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颜如玉制止了他的动作,“这个东西应该有毒,如果你把皮肤弄破了,也许毒素会蔓延进你的身体,那样就会出事了。” 甄大人的动作在听了颜如玉的话之后就停止了,“可是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全身都很痒,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忍着,想要活命就忍着。”颜如玉嘱咐着他,“那么艰苦的训练你都能坚持下来,这样一点小事自然也是可以的吧。” 甄大人听了颜如玉的话之后,把自己想要饶那些痒的地方的冲动慢慢的压了下去,“我尽量吧。” 我皱着眉头看着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感觉凌老好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至少,他知道这些东西的攻击人的方法是什么,不然它不会躲避的那么轻松。 那些东西虽然看似是毫无章法的朝着我们涌过来,它们的目的只是爬到我们的身上,可是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它们的目的。 甄大人说他感觉很痒,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些东西身上带着毒的原因吗? 可是如果是真的带着毒,他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并不像是中了毒的模样,所以应该是其他的原因才对。 “什么东西咬我,”吴好命的声音在这个石室里响起来,“霍乱,这些东西竟然会咬人,它们咬我。” “对,它们要咬人,刚才我就是感觉身体上很痒,就是因为它们在咬我。”甄大人附和着释无常的话。 还会咬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凌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的样子,准备开口的时候却直接被陆式打断了,“让我去吧,一切都是我犯的错,自然应该由我来解决。” 我们几个人一边对付这些东西一边很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解决什么东西啊。什么犯错,他犯了什么错啊?他除了之前算计我们,好像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啊? “陆式,你傻了啊?”释无常看着奇奇怪怪的陆式,一点都不委婉的问。 “霍乱,记得一定要把凌溪带回去,她还只是个孩子,还是个跟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的孩子,她善良,单纯,有爱心,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陆式没有回答释无常的话,而是转过身子看着我,直直的盯着我。 我很奇怪的看着陆式,不是说他很早就离开了凌溪他们吗?他怎么会知道凌溪的一切事情,还知道这样的事情。 凌溪的性情如果不是跟她待久了,肯定是不会知道的这么确切的,可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男人,在之前的古墓里就很奇怪的突然离开,现在又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他到底是在那个瞬间,知道了什么事情,或者是领悟到了什么吗? 可是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带凌溪出去,是不会忘记的。”虽然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可是他只是要我的一个回答而已,没有必要不给他。 “那我就放心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重视承诺的人,凌溪的命,我就交给你们了,至于这些东西,我会帮你们解决的。”陆式看着我们,好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就当是我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吧。” 我们几个人都很奇怪的他这样的表现,可是凌老却是知道一切的样子,他看着我们头顶的墙壁,眼睛里有着一丝浑浊的泪滴。 我很奇怪的看着凌老,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我就看见陆式手里拿着一个香袋一样的东西,那个东西散发着一股很奇怪的异香,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不算好闻却也不是很难闻,可是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陆式看着我们,然后把那个香袋打开了,香袋里有一些沙一样的东西,开始缓缓地流出来,那些东西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都开始向陆式爬过去,陆式拿着那个香袋,朝着我们来时的路跑开了。 那些原本围在我们身边的东西在全部都随着陆式的脚步慢慢的离开了,他们追着着那个香味,瞬间消失在了这个石室里面。 “霍乱,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空荡的石室里,只有他的话还在游荡着,却没有再看见他的人。 我们看着周围突然清空的一切,都还有点没有办法反应过来。就这样,我们遇见的问题,就解决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看着凌老,看着他眼角还残留的一点泪滴,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答案。 凌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个黑色的团子,名字叫做涅,陆式手中拿着的香袋,里面装的是凤染香浸染过得海英沙,是它们最喜欢的东西,所以它们才会在闻到那个味道之后朝着陆式他追过去。” “凤染香,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凤染花?”甄大人很疑惑的看着凌老,有点不太相信这个东西的存在。 “你们说的这个什么什么花,又是什么东西啊?”释无常看着他们,有点反应不过来,这里的怪东西,怎么那么多啊。 “凤染花,传说中,是开在洛水河畔的花,只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而已。”甄大人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颜如玉跟释无常很无语的看着他们,为什这样的事情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了,什么凤染花,什么神仙,都不是他们知道的啊。 “凤染香,并不是凤染花所制成的,它其实是一种香料的名字而已,因为这个花香比较特别,调制的方法也是比较特殊的,所以知道凤染香的存在的,只有少部分人而已。”凌老叹了一口气,“我们继续往前面走吧,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而且,在这里待的越久,我们就会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