当外室,伺候好了我,那什么韶安郡主,要也是个大度能容人的,等她为我生下个一儿半女之后,总也还是有机会被抬进府里来的,就算做不成妾室,一个通房的位置,还是有几许可能的。”   “到时候,她一准开心。”   盛绩沉默了许久,好一会儿过去,他才斟酌好了语言,尽可能不伤自家少爷自尊的说道:“咱们的人,暂时还没有见到姜姑娘。”   江巍拧眉:“没有见到?”   他大怒:“什么意思?不是让你安排人,随着传旨的天使,一同前往江安县了吗?”   “她那般在意我、爱我,见到我身边的人,怕是连圣旨都要顾不得。”   江巍声音一顿:“你是不是没有按我说的话去做,找个脸熟的人跟着过去?”   所以姜安宁才会没有认出来人,以至于他们安排去的人,没有机会接近。   是了!   一定是这样的!   以那个小妮子,野猫似的性格,只对信任深爱的人,才会露出肚皮,对旁的人,永远都是张牙舞爪的样子,若是没能认出来他安排去的人,肯定是不会允许陌生人靠近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丫头,可是精明着呢!   盛绩:……   公子,您未免有些太过自信了。   他很是一阵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整理好情绪,尽可能声音平静的跟人陈述事实。   “圣旨,并不是姜姑娘亲手接的。”   “咱们的人,从始至终,就没有看到过姜姑娘。”   盛绩忽然一顿,随即豁然开朗。   是啊!   姜安宁根本就没有接旨。   那他们的人,一直见不到姜安宁,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吗!   嘿嘿嘿,这可不能够算他失职!   这都是情有可原的!   盛绩松了一口气,回人话时,底气更是足了许多。   “没有接旨?”   江巍皱眉:“姜安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圣旨都敢不接?”   她疯了?   不要命了?   看来,纳人做外室的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这般胆大包天,行为惊世骇俗的惹祸精,指不定会给江安侯府带来灾祸。   连他都不敢拒接圣旨……姜安宁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姑,无权无势,更无背景,竟然敢藐视皇权?   不想活了吧!   就算是不想活,也别连累江安侯府啊!   “倒也不是没接,只是没有亲自接。”   盛绩不知道江巍心里所想,只老老实实的陈述事实:“听咱们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姜安宁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甚至,满江安县都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就连姜家村,都找不到人的踪迹……”   这消息,是三天前,到了盛绩手上的。   只是路上一来一回,耽搁了许多时间。   实际上,这消息,是江安侯府的眼线,在半个月前打听搜罗到的,   那时候,姜安宁正在安夫人府上,为安大小姐的生辰绣双面三异绣的四扇屏。   江安侯府的眼线,自然打听不到消息。   “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姜安宁看着自打跟着她进了内室,又守着规矩,只停在帘帐后,沉默不语的男人,顿时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这男人也是个惯会装相的!   明明是他私底下搞了不知道一些什么幺蛾子,害得她眼跟前儿,净是些乌烟瘴气,连大当家都出来了!   她是什么山匪头子吗?   还大当家……   姜安宁越想越气,怒瞪了人一眼,呵斥:“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冤屈着你了吗?嗯,二当家!”   段青山被吓得不轻,舌尖打颤,脸色煞白,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主上……”   他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舌头却像是打上了结儿似的,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咬合吞咽喘息了,完全发不出来声音。   “你别又跟我来这一出!”   姜安宁没好气儿的瞪了人一眼,丝毫脸面不想给人。   “你之前说的,让人将那些妇人,全都给按下了……就是指外面的那些人吧?”   她冷眼睨着段青山:“事发突然,若是临时喊人,只怕来不及这么迅速。”   “况且你之前还跟我说,这些人没有身份证明,更没有办法落户安家,拿到新的户籍,是没有办法进城来的。”   “如此,他们便就只能从城外临时就赶过来……”   “按你之前在马车上,与我说的那些话来看,临时从城外赶过来,肯定来不及。”   姜安宁呵呵冷笑了几声:“那么,最合理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在朝凰绣坊的。”   “就算是没有在绣坊,大概也就是在这附近的哪里,听见你的一声招呼,便立马的都涌了过来。”   “不然,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将所有人都拿下。”   段青山低下头,很是小声的说道:“那其实也没有把所有人都给拿下……”   “嗯?”   姜安宁看着人,目露困惑。   “你之前不是说……”担心那些人会出去碎嘴子,胡编乱造,败坏她的名声,所以把那些妇人全都按下了吗?   段青山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一些,完全不敢与人对视。   “奴无能,虽然当时让人将那些明显另有图谋的妇人们,给全部都按下,却还是没有防备的住,那些跟随着妇人而来,瞧着十分粗壮野蛮的护卫。”   他低声愧疚道:“奴当时虽然也让人去追了,可朝凰绣坊地处闹市,那些人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混入到茫茫人海之中,遍寻不见。”   “奴的人,最终也只抓到一个护卫。”   “可那个人,当时就服毒自尽了,根本就没有给奴审讯问话的机会。”   姜安宁讶异:“服毒自尽?”   她着实是有些被惊吓住了。   服毒自尽……这种她在话本子里,才听说过死士被抓,为了避免被严刑逼供,会立即选择的死法,竟然发生在了现实里。   还是就在她身边。   姜安宁愣怔了许久,才在段青山的一声声呼唤中回过神来。   “主上?主上您没事吧?主上……”   姜安宁有些木讷的看向人,一时间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会有人……连死士都安排上了?   听说培养一个死士,极其耗费金钱。   就算是富贵人家,也没有几个,能够豢养的起的。   都是那些底蕴深厚,富可敌国的门阀贵族,才会有足够的钱财与能力,培养死士出来。   这样金贵的资源,拿来对付她一个小小的村姑,是否有些太过大材小用了?   且听段青山话里的意思,逃走的那些护卫还不止三两人。   若是这些逃走的人,也都与被抓的这个人一样,是死士……这恐怕已经不是普通的门阀贵族。   姜安宁没来由的,就想到了那道从京城,千里迢迢送来,莫名其妙来的圣旨。   可她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为何会招惹上这样的大人物?   难道就是因为她通过朝凰绣坊献上了礼佛图?   她又想到了,在安夫人府上,遇见的,自称是国师府后人的谢澜。   姜安宁脑子乱乱的,一时间有些捋不清楚。   前世,她大半生都困在江安县、困在赵家,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过这些事儿。   “我没事儿。”   姜安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有些惊讶,也有些想不明白,我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是值得背后那些人,如此大费周章、大动干戈的来对付我。”   “呵……连死士这样金贵的资源,都舍得拿来用到我身上。”   怕不是什么生死之仇吧。   段青山抿了抿嘴,低声提醒人:“兴许,不是您身上的秘密,而是你母亲身上的呢?”   他提醒人道:“您可还记得,之前我同您说过的,县令与安夫人他们,所说的话?”   姜安宁闻言微怔,若有所思。   段青山又道:“其实我一直有个困惑。”   姜安宁抬头看向他。   “那一日,他们三人凑在一起说的话,按理说应该是见不得人的。”   “至少不应该是当着我的面……”   段青山抿了下嘴:“像他们那样的人,应该更加清楚,真正能够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才是。”   “怎么可能只不过是给了我些许金银,便放心的以为,我是真的被他们给收买了呢?”   “甚至在之后,也完全没有任何想要杀人灭口的行为。”   姜安宁眉心轻蹙:“你的意思是?”   “他们知道,奴是效忠于您的。”   “也肯定会把那天,听到他们说的全部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您。”   段青山微蜷了蜷手指:“或许,让您知道,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姜安宁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如果你所说的猜测是真的,那他们,又是图什么呢?”   让她知道阿娘死亡的真相,激起她的恨意。   难不成这背后还藏着什么算计?   姜安宁想不出缘由,索性不想了。   无论那些幕后之人藏了什么阴谋算计,早晚有一天,会爆出来的。   总不能遮遮掩掩一辈子吧?   杀她?   尽管来好了。   她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辈子又多活了这么多的时日,已经是捡来的幸运。   没什么好不知足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姜安宁调整好了心态,不再纠结,转而问段青山:“那些妇人又交代了什么?”   “她们说,她们是住在城北那边的穷苦人家,日子揭不开锅了,家里的男人又不当事儿,整日除了喝酒耍浑,便是对她们拳打脚踢,迫使她们出去赚钱,甚至是逼迫她们……”   段青山心生不忍,实在没办法将那腌臜事儿说出口。   “是赵江找到了她们,许诺给她们每个人五十两银子,让她们伪装成过来买绣品的贵妇人,帮他捉奸在床!”   段青山说到“捉奸在床”时,恨得咬牙切齿。   他实在是不敢想,万一他没有误打误撞的,及时发现偷偷混进来的赵江,等姜安宁满身疲惫的回来,会发生什么。   姜安宁反而淡定许多。   “一人给五十两?可真是好大的手笔。”   “可问过赵江?他哪里来的钱?”   段青山沉默,欲言又止的看着姜安宁。   “看着我做什么?问你话呢。”   姜安宁拧眉,很是不喜欢段青山这般,动不动就沉默以对的样子。   段青山感觉到人的不悦,抿了下唇,避重就轻的小声说道:“那些妇人们说,她们也曾怀疑过赵江是在夸海口,要求他先拿出银子来。”   “不过赵江没同意,还摆出一副她们爱信不信,爱做不做的样子。”   “还说她们不愿意做,有的是人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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