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也自大一次,我徐乐盈做出来的决定,也没人可以改变呢!你不让我跟着你去是吧!那我自己偷偷去!” 果然,说服徐乐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白世苦着脸。 “乐盈,你对帝国了解的太少,我一个人去那里都是举步维艰,我真没有办法护着你。” 徐乐盈横眉冷对。 “你又没去过帝国,你在这瞎嚷嚷什么呢!每次都装得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我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白世认真地说着。 “我去过帝国,我去过很多次。” 徐乐盈一挑眉。 “你在哪里去过的,梦里?” “不,我亲自去的。” 白世盘膝坐起,盯着徐乐盈说道。 “因为我就是白世,元帅白世。” 徐乐盈的眸子不受控制地亮了起来,她盯着白世,双腿战栗,牙齿咯咯作响。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再说一遍!” 白世继续说道。 “你不觉得我很可疑么,一个19岁的少年,机控超群,谋略无双,即便是夏权锋这样狠角色,在我面前也要对我言听计从。” “你想想,我跟白世元帅,到底有几分相似。” 徐乐盈张了张口,然后转身就跑。 “鬼啊!” 不过白世看她没有想跑的念头,一个闪身加一个抄手就把她搂在怀中。 徐乐盈用手锤着白世的胸口。 “快走啊你,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抱着20岁不到的花季少女,我要被老牛吃嫩草了呜呜。” 白世任由她锤着,然后用无奈的眼神盯着她。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徐乐盈翻身坐起,惦着脚在杂物间翻箱倒柜了一番,拿出一个布包的小匣子。 她把那层布掀开,下面是一个全息投影装置,她摁下开关。 投影闪烁了几下,很快就恢复清晰。 元帅白世站在苍空之屿的主甲板负手而立,眸中藏光含剑。 徐乐盈盯着全息投影看了一会儿,然后皱眉盯着白世。 “你学一个?” 白世点了点头,站在地板上负手而立,下巴微抬,用审阅的眼神注视前方。 虽然他只穿着条裤衩,但两者的眼神完全一致,那是一种睥睨天下,将一切布于掌间的,绝对的掌权者的眼神。 “啪嗒”一声,徐乐盈手里的全息投影摔落在地,她大张着嘴巴,伸手想摸白世,但又马上缩回手去,在耳边敬了个军礼。 “元帅!参谋徐乐盈!向您报到!” 白世翻了个白眼,把徐乐盈又抄入怀中。 “现在信了?” 徐乐盈连连点头。 “信了信了,乐盈是元帅的人了,元帅想怎么使唤我都可以!”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使唤你了。” 白世抱着徐乐盈说。“在我离开之后,你要用心辅佐夏权锋,同时要看住卡坦,别让他起二心。从今往后,你就是白尊者夫人,替我在白世军校培训信徒,然后打散进入联邦各个军区。” “夏权锋这边,他基本上就是下一任联邦开拓团司令了,你要替他解决掉所有的竞争对手,该拉拢的拉拢,该杀掉的杀掉,听明白了么?” 徐乐盈用力点头。 “我记住了元帅,还有别的命令吗!” “有。” 白世在徐乐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好好活下去,等我回来。” 徐乐盈用力抱着他。 “可是白世啊,万一你回不来了怎么办。” 白世轻声说。 “如果我真的没有回来的话,你得好好活下去,活到阿加德死的那天,活到联邦战胜帝国的那天。” 徐乐盈举起右手。 “我有个问题。” “你说。” “既然你能死而复生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死而复生第二次,为什么非要去帝国?” 白世迟疑着。 “乐盈,你相信造物主么?” 徐乐盈微微一怔。 “你是说,这么做的是造物主的安排?” “是恩赐。” 白世叹了口气。 “是祂让我遇见了你,遇见了美好的一切,我很感激祂。但我想这样的恩赐,应该是没有再次被施予的机会了。” “听起来很玄乎,但是我大概明白了。” 徐乐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之我会等你的,如果你没回来的话,那我就去找下一个白世了!” 白世笑了笑。 “这样也好。” 徐乐盈还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就打了个哈欠。 “好了大元帅,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快让徐参谋伺候你就寝吧。” 白世把徐乐盈塞进被子里,撑着脑袋说道。 “还有一件事,李知沫以后会跟着你。她现在的情商,相当于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你是个好老师,你可以教教她。” 徐乐盈露出古怪的眼神。 “然后呢?让我再教她点房中术?” “别想歪了。” 白世喃喃着,“她是个可怜人,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把她当女儿养吧。一个还能活十年不到的......女儿。” 徐乐盈的语气变得失落了下来。 “知道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白世接着说道。 “她实力很强,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就让她出手。但她会不会听你的话,也许要看你跟她的关系维护得好不好,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徐乐盈问道。 “查清楚没有,她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白世点头。 “她是李志远的女儿。” 徐乐盈瞪大眼睛。 “有没有搞错,你就这样把别人的女儿拐跑了?” “像李知沫这样的女儿,李志远造了几千几万个,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李知沫,但他太自大了,自以为光靠几句话的诱导,就能让李知沫对他言听计从。我破解了他控制李知沫的方式,可以说,现在我就是李知沫的主人。” 白世看向徐乐盈。 “不过这种精神控制总是暂时的,李知沫会长大,会变得和你一样通情达理。她的人生本来就没有多长,我不希望她的一生毁在李志远的手里。” 徐乐盈眯着眼睛。 “真搞不懂你,明明自己就是个要死的人了,还在操心这儿操心那的......我要睡觉了,大元帅!” 白世哪能不知道徐乐盈在想些什么,在徐乐盈一声声元帅元帅的叫喊中,两人渐渐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