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公主,驸马他们都认错了(10)
颤声娇,从名字一眼就可看出是烈性春×药。 偏偏它药效狠毒,中此药一连七日都需交×合,否则会如百虫啃食,浑身震颤,爆体而亡。 此毒无色无味,易溶于酒,毒发前期几乎察觉不到。 祁裳只觉空气变得稀薄,浑身发热,不自觉扯开一点衣领,就对恍恍惚惚的花屹说着。 “花屹,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坐着玩会。” 花屹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闻言微微颔首。 原本想要起身陪祁裳出去,可听她想一个人,抬到半空的屁股,啪的一下又坐回去。 “是,公主早点回来。” 祁裳刚走出殿门就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宫女撞到,宫女手中冰汤一下倒在祁裳衣服上。 宫女立刻煞白着脸,跪着地上。 “奴婢罪该万死,求公主饶命!” 她的脑袋磕在地上又急又快,没一会儿地板就染上一抹猩红。 祁裳用手在脸侧扇风。 “无碍,带本宫去更衣。” 宫女如蒙大赦,感恩戴德爬起来。 “谢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带路!” 宫女走在前面好几次都快要摔倒,可她不敢回头,只敢紧张往前带路。 祁裳好笑。 她有那么可怕吗? 不等祁裳想明白,身上却突然散发出甜香。 5277幸灾乐祸。 “哦豁,好玩咯,颤声娇最忌一冷一热,两种同时触及,有些人恐怕要被吃干抹净了。” 祁裳却没理它,只询问。 “看看庞义多久到达。” 5277震惊,宿主怎么知道会来的是庞义? “宿主,你怎么确定就是他?” “不说皇帝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塞他到我的公主府,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使出这种下作手段。” 5277看着皇帝在那边借酒消愁,它感觉不像是皇帝干出的这事。 但最近看着皇帝和宿主的极限拉扯,它觉得或许不说出来是更好的决定。 以免宿主对皇帝心软,它真的超级讨厌皇帝! “公主,里面有备用衣裙,需要奴婢更衣吗?” “不需要,你出去吧!” “好的,奴婢在门口等着。” 随着房门咯吱一声,小宫女却脚步轻快,偷偷跑远。 祁裳拿着一条裙子在那里扯着。 额头满是细密汗珠,耳鬓发丝被汗水粘连在一起。 可却分毫不显狼狈,反而更加迷人。 庞义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原本就在时不时观察着公主动向。 看见公主总在驸马不注意时,偷偷端着酒杯浅尝一口。 许是酒水略带辛辣,公主常常皱眉偷喝,吞咽之后才眉头舒展。 像只偷腥的小猫,格外可爱。 等他回头看见公主不在位置上时,正借口出去如厕,却突然撞上一个小宫女,酒水打湿衣襟,还是在尴尬部位。 只好去换衣裳,却没想到宫女带路带到一半就匆忙折回。 只能顺着她的指示前往这间小屋。 进来之前他都敲门,确定里面没人才推门进来。 可此时公主这副在和裙摆作斗争的模样,让他如何也挪不动脚步。 庞义想去外面找人辅助公主更衣,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公主脸颊弥漫淡粉色,像一枝娇艳欲滴的花朵,令人只想近距离感受她的芳香。 公主此时的样子,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窥探。 庞义深呼吸好几次,索性坐在门口。 他想,等公主酒醒后就好了吧。 猝不及防间,屋内响起沉闷的撞击声。 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 来不及思考,门已被推开,庞义慌乱进去,入目就是地上的一抹红色。 庞义眨眼间就去抓住祁裳还在流血的手,庞义从怀里取出伤药为祁裳止血。 “公主,还有哪里受伤?哪里疼痛?” 简单为祁裳包扎后,庞义才有时间去观察祁裳。 一垂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祁裳此时媚眼如丝,如同凝脂般的雪肤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饱满的双唇如同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眼角含着一滴泪珠,欲落不落。 见庞义注视着她,祁裳才委屈而又娇滴滴地举手。 “庞将军,本宫哪里都疼,难受……” 祁裳身上甜香源源不断涌入庞义鼻尖,庞义如在云端,脚下没有实地。 眼中却还满是认真,把祁裳从地上拉起来。 倾刻间,祁裳松垮的衣物往下垂,庞义只觉手下肌肤炙热无比。 连带着手心都被烫到震颤。 “公主具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除了手还有哪里?需不需要臣叫太医?” 祁裳只觉他带着冰凉的大手覆在手腕处舒服极了,不由自主向上贴去。 “热,好热好热,庞将军,我很难受。” 庞义还想再检查一番,耳力极好的他,却听见远处由远即近的脚步声以及喧闹声。 再联想一番两人此时的处境。 庞义知道,他和公主都被人算计了。 若非他意志坚定,而公主又是个小醉鬼,连衣服都换不了,此时等待他们的下场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庞义来时注意到房子后面有一棵苍天大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到时候都会众口难辩。 他不愿让公主成为众矢之的。 庞义上前搂着祁裳腰肢,入手炙热一片。 “公主,冒犯了。” 祁裳被他带着突然腾空,下意识手脚并用缠住他。 庞义刹那间被甜香包围,不自觉把祁裳抱得更紧。 祁裳眼睫扑闪扑闪地扫在庞义脖颈,带来一片痒意。 几个跳跃之下,风声簌簌,没一会儿他们就到树冠中部。 祁裳红唇微张,扯着衣服领口,像是个求抱抱的小孩,肆意撒娇。 “庞将军,热,好难受。” 雪白透亮的肌肤突然出现眼前,庞义鼻血不受控制流出。 “公主,不可。” 看见祁裳目露迷离,双手不受控制的抓挠着肌肤,一道道指痕在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刺眼。 庞义捏着祁裳乱动的手,声音低哑。 “公主,再忍忍,等他们走了就好。” 很快他就可以带公主去治疗。 公主现在的情形和他以前在北漠见过的颤声娇很像。 可颤声娇那等烈药,不是只有北漠才有吗?为何会出现在大胥? 庞义眼中浮现一抹凝重。 祁裳在他颈间一直乱动。 细碎的光透着枝桠洒落下来,落在少女挺翘的驼峰鼻上,鼻尖那颗朱红小痣更加娇艳,少女唇珠微微鼓起,很适合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