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非礼啊!” “嗯?哪儿来的声音?” 破虏心里有些疑惑,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过去。 原来,那里有棵大树,大树下面有个女子正在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嗯?这声音是她喊出来的,难道有人要非礼她? 在这光天白日之下,他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那个人。 想到这里,破虏赶紧走了过去。 如果凤美蓉知道,破虏本来是没有发现她的。 现在,被她这么一喊,反倒让破虏发现了她的存在。 凤美蓉现在一定会后悔死了! 早知道,在人家破虏之前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应该偷偷的溜走才对呀! 这下好了,反倒把自己给暴露了。 哎,真是得不偿失啊! 完了,完了,他真的过来了。 不行,不能让他看到我! 情急之下,在破虏即将看到凤美蓉的那一刻,凤美蓉赶紧转身,提着裙摆掉头就跑了。 凤美蓉前脚刚离开,破虏后脚就走到了树下。 “咦?人呢?她刚刚不还在的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难道是他们看到有人过来了,赶紧跑了?” 此时,大树下面早已空无一人,破虏有些疑惑的挠挠头。 “算了,既然人都已经不见了,想必那个女子肯定也成功脱困了。 也许正因为我过来了,那个坏人才被吓跑了。” 破虏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到前厅门口,继续等待着凤美人从里面出来。 前厅里。 父女俩静静的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开口说话。 良久,还是凤天凌打破了宁静,开口说道。 “美人,那天,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爹,如果我说,那天我差点死了,你信吗?” 凤美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凤天凌。 “我信。” 如果那天,他没看到凤美人浑身狼狈的骑着老虎回来了。 凤天凌根本就不会相信,一个能降服老虎的人,怎么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如果你不是在危急时刻,经历过生与死的深刻体验,你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我听说,人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突然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当时,我不信这句话,现在看到你这个真实的例子,我信了。” “你那天怎么会想到去悬崖那里,那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去那里,到底要做什么?” 凤天凌疑惑不解的追问道。 一般来说,人们都不会去悬崖那边。 更别说是正常人了,就算是傻子,他听到“悬崖”两个字,就算听不懂,他也会发自内心的害怕靠近悬崖。 不过,凤美人去悬崖那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 你想找死,也不带你这样的哈。 “那天的天气很不错,凤美馨几姐妹,突然破天荒的邀请我和她们一起去相国寺上香。” “当时,我正想着出去逛逛也好,我就答应一起去上香。 在半路上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强盗。 强盗把奶娘绑到了悬崖边上的松树上,二姐就让我自己去把奶娘放下来。 没想到,在我把奶娘换下来的那一刻,二姐竟然趁我不备,一脚踢中了我的后背,把我踹下了悬崖。” 凤美人本来就没打算要么隐瞒这件事,或者是欺骗凤天凌。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 这并非是凤美人实心眼,其实她也想知道。 当凤天凌听到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后,他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是选择包庇凤美馨她们,还是选择为她出口气,为她打抱不平。 凤美人静静的看着凤天凌,她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她真的很想知道,凤天凌到底会怎么选择。 “这件事除了你之外,还有多少人知道?” 凤天凌面色凝重的问道。 “当初,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不过,我估摸着,凤美馨后来肯定是给他们许了很多好处,当成是封口费。 让他们当做什么没发生,什么都没看到,也不许他们把此事泄露出去。 不然,凤美馨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他们了。” “这些人都见识到了凤美馨的心狠手辣,她连自己的亲姐妹都可以下死手,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毫不相关的外人。 他们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她们得罪了凤美馨这个蛇蝎美人,凤美馨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她绝对会跟他们不死不休。 因此,大伙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烂在了心里,谁也不敢说出去。” 闻言,凤美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尽管如此,凤美人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 凤天凌之所以会这么问。 他该不会是想知道所有的知情人是谁,然后找到那些人,让他们永远的闭上嘴吧。 凤天凌好像是没有注意到凤美人的表情变化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说凤美馨把你踢下悬崖的这件事,除了你自己的一面之词之外,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我说得没错吧?” “是,父亲,虽然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勉强你相信我。 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就让我们自己去解决。 以后,你都别再插手了,否则………” “否则怎样?”凤天凌说道。 “否则,别怪我到时不认你这个父亲。” 凤美人眼神冰冷如刀,看着凤天凌一字一句的说道。 “放肆,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胡闹,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是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凤天凌气得脸色铁青,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很激动的站了起来。 “胡闹?父亲,你想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 你还会认为这是胡闹吗? 您可以换位思考一下,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况且,二姐分明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二姐非要至于我死地。 也许就因为我是我娘生的,我是嫡女,才让她记恨于我。 可是,这能怪我吗?谁叫她是姨娘生的呢。” “她自己投错了胎,能怨到我的身上吗? 她为何拿我来出气,甚至要置于我死地。 我又不是老天,可以控制女人的肚皮,想生谁就生谁。 想让谁出生,就可以让谁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