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两人睁开朦胧的眼睛,天气降温,两人还是挺不想起床的,但还是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 凌栋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还不忘作死拍了一下余芸,后果自然也可想而知,凌栋又又又被老婆追着打了。 虽然每次余芸追到自己都是被自己反将一军的,但这次他可没想着反将她一军,无聊的生活就是要加点生活情趣,这样才会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但把握不好在自己那个时代倒挺容易出事的。 不过对于追这种自己老爹是猎户,自己也是猎户的清况下,余芸还是追不上自己的,凌栋甚至还能调戏一下她,她差一点就能碰到的还是碰不到。 追了半天还是追不上的余芸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一脸傲娇:“我不追了,你竟然还挑衅我,哼。” 看着放弃的余芸,凌栋只是笑了笑说:“芸儿,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稀奇的故事?” 凌栋坏笑一下,站起身把周围能进光的门窗的帘子全部拉了下来,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余芸还以为凌栋又要干坏事,急忙劝道: “夫君,现在可是白天,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凌栋走过来点燃了油灯,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想什么呢?你夫君我是那种如饥似虎的人吗?” 余芸点点头:“嗯,很明显你就是那种人。” 凌栋无奈的苦笑着,看来还是自己之前的事,太容易让她误会自己了,虽然事实压根就是那样。 “我这是为了增加故事的氛围感。” 余芸顿了顿:“什么意思?” “一种能让你仿佛身入其中的感觉,待会你就知道了,嘿嘿。”凌栋一脸的坏笑,她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芸儿,你当真要听吗?” 余芸肯定了点了点头:“嗯,不就是想讲什么鬼神的故事嘛?我可不怕。” “据说,在一个遥远的偏僻的村庄,有一个女孩自幼父母双亡,她被她的爷爷奶奶抚养长大,有一天,她从小没什么朋友,她想融入大家,但大家都排挤她,在一个黄昏,那些可恶的人把她骗到崖边,把她推了下去。” 凌栋停了一下,余芸不解的看着凌栋,凌栋看着没有展现害怕的余芸,不解的询问她: “芸儿,你当真不怕?” 余芸点了点头说:“看你前面说的,这是一个可悲的故事,有什么害怕的?继续。” 凌栋看她还在坚持,就接着继续:“那个女孩掉下去直接就没了,她的奶奶出来寻找她,看着那几个人围着那个女孩的遗体,就举着木棒打向那些人,她被人一拳打倒,晕了过去,那些人直接跑了,那夜一场大雨,奶奶也陪她孙女一起走了,但那女孩被害冤魂不散,那天过后,那些几个人都精神失常了。” “继续继续” 凌栋干咳了一下嗓子,接着说:“据说,他们嘴里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语,有说外面有敲门声的,有说柜子里有人的,有说覆海上有人在上面,有人说是那个女孩的,还有人说她来了,她的爷爷也哭瞎了双眼,变的神神叨叨的,口里总念叨着他老伴和孙女的名字,据说,那个女孩的冤魂批头散发,因为是被推下崖,她的容貌尽毁,她每年都在那一天去在那些已经被吓疯了的人的身边哭诉,说他们为啥要害自己。” 看着眼泪往下掉的余芸,凌栋懵了,她不应该是被吓着来紧紧抱着自己吗?他尝试敲了敲桌子来模仿敲门声,余芸边擦眼泪边说:“别敲了,我又不傻,再说她真来我也得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惨遭迫害,奶奶也被迫害,爷爷又哭成了瞎子,那些人只是被吓疯已经算轻的了,那女孩还是善良了。” 虽然正如余芸想的,但他本来是想吓吓余芸的,没想到自己讲的鬼神故事竟然把她感动哭了,到底是自己低估她的善良了还是自己讲的故事太不入流了?抱着好奇他询问了余芸: “芸儿,你?不害怕吗?我故事中的那个女孩可是变成了狰狞的怪物,你不觉得可怕吗?” “可她不也是个可怜人吗?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只觉得她好可怜,别人竟然因为她无父无母就对她下毒手,他们有那样的结局那是活该。” 凌栋轻笑一下,看着露笑的凌栋,余芸略显出生气:“你笑什么,难道笑我太过于同情别人了吗?” 凌栋摇了摇头说:“没有,芸儿,你真的很善良,这本来是一个恐怖的故事,但你就如你所说的,这也是一个个可悲的故事,或许恐怖感,不属于别人,只属于那些害她的人。” “你还有别的这种恐怖故事吗?我想听,这样的故事用你的话怎么说就是泪点高,放心,你不用怕,我们庄子里余个小山君,以前听父亲说,老虎属阳,最是让那些污秽之物感到恐惧之物。” 凌栋(???;):“你这姑娘,是我在说故事吓你诶,不是我害怕诶,而且那些我才不相信,我咋可能会害怕?” 余芸轻笑着看向凌栋:“哦?夫君,我还以为你不敢讲是害怕了,现在看来是真的不敢讲啊!” 凌栋╭( ̄▽ ̄)╮:“夫人你还真是会听故事的,恐怖故事都成悲情故事了。” “本来也就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是你们太害怕了,才会觉得那很恐怖,其实,如果换个思路,你才会发现,那个姑娘,是一个可怜的人,自幼父母双亡,和她的祖父母相互依靠,最后却落了一个可怜的下场,这实在不是他们应该承受的。” 凌栋叹了口气,心里暗想:“是啊!自己不怕那些东西不就是出于它们与自己无冤无仇,所以才不会觉得害怕吗?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却有新的一层想法,或许,那些恐怖故事在不找无辜人的报复的,都不是很恐怖。” 凌栋对着余芸笑了笑说:“那我就和你说点喜庆的故事,这种故事太悲惨了,听多了容易眼睛进沙子。” “你那不是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