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周时间,我手腕上的血线就消失了四条。 如此丧心病狂的作案方式,终于也让杀人狂魔成了人们饭后谈资的焦点,整个a市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而对我来说,现在只差最后一个人,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惜,我在网上始终都没有发现当初虐杀我的那个人渣。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凭借记忆来到当初人渣抓我的小区。 我记得当时他的房间里有电脑,桌子上有厚厚的一叠文件,虐待我的过程中,他还会时常接听一些电话。 他应该是个上班族。 刚好小区门口有一家早餐店,我点了碗面,坐了下来。 这个小区只有一个出口,他去上班的话,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但只是让他死的话,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他隐藏得那么好,我绝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到了7点,进出小区和早餐店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 “老板,给我拿两个包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几乎是本能地浑身一颤。 是那个人渣! 怕他认出我,我又把帽檐又往下拉了一些,只透过一点点缝隙看过去。 当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我呼吸一滞。 没错,就是他! 恐惧和恨意都在瞬间达到顶点。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用一张铁钩编织的网,将我挂在半空,一点一点地拔掉了我的毛,然后又用刀一寸一寸地将我的皮肤剥离。 每当我疼得晕死过去时,他就会用盐水淋遍我的全身。 我疼得死去活来,可是我越挣扎,那些铁钩就抓得越紧。 到后来,我疼到已经麻木。 最终,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三天,才终于解脱。 这些痛苦的回忆让我光是看着他的样子都会浑身发颤,回过神的时候,后背几乎被汗水打湿。 可笑的是,眼前的他,却会双手接过老板递来的包子,会客气地说谢谢。 这副虚伪的皮囊难道不是更应该被剥下来,让大家好好地看清楚吗?! 他转身的时候,我起身戴好口罩,跟了上去。 19 我跟了他好几天,终于把他的信息摸了个大概。 【周扬,男,30岁,独居,自来水公司上班,有未婚妻,正在筹备婚礼。父亲是环保局副局长,母亲在教育局当科主任,除了他本人以外,简直一家子的公务员。】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他当初为什么能精准地把我扔在家门口。 主人难道和他认识吗? 可如果是报复,他又怎么算出我哪个时间会溜出家门,还刚好溜达到了在他所在的小区。 直到有天,我亲眼看着他戴着口罩,手里一个提着黑色的塑料袋走出来。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但我知道。 这次他只不过是做了冰冻处理,我能闻得到那股血腥味。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立刻就杀了他。 我远远地跟在他后面,用微型摄像机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初本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抓拍到他抓猫的过程,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更炸裂的证据送上门来。 周扬哼着小曲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区,进了一栋单元楼,我赶紧跟了上去。 然而一进电梯我就后悔了。 整个电梯里,除了血腥腐臭,还有周扬的气味。 像极了周扬的“工作台”。 那些曾经被周扬虐待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剥皮抽筋的痛苦,让我对周扬有刻进骨子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