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露回头时,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车。 她趴在这儿,与那女子说了半天的话,也没能听到什么时候,是什么人把车子开到她身边的。 她趴在车前向里看去,车的火还没有熄灭,但那开车的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算了,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既然他们的这么周到,那也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陈映露打开车门儿,刚一坐到驾驶坐上去。 又是一眼,她又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可是一张小小的字条呢! 陈映露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口袋。 还好,刚刚那女子给她的那东西,还在。 还在就好! 陈映露再次向那字条看去。 她还以为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呢!看了半天,原来写的是刚刚,那女子临走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要善待老人!” 这还用她说吗、谁又不是不会老,怎么,妳说过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可把陈映露气坏了,但这又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可能,自己在这一方面,哪儿做的不对了吧! 陈映露心想,要不是考虑到这个问题啊!这张字条,可能最说变成一堆废纸屑了。 她把它放到一边,一脚湍油门儿。 在前面掉个头,又奔市区驶去。 虽然,那女子刚刚说过,她已经带陈映露去看过韩少辉了。 但她,也还是要去看看的。 天,都已经黑到这一份儿上了,她就是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儿不是。 那还不如去看看他,也就了了一份儿心愿了。 毕竟,他是因为救自己,才被误伤到的嘛! 陈映露心想。 车子在市区内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到了区分院。 ………… 女子一行人可不是照原路回去的。 他们也在市区转了好久,才回到他们的目的地。 谁都没想过,那女子在车子上是被之前那几个男子拖下车的。 谁都以为她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小头目呢!可是,却是这样的待遇。 这剧情反转的,可有些快哦! 他们对这女子的态度,从他们一下车起,就没好过。 “哥!这妞吃里扒外,我们给她带回来了!”说话的,还是那名北方口音的男子。 “我都知道了,不是讓你们少给我打电话的吗、她有问题,把她带过来也就是了!怎么、你是怕警察找不到我们是吗?”一名操著本地口音的男子说道、 这位北方口音的男子随便向身后摆摆手。 剩下的几名男子,像拖死狗一样地拖起那女子,也不知要把她拖到哪里去。 全程,女子始终一言不发,就好像他们折磨的,不是她一样。 这女子就是一个汉子,一个比男子汉还硬的汉子。 夜幕下,没有几个人能看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对面,背对她站著的,是一个小个子男子。 就像之前,她同样用这个姿势面对陈映露时一样。 这次,简直就是那次的翻版。 女子直到自己被拖到那人面前,也还是不发一言。 她的嘴闭的严严的,她的墨镜,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和我说说吧!妳都是怎么吃里扒外的?”那男子看著她道。 说著,他还兴趣起一根针头,那针管里,可都打著满满的药呢! 女子不是怕他,而是怕他手里的药。 那针管,她也不怕。 她深知那么多的药水儿,如果刺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胳膊上的话,她会承受到什么样的痛苦。 她拼命地咽了几口唾沫,嘴巴闭的,比刚刚还要严。 “我看妳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男子这话够狠,但,说话的语气,可一点儿没听也狠来。 也不是他不够威严,而是这个女子,她的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撬的开的。 “我不管妳是什么来路,我祗认我听到的和我见到的,如果妳态度能够好一些的话,我可以考虑这管药先不打到妳身上!”男子说道。 女子又咽了几口唾沫,她一言不发是一言不发,但她却看了男子几眼。 男子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本来都把那针头都诿上了的,一听女子还是不发一言,这可把他气坏了。 没暴跳如雷,算文明的了。 但见他轻轻地撸起女子右臂上的袖子,一直把它撸到肘关节处。 他一手掐住她的上臂,她肘部的血管,可就更明显了。 他还挺专业的,他从身上,还摸出纱布等物。 女子对他摇头,她一直以为他不会对自己这样呢! 但是她错了,他向她的肘关节处吐了一口口水。 女子知道他这是要玩真的了。 索性,她也不看他了。 她把眼睛闭的死死的,心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的胳膊,已然被肋住了。 男子在她肘关节的血管处,抹了抹。 这家伙这两下子,不去做医生亏了。 他哪是做医生的料啊!做点儿下三滥的事儿还差不多。 “慢著,有什么本事,冲我来,放开他!”他刚要准备把那么粗的针管儿刺进那薄薄的血管当中,不想,被一声娇喝吓的差一点儿就丢了他吃饭的买卖。 当他在夜色下放眼看过去时。 好一派狼藉啊!他的那几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汉子们,都没听到他们之间是如何打斗的,说倒在地上,一个站著的也没有。 迎面向他走来的,显然是个女子。 虽然,男子看不清她的脸孔。 “露姐,这不干妳事,妳还是赶快离开吧!”那男子还不知道这女子是谁呢! 竟被跪在他面前这女子一句话给卖了。 她这样称呼那匆匆而来的女子,不就等於间接地告诉他,她是谁了吗? 跪在地上的女子,可没想那么多,她也是脱口而出。 “陈映露,妳还敢来这儿?”男子之前是向后退了几步来著,可一听是她,他又笑嘻嘻地凑到近前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著妳们为非作歹!”陈映露说完,撸起袖管儿。 “行了,陈映露,妳就别装了,妳以为妳是谁啊、我不了解别人,还不知道妳吗?快收回妳的神通吧!”男子道。 陈映露没想到一下便被他看出来了。 “车子里面的那位,你可以下来了!”男子朝陈不映露的车子处叫了一句。 陈映露不得不佩服他。 竟连这都猜出来了、 看来,他是真的小瞧我了啊! 他的话音一落,那车子中还真就走出一个人来。 令男子吃驚的是,这下来一个人,也就差不多了,可没想到,随著前车门的打开,又下来一位来。 男子这下子可慌了,他不得不再次向后退去。 陈映露上前,她不会什么功夫,她知道。 但她并不怕这名男子,这与身后的二位无关。 她上前拖起这女子便走。 身后这二位也是前。 他们扶起了这名女子,并把她的袖子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我说过,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便事,你怎么就不听话呢!”陈映露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针管儿,“啪”的一声摔到地上,之后,又是一脚!那针管,可就碎成一个粉末了。 只有孤零零的针头,与洒出来的药水儿来在。 陈映露弯腰拴拾起那针头。 那针头可真是长呢! 这么长的针头,可不什么人都能驾驭的了的。 不知道要是插到他的血管里,他会不会害怕。 “陈映露,妳别犯浑啊!我可与妳无怨无仇的!妳最好别这样做,不然,鹰哥不会放过妳!”他颤颤微微地说道。 “哦?是吗?我还想见识见识呢!”陈映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