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痛,一会儿痒的。 舒服个屁! 老子疼死了!林大少压制住骂人的冲动,右手开始去揉李洱的腰际,后腰,耳朵是李洱的敏感点。 揉几下,身上的人就能软成水。 林大少本是想给李小爷个逞能的机会,反正都已经决定让这小爷上一次了,索性让他得瑟到底。 可终究抵不住,再让李洱这么鲁莽地来到底,林大少觉得自己就算是不卧床也得出血不止。 “慢,点,”在嫩滑的腰上掐了几把,林月笙心酸难耐地开口。只想着,这孩子真憋坏了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李小爷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紧紧地锁定住林月笙的脸,低下头去吻他的唇,含糊地嘟囔,“慢不了。” 嘴里说着慢不了,但动作却真的慢了下来。可没过多久,又再次加速,直到完完全全地释放在林月笙的体内。 李洱瘫软在林月笙的身上,一双精致嫩滑的手抚着林大少的下-身。唔,刚才鸡血过头,把林月笙给忘了。 要不是瘫软下来时,被炙热的下身磕到小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时候李小爷骄傲地表现了自己的手上功夫。 高-潮前,林月笙的眼睛带着迷离。 仅仅是靠手,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林大少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咬住某人的耳根,声音急促,“你是我的,是我的!” 李洱软声回应,“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手上的动作加快,终将林月笙送上顶端。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下来,李洱靠在林月笙没受伤的一侧臂弯中,模样乖巧非常,惹人怜爱。他知道自己做得过了,把林大少的嫩嫩的后面给弄肿了。受伤的林大少又没办法趴在床上,疼,又无可奈何。 罪魁祸首在卖乖,林大少只能忍住,欲望并没有得到完全的纾解,可李洱真的累坏了,便拍着他睡觉。 李洱今晚受了惊,又加上这一场,小身板已经被榨干。在一张单人病床上将自己缩成个团,拱在林月笙的怀里,娇嫩双唇微微撅起,像是得了糖,发了花的小学生。林月笙忍不住低头去啄他的唇。 亲了几下,林月笙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 怨不得他啊 ,怀里抱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看着潮韵未散尽的满身晕红,他要没反应,除非他已经不举。 林月笙拉过被子盖上,一手拉过李洱的手为自己纾解欲-望。 李洱是真的睡着了,到了最后,林月笙索性抽开李洱的手,自己来。 从未这么憋屈过的林月笙,在纾解后咬住小孽障的嘴唇,泄愤。 后半夜时,林月笙被热醒。身上沾着不曾清洗的黏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身侧的李洱身上烫得很。 27第26章 林月笙伸手去探李洱的额头,烫得厉害。 据说第一次被开发的人会发烧。 林月笙苦笑不已,明明被开发的人是自己…… 他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先给自己做了粗略的清洗,又给两个人穿上衣服,才按响床头的电铃叫来医生护士。 医生很快进来,先替李洱做了检查。普通的高烧,医生给吊了瓶,说是很快就能够退烧。林月笙又吩咐助理在病房里添了一张床,整个人斜斜地靠在床上,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张沉睡的脸上。 “不!……” 突然,李洱似是被恶梦惊到,不停地呼喊。呼吸急促,声音压抑,四肢也开始剧烈地挥舞。 林月笙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去按住李洱的手臂,半压在他的身上,低声恳切道,“乖,是我。” “不!滚开!” 李洱不知哪来的巨大力气,狠狠地将身上的林月笙甩了下去。林月笙前半夜被李洱折腾得够呛,一是没来得及抵挡,二来也抵挡不住发疯一样的李洱。等他从床底下爬起来,先把李洱手腕上的针拔掉。 因为李洱的挣扎,针已经将表皮的肉戳破。 这回林月笙早有准备,先按住李洱的两只手,双腿夹/紧着他的腿。防住了四肢,这才开始去安抚身下的人。 哭了。 一双眼紧闭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 这些年,许多人都说林月笙是个冷情的人。在国外,莎莉追了他八年,那样一个倾国倾城的混血美人,他终是不为所动。莎莉结婚的时候,哭得闻者落泪,几乎连莎莉的丈夫都要去恳求林月笙给莎莉一个机会。 可林月笙很冷静地走过去,礼貌地亲吻了莎莉的手,温和笑道,“莎莉,祝你幸福!”后来出席婚礼的人都说林大少是个冷血。冷血不冷血,你看现在,那个虔诚地舔着心爱之人眼泪的林月笙谁见过? 冷血是对他人。 对面前这个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小孽障,那晶莹的泪水让他揪心疼。他轻启干涩的唇,缓缓唱道,“小花猫,睡不着,抓个耗子当宝宝,抱一抱,摇一摇……” 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奇效,在这样久远的歌声里,李洱渐渐安静下来,只是泪水不曾停下。 林月笙喊来医生为李洱重新扎针。又吩咐护士打来一盆温水,想要给李洱擦个身子。护士打来水,愣愣地放在凳子上,小声道,“林先生,需要我帮您的忙吗?”小护士是怕照顾不周,再惹了上面发怒。 “我自己来吧。你们先出去,有事会叫你们的。”林月笙尽量使自己的语调平和下来,对守在床边的医生护士吩咐。 医生护士几乎是逃离的。小护士离开病房后,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没有看到李小爷半身的吻痕,没有看到!我也没想过李小爷是因为被林大少给攻了,所以才会发烧不止,我绝对没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