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家纸人铺是你的吗？”厉清越问。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老人脾气有些差，看到厉清越问这个问题，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厉清越并不在意，他指着和沈辞相似的纸人，询问道：“那你知道这个纸人是谁订的吗？” 　　 老人顺着厉清越指的地方看过去，忽然笑了一下，“沈玄辞，你没看纸人的背后还有她的生辰八字吗？” 　　 “她什么时候订下的这个纸人，她是不是还没死？” 　　 老人奇怪地看了厉清越一眼，“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小伙子，我看你为沈玄辞那么激动，你是不是认识沈玄辞。” 　　 厉清越听老人这么说，忽然犹豫了一下，“我，我确实是认识沈玄辞。” 　　 老人笑意深了几分，沈辞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她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当红明星，她怎么没有印象。 　　 她要是认识的话自己还会在路边摆摊吗？ 　　 老头子要是知道她拿着他教的东西，在路上做神棍，怕不是气的要从棺材板里面跳出来敲她脑袋。 　　 “这是我的事情。” 　　 老人不以为然，“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等一下，我说。” 　　 “其实沈玄辞是我嫂子，也是我师父。” 　　 沈辞：？？？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什么时候私定终身了？她有一个总裁老公她怎么不知道？ 　　 “我哥还没起家之前就是一个风师，然后他遇到了沈玄辞，沈玄辞和传闻中的一样，狂傲，她救过我哥的命，百鬼夜行的时候也救过我。” 　　 沈辞看着厉清越，忽然有了一点印象。 　　 那是她第一次下山，接到了第一个单子，里面有很多的人接了，到最后谁能拿下鬼怪的秘宝谁就能赢。 　　 她当时还吐槽了这一代年轻人不行，也是在那个时候救下厉云尘，她记得当时还说了很多嘲讽厉云尘的话，然后就赶紧跑了。 　　 再后来听说厉云尘都当上总裁，老是找她的行踪，她还以为是厉云尘放不下以前的事情，每一次被厉云尘的人找到，她就换一个地方住。 　　 百鬼夜行中，她确实是记得自己救了一个人，但是她没看清。 　　 想必那个人就是厉清越。 　　 真所谓，风水轮流转转啊。 　　 沈辞默默地在心里感慨。 　　 “我都告诉你了，那你总要和我说沈玄辞的事情吧。” 　　 老人的目光若有若无扫向沈辞，“这个纸人是她在百鬼夜行之前订下的，或许她早就预料自己在百鬼夜行中活不了，就提前订了和自己相似的纸人。” 　　 “我们这纸人的规矩，那就是代替找不到尸骨的人下葬。” 　　 “她说了，若是百鬼夜行结束的第三年，她还没有出现，那就把她当死人一样葬了。” 　　 老人说到这句话，目光有深意地看向沈辞，“若她还活着，恐怕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吧。” 　　 “不可能，沈玄辞的本领我们大伙儿都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死。” 　　 老人听到厉清越这话，笑了笑，“小伙子，这人死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