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嘿!是谁在呼叫舰队?

第79章 歼灭战打响

   “就定位!”   最先发威的是两门五八式双联高射机枪。   “校射预备——!”   坐在下方的副射手一边稳住高低机,一手摇动方向机,枪身开始在枪架底座上旋转,不过片刻,两根粗大的高机枪管便对准了岸上的尸群。   而主射手的右脚,此刻也稳稳的踩在了高射机枪的击发踏板上。   一切准备就绪,主射手一边微调方向,用八倍白光瞄准镜稳稳地套住对面一个跑得最快也冲得最猛的感染者身形,一边微微眯起眼睛,将呼吸和心跳频率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然后猛地一脚踩下踏板!   “放!”   嗵嗵嗵!!!   作为枪械家族的绝对王者,当一门大口径高射机枪全力开火时,任何步枪和机枪在它面前都将黯然失色。   伴随着枪口前方吐出的三尺多长的枪焰火舌,只是瞬间,江宁号的甲板上便传开了一道刺耳、沉闷、无比骇人的可怕噪声。   一个短点射,五发机枪弹便从枪口中飞了出去。   其中有一发红色曳光弹,可以帮助高机射手看清子弹的飞行弹道并判断最终落点,从而得以快速修正射击诸元。   不过说真的,现实中的射击,和玩游戏确实是两码事。   即便在外行人看来,这两门五八式高机都已经稳稳的瞄准了岸上的丧尸群,接下来只要死命搂火,射他妈的就完了。   可实际上甫一开火,这两门机枪都打偏了。   嗖嗖嗖——   只见一门高机打出的子弹由于飞得过高,竟然直接从感染者们的头顶掠了过去,最终消失在了南河镇的天边。   另外一门则是弹道过低,所有子弹全部命中了江边的那条公路,打得水泥块混着铺路的陈年沥青簌簌乱飞,却没伤着半个敌人。   当然了,这并不奇怪。   枪这种玩意儿的特性就是这样,在真正开火之前,没人知道从枪管里跑出来的子弹究竟会往哪飞。   而且之前为了安全考虑,这两门高射机枪在船上安装到位后,林岳并未组织过任何射击训练,系统动员兵们目前也属于是赶鸭子上架,是临时从轻步兵转职成高射机枪手的,在此之前并没有使用这种重型技术兵器的经验。   更何况现在还是在船上射击。   即便长江目前处在枯水季,今天大早上的也很风平浪静,但船身的摇晃,或多或少还是会干扰到武器的射击精度。   因此,第一发打歪了实属正常。   “我操!老子耳朵——!”   主副射手在前面打的欢,两个在高机侧后方待命的机枪班组成员却在心里骂开了花:   “之前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跟我说这玩意儿动静和班用机枪差不多的?!还让老子别担心,到时候忍着点就行。”   “个狗日的傻逼,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爹现在脑花都被摇匀了!”   “说好的神州人不骗神州人呢?”   “我嬲你妈妈别!”   即便他们早就戴好了降噪耳机,还穿上了炮兵专门用来保护内脏的抗震背心,可这么一门大口径防空武器就这样贴在脸上持续开火,那巨大的连环枪声还是震得他们感到一阵脸皮发麻,耳内嗡嗡声不止,嘴里的牙齿都在跟着震,还有点恶心想吐。   “校射完毕!诸元修订完成!”   然而坐在高机主副射手位置上的动员兵猛男们,显然是不会顾及后面这两名副手的感受的。   片刻后,当枪口和瞄准具按照新的射击诸元重新锁住远方的目标,主射手稍稍一顿,便再次一脚踩下了击发踏板。   “放!”   嗵嗵嗵!!!   只见分别位于江宁号舰艏和舯部位置的两门高机一前一后,交替开火,两道哪怕是在大白天也能用肉眼看清的火镰便在众人的目视下,飞快的掠过了宽达数百米的江面。   而后狠狠地凿进尸群里!   没有一点迟滞感。   就像是用一把烧到滚烫发红的热刀子去切黄油一样。   当这些口径惊人的防空弹药跨过几百米的距离扑到感染者们的脸上,只是一瞬间,原本还密密麻麻的先锋尸群就如同田里的麦子被镰刀收割了一般,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了一大片!   