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样的距离对两边的客房都是好的,清静一些,但现在福运长公主觉得还是离得有点远,要关上门之前,她又忍不住回头看着观主。 观主见她实在害怕,轻声说,“有什么事你就喊,我能听到。” “好。” 得了他的承诺,福运长公主才稍微放心,关上了房门。 观主摇头叹气,也推门进了屋。 很快,桑梓提了药水上来,来回几次才把木桶倒满。 “观主,之前王妃交代过,药浴要一柱香,中途不可离开。” “知道了。” 观主褪衫进了木桶泡着。 桑梓退了出来,把门关好,手上的伤口渗出了血。刚才提水时没有留意,伤口竟然崩开了。 他只得下楼去了自己的客房里重新上药包扎。 而福运长公主一进屋,往床上倒下,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提醒着自己,不要睡着,得听着对面动静,等到观主一泡完药浴,她马上就到他屋里待着,比较安心。 但是,她还是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从窗口跃入,来到床边,对视了一眼,拿出了一件黑色披风将福运长公主裹了个严严实实,往肩膀上一扛,又从窗口跃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福运长公主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身下好像还在摇晃着。 好像是在马车上! 她不是在客栈吗? 福运长公主瞬间觉得不对,正想大喊,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塞了布,双手也给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住了。 她霎时浑身发凉,颤抖起来。 她被掳走了? 是谁? 呜呜呜! 福运长公主想挣扎,浑身发软,想喊又喊不出声,绝望得如坠深渊。 观主快救我! 傅昭宁往回赶速度极快,中途没停。 等快到破庙时,萧澜渊突然神情一正,“停。” 马车急停。 马喷着粗气。 侍卫们立即警惕地围在马车周围,看着四周。 这个时候已经入夜,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他们马车前挂着的马灯,照着周围一小圈。 风声缓,草微摇。 月亮钻在乌云里不出来。 “有人?”傅昭宁也坐直起来。 萧澜渊掀开了车帘,闭眼静听。 很快,他刷地睁开眼睛,跃下马车,“宁宁,你留在车上。” 他已经施展轻功朝着侧边高而密的山草掠去。 观主见她实在害怕,轻声说,“有什么事你就喊,我能听到。” “好。” 得了他的承诺,福运长公主才稍微放心,关上了房门。 观主摇头叹气,也推门进了屋。 很快,桑梓提了药水上来,来回几次才把木桶倒满。 “观主,之前王妃交代过,药浴要一柱香,中途不可离开。” “知道了。” 观主褪衫进了木桶泡着。 桑梓退了出来,把门关好,手上的伤口渗出了血。刚才提水时没有留意,伤口竟然崩开了。 他只得下楼去了自己的客房里重新上药包扎。 而福运长公主一进屋,往床上倒下,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提醒着自己,不要睡着,得听着对面动静,等到观主一泡完药浴,她马上就到他屋里待着,比较安心。 但是,她还是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从窗口跃入,来到床边,对视了一眼,拿出了一件黑色披风将福运长公主裹了个严严实实,往肩膀上一扛,又从窗口跃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福运长公主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身下好像还在摇晃着。 好像是在马车上! 她不是在客栈吗? 福运长公主瞬间觉得不对,正想大喊,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塞了布,双手也给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住了。 她霎时浑身发凉,颤抖起来。 她被掳走了? 是谁? 呜呜呜! 福运长公主想挣扎,浑身发软,想喊又喊不出声,绝望得如坠深渊。 观主快救我! 傅昭宁往回赶速度极快,中途没停。 等快到破庙时,萧澜渊突然神情一正,“停。” 马车急停。 马喷着粗气。 侍卫们立即警惕地围在马车周围,看着四周。 这个时候已经入夜,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他们马车前挂着的马灯,照着周围一小圈。 风声缓,草微摇。 月亮钻在乌云里不出来。 “有人?”傅昭宁也坐直起来。 萧澜渊掀开了车帘,闭眼静听。 很快,他刷地睁开眼睛,跃下马车,“宁宁,你留在车上。” 他已经施展轻功朝着侧边高而密的山草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