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极不乐意地答道:“队长,现在是休息时间,你这样管着我们累不累啊?” 队长恼怒地说道:“你作为战士,坐有坐相,站有站姿,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松懈。” “对不起,你这话我不能苟同。战士也是人,就如弹簧,该松时松,该紧时紧,你将我们每时每刻都拉紧到极致,是想将我们全都绷断?” “不要狡辩,我只是要求你注意军人的仪容举止。” “你刚才让我累得跟狗一样喘,怎么没有想过要保护战士的仪容?我只是伸下腿,又没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给我扯上军容军貌了。 我现在腿疼,伸展一下都不行?你去试试十分钟八百个,你要是哪里都不疼,我叶染现在就从星舰上跳下去。” 队长还从未被战士这样顶撞过,怒火冲天的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旁边两位战士手疾眼快地一左一右拉住他。 叶染不以为然地讥诮道:“怎么?官大一级压死人?辩不过就动手?可我提醒你,你并不一定打得过我。” 队长握紧了拳头坐下,咬牙道:“好,我倒想试试,我向你约战。到达基地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你我战一场,看到底谁强谁弱。” 叶染毫无惧意:“应战!你要输了,赔什么?” 队长还未来得及回答,景浩然已极不耐烦地说道:“叶染,收腿,少废话。” 刚才还吊儿郎当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叶染听到景浩然的话后,“哦”了一声,收腿,坐正,果然不再废话。 这极具戏剧化的一幕让大家目瞪口呆。 队长却认为景浩然在故意给他难堪,他手下的队员对他的命令听而不闻,而这少年简单几个字就让对方听令,这是在讥笑他无能! 亏他刚才还以为这个少年看起来并不像个会玩心眼的人物。 果然,人不可貌相。 集训队的队长向来由入选中队员中级别最高的那一位担任,这位队长在军中已位列军士准尉之职,一般的士兵见了他都低眉顺眼地听从命令,而这两位军校生似乎自始至终就对他不太尊敬。 一个人心中若已有成见,看事物就会偏离本心,得到一个偏差的结论。 景浩然不想惹事,更不希望叶染没事找事。 他见叶染虽然坐正,但是眼光还是若有若无地瞟向队长,似乎在寻找挑衅的机会,他恼火地抬手将叶染的头掰向他这边,冷声道:“累了就歇。” 叶染看了一眼已睡得六亲不认的邹飞扬,不屑地说道:“我哪有他那么弱,做几百个练习就困成这样。” 景浩然闭目道:“我困,别吵。” 叶染见景浩然眼睛下有淡淡的青紫,猜想少年昨夜与家人诉离别,没有睡好,可能现在是真的困了。 他很体贴地收声屏气不再瞎闹,侧转身闭上眼睛假寐。 叶染是真的将幼时的交往忘得一干二净,但是看了无数次视频之后,他又隐约记起了一些视频中没有纪录的场景。 记忆从来不会消失,只是有时它会被遗落在人类脑海中某个不被触及的角落,若无合适的契机将它激活,它会永睡不醒。 他记起小时候的景浩然虽然软萌可爱,但个性已天成,决定了什么,绝不轻易更改。 幼时的景浩然很爱笑,可是他不笑的时候,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让人看得不由惊心,与现在一无二致。 叶染觉得,景浩然长成什么样都不对,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才最正确,最合他意。 这本就是景浩然应有的模样。 他也搞不清他对景浩然到底是什么感情,见不到时非常想念,六神无主。 他年纪虽轻,阅历却丰富,但未交过什么知心好友。他以为这种牵肠挂肚是对好友的一种牵挂,可是他又隐隐感觉这种友情似乎有些脱控。 叶染想对景浩然好,可是见到少年时,他又会心尖痒痒地去招惹,惹对方生气恼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因他而起情绪变化,他就感到兴奋激动。 他对那日景浩然在火星酒吧消失一夜耿耿与怀,他很想知道少年究竟去了哪里,与谁在一起? 是谁让这个刚硬如铁的人在那一刻柔情若水? 叶染从来嬉笑怒骂,不惧天地,不畏鬼神,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却不敢直接找少年要答案。 是的,害怕,这种情绪叶染极少感受,做再大的坏事他都没怕过,却在这件小事上却了步。 