对,是消失。   春草用望远镜看得很清楚。   一枚拖着醒目尾迹的红色曳光弹,尖啸着扑进汹涌而来的尸群,在她的注视下径直钻进了一个在前方冲得最快的行尸的胸膛。   然后,只过去了约莫千分之一秒,那个感染者便消失在了原地。   是的,消失不见。   就好像一个调皮捣蛋的死小孩,用针去戳一个胀满的气球一样。   只一瞬,它的整个身体都炸没了。   头颅、皮肤、肌肉、骨骼、内脏……春草亲眼看着这些复杂而精密的人体组织,在那枚大口径子弹入体的瞬间便开始发生膨胀、分离、撕裂……   最终噗地一声轻响,伴随着血肉碎块漫天飞散,地面上只留下一滩刺目的猩红。   “……”   即便心性坚韧如春草,亲眼瞧见这血腥恐怖的一幕,也不免有点反胃。   而且杀死这么一个敌人还不算完。   那枚曳光弹头去势不减,继续按照原本的弹道狂突猛进,携带着庞大的动能又是一口气打穿了四个感染者的身体,将之全部射翻!   轻松加写意,犹如钢锥戳水袋。   不过好在有了第一个倒霉蛋的阻挡,弹头的动能确实衰减了一些,余下这四位倒是没落得个当场炸裂尸骨无存的下场。   然而这发大口径的防空子弹,依旧在它们的身上留下了可怕的开放性伤口。   强劲的弹药动能扯碎了皮肤和筋腱的连接,还搅烂了腹腔里的肋骨和内脏,哪怕是生命力顽强地像个不死怪物的感染者,面对这样的致命伤害也只能饮恨西北。   然而最吓人的是,在一口气创下五连杀的记录后,那枚曳光弹还没停止前进的步伐。   噗嗤!   即便自身动能已经衰减严重,弹道也开始失衡,但它还是维持着一个大概的既定方向飞速前进,然后不断地在尸群中掀起腥风血雨。   打腿腿折,打手手断,命中脑袋或者胸口就当场开席。   在春草的跟踪注视下,这枚普普通通的大口径高机曳光弹,一直要到连续杀死以及击伤十几名感染者后,才最终耗尽了自身的全部动能,不甘地湮没在了尸堆里。   这就是高射机枪的杀伤力。   讲真,【高炮放平,军事法庭】这个曾经在互联网上很是盛行的段子,虽然经不起什么细节性的推敲,但在某种意义上,确实也反映了一些有关防空武器高威力的事实。   ——别的不提,单说五八式双联高射机枪使用的14.5x114毫米防空用穿甲燃烧曳光弹,其枪口动能就可以达到惊人的三万五千焦耳。   很多人对此可能缺乏一个直观的概念。   简单地打个比方——鼎鼎大名的ak步枪,盛传杀伤力惊人,但实际上它的枪口动能仅有两千焦耳左右,连这门五八式高射机枪的一个零头都没有。   而哪怕是素来以大威力和高精度着称,号称上可打武装直升机,下能打重型步战车的巴雷特m82a1反器材狙击步枪,与之相比也远远不够看——这把枪在使用北约制式标准的.50bmg弹药时,其枪口动能仅仅是一万四千焦耳出个头罢了。   还赶不上五八式威力的一半。   战斗仍在继续。   嗵嗵嗵!!!   看着岸上越涌越多的感染者,舰艏位置那门高射机枪的主射手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抓住机枪握把,右脚再次狠狠地踩在了击发踏板上。   随着枪口那三尺有余的长焰不断吞吐闪现,那塞在下方弹箱里的一百五十发装弹标准的弹带,就像是被顽劣的孩童大力抽动一般,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半的长度。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大概很难想象那是怎样一幅可怕的画面。   ——在六百米的距离内和一道不足百米的正面宽度上,两门大口径双联装高射机枪正在交错扫射,外加四挺八九式12.7毫米重机枪的急速射击,还有两门八十二毫米迫击炮正在船尾蓄势待发。   震耳欲聋的机枪声,加上那一道道灼热的高速金属射流,吓得长江里的鱼都不敢露头。   然而那群从南河镇中心里涌出来的感染者们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疯狂无比的顺着江宁号汽笛声和枪声的指引,一个劲的往船上重武器的射界范围内靠。   讲道理,先不说丧尸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这件事了。   