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混蛋,真是够麻烦的,好好的三十夜被你们一搅就给搅乱了。”凌栋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这群袭击他们的人。 “呸,卑鄙无耻,你们竟然耍诈。” “卑鄙?无耻?你还好意思说这两个词的吗?劫持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当人质你还好意思说我卑鄙?说我无耻?咋地,我们不卑鄙你们就能打赢我们了吗?就你们那点本事连我姐夫都打不赢好吗?” 听着余魄骂对方凌栋无语道:“你过分了啊!骂他就骂他,你还给我扣了一口锅。” “姐夫,这不重要,你看小巫天生神力,我又比你精通各路武艺,所以只能拿你举例了。” “额?你这不偏心嘛?你的未婚妻呢?她不更弱吗?” “姐夫,你和一个女子对比你这就太没出息了吧?” “ε=ε=(怒°Д°)?你们还审不审了?把老子当空气吗?” “差点忘了你了,刚刚就提到报仇,我倒想问问,在你们眼里,只准别人被你们屠戮,别人就不能抹除你们吗?”凌栋质问道。 “我才懒得管这些道理,我只知道你们屠戮我们三十多个弟兄,我想为他们报仇,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带头的?” 听到他的问题凌栋也表示无奈,在他印象里,一般偷袭被主角或者主角团发现或优先打伤的,几乎都是带头的。 “因为?谁叫你被连续打伤三次,不问你问谁?” 余魄(???;):“姐夫,你这算哪门子理由啊?” “哎呀,不要在意细节,那李大娘一家的仇咋算呢?她的孩子,她的丈夫的死又找谁去算呢?” “这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只想报仇。” 凌栋揪着他领口说:“报仇报仇?你咋不叫报仇?你以为老子们很想去找你们这帮人吗?非要来作死怪得了谁?是我叫你那些出生兄弟来找死的吗?” “姐夫,冷静,冷静。” “我…我…没…没有。”那人被凌栋说的支支吾吾的,他们也确实没占理,是他们自己找死,也确实怪不了别人。 “不对,我们是来报魏大牛当年和老大之前的仇的。” “啪”凌栋扇了他一巴掌大怒说: “合着老子说了半天你们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吗?你以为你老大的老大是谁啊?他就可以糟践人命了吗?他不把人命当回事,那自然也不会被别人当回事的,懂?” 那人被凌栋一巴掌扇的两眼冒星。 余魄接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老实给我说,不老实说的话我保证把你丢去喂野狼。” 他没有遮掩,直接就把底细告诉了两人,这时,凌栋走了出去。 另外一边,凌栋拿着匕首转来转去,坏笑着看着几人:“说吧!你们和那帮人混多久了?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先阉后再阉,然后再拖去喂狼,不要说别的,你们老大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你们要是想体验一下尽管试试。” 有时候情绪收放自如的人最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这种特性还是在主角身上。 那些人被吓得招了出来,时间都是才几天而已,而且他们正是一帮被那人带着逃难的人,前几天被收留的而已。看时间和事情都对上了凌栋就离开了。 有人恐慌的和周边的同伴说:“我们不会遇到更狠的恶魔了吧?他会不会?” “别瞎想了,听天由命吧!既然是南兆带我们逃了出来,不管这次是对是错,我们都得跟着他,我们这条命本来也就是他给我们的。” 回到关那个带头的那里,凌栋对着余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问完了,他缓缓开口: “时间挺短的,都是之前的逃难的人,为何非要去助纣为虐呢?来报仇的同时你就没想过你这样会害了他们吗?刚刚我都在门外听到他们的话了,你?叫南兆?” “我…我…这次是我一个人主张的,我求…我求你放了我那帮兄弟,他们…他们都是被我逼迫的,和他们没关系。” 凌栋本来也就没有想对他们斩尽杀绝,毕竟他是受过九年教育的人,便淡淡开口: “带着你的人滚吧!明天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再出现这种情况,不然的话我保证,你和你的兄弟,都会变成老虎的食物。” …… 第二天,看着凌栋把那些人放了,其他人都表示不解,余魄悄声和凌栋询问道:“姐夫,这样我们会不会太仁慈了?” “也许还真是仁慈了,不过算给他们的一个机会,毕竟,你和大牛哥不也是山贼吗?走了,回家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糖糖没事吧?” “没事,她以前就被拐了,现在只是突然吓到她了。” “这换其他五岁的小女孩可能几个月都缓不过来,她这丫头现在心理素质还真是强。” “对呀!当初小巫哥哥五岁时被我家的小狗给吓哭了,他哭了大半天。”云雨一边回述往事一边还不停的嬉笑。 “哟!小子,看不出来啊!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你还怕小狗啊!哈哈哈。” 望着大笑的众人,楚巫无奈中带着委屈看向云雨:“雨儿,你真过分,还把我小时候的糗事翻出来。” “好了好了,待会回去我给你多做两道菜补偿你。” 楚巫拉着云雨悄声说:“不,待会我也要欺负你,这样才能补偿我糗事外露的,嘿嘿。” “好好好,待会我把我也送给你。”云雨也悄声温柔说道。 …… “南兆,我们还报仇吗?” “不了,他说的对,老大本来也就是自找没事,非要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们替他报仇已经是助纣为虐了,老大和他的老大也残害别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死有余辜,那个东家已经饶过了我们,我们再去捣乱不仅是忘恩负义,也是自寻死路。” “可是,现在我们该去向何方?” 南兆望着被冰封的小河叹息:“哎!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天地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止步不前,那我们就真的没有路可以走了。” “不,我觉得我们现在不一定要向前走,也许可以往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