叶染极不乐意地答道:“队长,现在是休息时间,你这样管着我们累不累啊?” 队长恼怒地说道:“你作为战士,坐有坐相,站有站姿,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松懈。” “对不起,你这话我不能苟同。战士也是人,就如弹簧,该松时松,该紧时紧,你将我们每时每刻都拉紧到极致,是想将我们全都绷断?” “不要狡辩,我只是要求你注意军人的仪容举止。” “你刚才让我累得跟狗一样喘,怎么没有想过要保护战士的仪容?我只是伸下腿,又没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给我扯上军容军貌了。 我现在腿疼,伸展一下都不行?你去试试十分钟八百个,你要是哪里都不疼,我叶染现在就从星舰上跳下去。” 队长还从未被战士这样顶撞过,怒火冲天的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旁边两位战士手疾眼快地一左一右拉住他。 叶染不以为然地讥诮道:“怎么?官大一级压死人?辩不过就动手?可我提醒你,你并不一定打得过我。” 队长握紧了拳头坐下,咬牙道:“好,我倒想试试,我向你约战。到达基地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你我战一场,看到底谁强谁弱。” 叶染毫无惧意:“应战!你要输了,赔什么?” 队长还未来得及回答,景浩然已极不耐烦地说道:“叶染,收腿,少废话。” 刚才还吊儿郎当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叶染听到景浩然的话后,“哦”了一声,收腿,坐正,果然不再废话。 这极具戏剧化的一幕让大家目瞪口呆。 队长却认为景浩然在故意给他难堪,他手下的队员对他的命令听而不闻,而这少年简单几个字就让对方听令,这是在讥笑他无能! 亏他刚才还以为这个少年看起来并不像个会玩心眼的人物。 果然,人不可貌相。 集训队的队长向来由入选中队员中级别最高的那一位担任,这位队长在军中已位列军士准尉之职,一般的士兵见了他都低眉顺眼地听从命令,而这两位军校生似乎自始至终就对他不太尊敬。 一个人心中若已有成见,看事物就会偏离本心,得到一个偏差的结论。 景浩然不想惹事,更不希望叶染没事找事。 他见叶染虽然坐正,但是眼光还是若有若无地瞟向队长,似乎在寻找挑衅的机会,他恼火地抬手将叶染的头掰向他这边,冷声道:“累了就歇。” 叶染看了一眼已睡得六亲不认的邹飞扬,不屑地说道:“我哪有他那么弱,做几百个练习就困成这样。” 景浩然闭目道:“我困,别吵。” 叶染见景浩然眼睛下有淡淡的青紫,猜想少年昨夜与家人诉离别,没有睡好,可能现在是真的困了。 他很体贴地收声屏气不再瞎闹,侧转身闭上眼睛假寐。 叶染是真的将幼时的交往忘得一干二净,但是看了无数次视频之后,他又隐约记起了一些视频中没有纪录的场景。 记忆从来不会消失,只是有时它会被遗落在人类脑海中某个不被触及的角落,若无合适的契机将它激活,它会永睡不醒。 他记起小时候的景浩然虽然软萌可爱,但个性已天成,决定了什么,绝不轻易更改。 幼时的景浩然很爱笑,可是他不笑的时候,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让人看得不由惊心,与现在一无二致。 叶染觉得,景浩然长成什么样都不对,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才最正确,最合他意。 这本就是景浩然应有的模样。 他也搞不清他对景浩然到底是什么感情,见不到时非常想念,六神无主。 他年纪虽轻,阅历却丰富,但未交过什么知心好友。他以为这种牵肠挂肚是对好友的一种牵挂,可是他又隐隐感觉这种友情似乎有些脱控。 叶染想对景浩然好,可是见到少年时,他又会心尖痒痒地去招惹,惹对方生气恼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因他而起情绪变化,他就感到兴奋激动。 他对那日景浩然在火星酒吧消失一夜耿耿与怀,他很想知道少年究竟去了哪里,与谁在一起? 是谁让这个刚硬如铁的人在那一刻柔情若水? 叶染从来嬉笑怒骂,不惧天地,不畏鬼神,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却不敢直接找少年要答案。 是的,害怕,这种情绪叶染极少感受,做再大的坏事他都没怕过,却在这件小事上却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