现在光是那过于密集的冲锋阵型,就使得它们根本无法避开来自江宁号的火力打击,最后只能像是一群主动寻死的呆头鹅一样,一边鬼叫着无脑猛冲,一边被民兵们隔着几百米用重武器收割人头。   嗵嗵嗵!!!   沉重的枪机不断后座,14.5毫米口径的穿甲燃烧曳光弹头在发射药的推动下脱膛而出,直奔岸上的敌群而去。   澄黄色的黄铜弹壳冒着残留着发射药味道的白烟,就像是不要钱一般不断地从双联装机枪两边的抛壳口蹦出来,乒乒乓乓的撞在周围的一圈沙袋上,或者飞得更远直接砸到甲板上。   很快,这些黄澄澄的滚烫弹壳就在射击阵地旁堆成了一座小山。   嗵嗵嗵!!!   冲在最前面的丧尸群已经完蛋了。   每当五八式高机那阎王催命一般的沉闷枪声响起,已经从城镇建筑里冲到江边马路上的领头尸群就会迎来致命的闷头痛击。   一个点射打进去,便能换来至少七八个人头的战果。   同时甲板上还有四挺八九式重机枪,正随着高射机枪的节奏瞄准岸上敌人的队伍,进行“查漏补缺”式的射击。   区区五六百米的距离,加上对面密集的阵型,对于这几挺平射都能在一公里内指哪打哪的重机枪而言,是不需要什么精确瞄准的。   机枪手们只需要一个长点射再接一个短点射,就能将一茬又一茬的感染者击杀在江岸边上。   嗵嗵嗵!!!   两门大口径双联高射机枪相互配合得极好,它们的射手并非一个劲闷头猛射,而是根据实地战场的变化,配合着旁边的战友不断地交错掩护射击,确保不会出现火力断档的情况。   再配上四挺在一旁打下手的八九式重机枪,整个舰上的战斗单位相互配合,那高烈度且毫不中断的火力输出是完全按着敌人在打。   即便岸上的丧尸们再疯狂、再无脑,也不可能凭着脆弱的肉身突破这般交织的火力网。   只过去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当双联高射机枪正下方的那两个一百五十发装的弹箱逐渐打空,两根重枪管也在持续不断的长短点射交错中,快速变得滚烫发红的时候,南河镇尸群的先锋部队便被彻底屠戮一空。   “停止射击,所有战位更换枪管,再去几个人扛弹药过来。”   春草给战士们下达了休整命令,顺带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岸上的敌情。   只见她目光所及之处,方才对面那至少上千人的感染者大军,眨眼间就成了满地残缺不全的尸体。   大滩大滩的死者鲜血,开始在重力的影响下汇成汩汩细流,然后顺着街面的坡度,慢慢地往道路下方的滩涂地上流淌。   数之不尽的残破尸体,和着它们内脏与血液,正逐渐给南河镇的江岸渲染上地狱的颜色。   “嘿——哈哈哈哈嘿嘿嘿!”   其中只有极少数幸运儿没被这恐怖的弹雨彻底撕碎,仍在血泊中怪笑不止。   讲真,这画面怪瘆人的。   不过它们也撑不了多久了,感染者毕竟不是真的活死人,开放性枪伤加上大出血会很快夺走它们的性命。   春草转动镜头。   被机枪正面击中的感染者基本上都碎了。   五八式双联高射机枪也好,八九式重机枪也罢。   不管是14.5毫米的对空穿甲燃烧曳光弹,还是12.7毫米口径的钢芯穿甲重弹头,打中人体软目标,其实都是一个结果。   枪声稍歇。   经过三分钟的高强度火力覆盖,在南河镇中心通往江边道路的那条街上,此刻到处都是白森森的脑浆子和骨骼碎片,被金属弹丸撕碎的肌肉混着花花绿绿的人体内脏和肠子溅得到处都是,原本平整的柏油路也被子弹打得坑坑洼洼的,好像月球表面。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靠岸的居民建筑同样遭了大罪。   不少房子靠江的这半面墙都被流弹干烂了,直接就从原来的轻奢精装小洋楼,变成了八面漏风的战损版危房。   春草放下了望远镜。   因为又一波密集的尸群出现在了岸边街道的尽头。   “所有人。”   “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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