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那你能看到我吗? 他:你在做什么我都知道。 我:那个,我洗澡、上厕所……嗯,我在被窝里做坏事的时候,你也…… 写到这一句,我赶紧把后面的涂黑,感觉整个人都红了…… 最要命的是,我总觉的我后颈发凉,似乎能感觉到规律的呼吸! 我总觉得,他就在我背后,盯着我写每一个字! 鉴于他一直不出现,我打算去找他。我给维修工人打电话说天花板漏水——这个确实不是编的,工人搭了木梯爬上阁楼查看,而我也跟着上去了。我本以为可以立即找到他,然而,阁楼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之后连续一周,他不回纸条了,阁楼上无比安静。 难道他骗了我,他并没有住在阁楼上?那他在哪里? 一周后,夜里,起夜的我惊喜地看见了他。他蹲在厨房,像狗狗那样进食。 “子夜!”我呼唤他的名字,朝他跑过去。 可是手指还没碰到他,他就对着我咆哮,犹如受惊的野shòu。 他的眼睛发红,脸上有了新的伤痕,衣服也破了,指甲里有血。 “你怎么了?你打架了吗?你不认得我了吗?” 而他似乎根本就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对我唯有敌意。 他逃跑,我拦住他,结果大腿被他挠了,血立即就从伤口流了出来,火辣辣的。 这一下他就像疯了一下,一下子扑倒了我,对着我的大腿舔/舐了起来—— 他舔得那么用力,又是吸又是咬,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是麻…… “别……嗯……” 这声音从我嘴里漏出来,我都觉得难为情! 而他越舔越贪婪,嘴唇不断上移。 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瘀伤,明明应该疼痛的,可是不仅不疼,还……可耻地有些……畅快? 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忍不住搂住他。 而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松开我。 他似乎微微战栗了一下,眼中的焦点缓缓凝聚,眼神无助又委屈。 “你怎么了?”我问。 “姐姐……”他喃喃道,又恢复成可怜大狗狗的模样。 “你恢复啦?到底怎么了?” 说着,我企图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就歪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耳根红得厉害。 他毛茸茸的脑袋就在我旁边,我凑过去嗅了嗅。 “都臭了!”我皱眉,“快去把自己洗gān净!” 他瞅瞅我,声音软软的,眼睛亮亮的:“姐姐给我洗。” 他这无意间的撒娇让我实在受不了。 “那你不要老爬来爬去,走路。”我说。 “嗯。”他十分乖巧。 我推着他走进浴室,撸起袖子准备把他从头到脚好好刷gān净。 这是第二次给他洗澡了,但他似乎比第一次要紧张。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紧致的肌理泛红。 他的伤疤从左边发髻蔓延到眼窝,到脸颊,再到后颈,到后背,那是杂乱无章的残忍。我的手指滑过他的伤,问:“这些伤都是怎么弄的?” “鞭子、石头、刀、开水、烟……” 我一怔:“为什么……” “因为我不该出生。”他的语气淡淡的,“我出生之前就坏掉了。” “……谁说的?” “所以我现在死了。可是我死了,他们依然恨我,想取代我。” “他们是谁?” 他转过头来,右边侧脸美得令人心惊:“姐姐,我们不要说这种沉重的话题好不好?” “好呀,我发现你说话流利多了。” “我在练习。” “哟,平时老是不出现,好不容易出现一次嘴巴这么甜?” “我不是故意不出现的……” 我的手指滑过他后颈的伤疤,伤疤的边缘微微模糊,我轻声道:“不过,你的伤是不是……好点了?” 说着,我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肋骨没有之前清晰,今天看起来更结实,皮肤更紧致光滑了! 他听完我的感想,道:“可能是因为你的血吧。” “???我的血还有这等功效?” - 洗完澡,我们像上次那样站在镜子跟前,我拿着剪刀打算给他剪个帅气的发型,结果分了条偏分发缝后,我完全下不了手了。 我莫名觉得他适合偏长的头发,作为“中二少女”我觉得他有种欧洲贵族的优雅气息。 我这人一闲下来嘴巴就合不上来,外加我确实有很多疑问,就忍不住叭叭叭。 “子夜,你这脸真的绝了,你要是戴个半脸面具出去拍戏,准红。你家里人是不是也长得特好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叫我姐姐呀?你有姐姐吗?” “你知道吗?我在chuáng底下翻到了一张全家福,就是脑袋被挖掉了看不出来,我在想会不会是你们家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