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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逍遥本是仙,无能皆是错

旷古初曦 贯头鱼 5807 2024-09-21 00:57
   “汪~~”   兜兜转转,林澋钥到了一条河边,她以为是黄泉,跑过去试喝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下饮黄泉!’先试试。   她似乎把之前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切换了下心情就玩了起来,可这水虽然是捧起了清澈,但是河底下却一抹黑,诡异无比。   林澋钥几分考量,还是忍不住了,哧溜一大口,投胎的事不急。   咸,咸到发苦发涩!   “工业废水?呸呸呸,该不会是核废水吧。”   可又定神一想,哪有什么工业啊,这里不是黄泉就是走到隔壁的天堂了。   林澋钥左看看右看看,她早想用用坊间流传的食盐美白了,这咸着也是闲着,脱了外衣就是干。   可脱到一半才发现,脚边的小狗还围着她兜兜转转。   “滚,赶紧去投胎了,下次别选犬科的,他们根本没几个会治犬瘟热。”   她当然认出了这条狗就是她家以前养的狗了,也没让它演八公那出,就在这硬蹭。   林澋钥本来要脱光光,看这狗不走开,只好脱到内衣就停,脚趾头试了试水温,发现冰凉但是可以接受,要是来点薄雾给她这个戏精配上简直完美。   “哇呼!~”   她一跃跳入水中,脚掂量着踩着那黑。   不知是软是硬,总之就是触感奇怪,她回看,看那狗想使诈叼走衣服,只好喝声到。   “臭东西,你要是来演煽情戏,小心我上岸抽死你,你有本事就下来泡。”   “汪~赫赫赫”   土狗呲牙咧嘴,像是被骂急了。   林澋钥哪知,身后飘过一具白骨,她也不回头,没人知道。   “油炸豆腐,龙眼西瓜数不胜数,你啥没吃过?葬礼有春夏秋冬衣服,就问你信不信邪。”   “汪”   狗还摇了摇尾巴,让林澋钥更生气。   “记得就滚,别打扰老娘泡澡。”   可是当狗的哪有办法,它只好架着尾巴转了几圈,趴在了衣服边。   “切,不和你计较了。”   这本来就是‘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的位置,怎么就来了条狗坐了这位置?林澋钥越想越气,本来想泼它水,看衣服在旁边还是算了。   话说这种地方,白色的地,黑色的天,透明的水,就那水边奇怪的植物还有几分枯色,这么看来该不会掉到谁的画里吧?   澋钥不明觉厉,往手上指指点点,想学着大伙变点东西出来。   很明显,这种幸运加持对于一个退坑扭蛋游戏的年轻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她泡着泡着觉得无聊起来,奈何不是奈河,啥都没有丢;看那诡异的黑色也越来越毛骨悚然,干脆壮了壮胆潜了下去。   这水透明程度令人咋舌,而且即使在水里睁开眼睛也毫不涨涩,那它为什么尝起来是咸涩的呢?   林澋钥不知道或许刚刚飘过去的白骨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来到水底澋钥伸手便摸,也不管它有没有危害,毕竟刚刚踩的时候并没有浑浊起来。   那软硬适中的感觉,分明就是小时候跑到刚浇筑的柏油路,刮来那些柏油一般。   澋钥循着水底面游来游去,发现有些细小的金线,像是线路一样的东西,她浮出水面,确认了一下衣服的方位,然后继续沿着金线密集的地方游去。   机械痕迹越来越清晰,让澋钥激动了起来。   ‘得了,黄泉科技是吧,该不会真有修仙修魔的吧?’   金线慢慢汇集,澋钥确认了主要方向,再浮出水面校对,准备回到岸上穿上衣服用走的。   臭狗还是那样屁颠屁颠跟在穿完衣服的澋钥身后,看它不赶去投胎,澋钥也就索性不管它了。   澋钥沿着河流走,河流慢慢汇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遇到了个打捞东西的船家。   小舟构造有点荒唐,让澋钥不知道该不该喊对方,他手里像竹竿的东西似乎带起了一具白骨。   “噫~”有点尴尬,就像喝了某条河的水一样,澋钥顿时觉得有点不舒服。   在捞了几具白骨后,船家似乎发现了澋钥,撑舟向她靠近。   “你好?”   “你好,请问小姐是哪家宗师啊。”   老先生,看来是要歇息,把竿伫在水底,双手撑在下巴下。   “宗师?是不是看错了,我黄泉路上路过的,看船家你似乎在干活,就没去打扰你。”   澋钥以为是奈河上船夫,估摸着忘了带铜板也就没想上。   “黄泉?姑娘真爱说笑,这里哪里像黄泉了?”   老人家也不做作,想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但他舟尾堆的白骨确实没有说服力。   “那舟尾那些??”   “这些啊,最近年轻人不讲武德,大打出手,他们说要树立新武德来的,结果大多都根基不稳,结果就自己摔着了,你看我这不是在捞着吗?他们丢的骨气。”   “骨气?”   林澋钥听的云里雾里,猜水的那头有高手如云的武林。   “喏,你自个瞧瞧。”   船家岔开双腿,伫竿把船尾移到澋钥前边。   那骨头确实有着悠悠白光,好似没有质量,能浮在水面应该也是如此。   “诱敌头盖骨?”   “啥?”   “不不不,没什么?居然真的不是骨头,倒是按老先生这么说,往上走能寻得人家?”   船家摇摇头,斟酌词句。   “没有哦,倒是太尊阿母住在那。”   “???”林澋钥听到此语,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王母娘娘。   “你该不会是说王母娘娘,西王母吧?”   “诶,不要乱说,不能乱了辈分。”   船家在嘴前扇起手来,示意澋钥不要乱说。   “那应该称呼叫什么?”   “从你们认知里应该更接近太元圣母吧,总之还是不要谈论那位的事情好吧?”   “哦,好的。”林澋钥满脑子疑惑“那老先生,这里是哪里?”   “神明间外有神明,空灵境外更空灵。”   “说不得?”   “说不得,用你们这群年轻人的话,叫定义不得。”   澋钥看没情报捞,转念打起了太元圣母的主意“那老先生,去拜访太尊阿母有什么规矩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若是有缘,太尊阿母早就遣人在待你了。”   “这么玄乎?”   “哼哼,小姑娘看来是没学到根本,不信这套,那我奉劝你还是回头吧,别像这群丢了‘骨气’的人一样,天天还想着另立宗门。”   船家看无话可叹,撑离岸边。   林澋钥只好学着作揖送行“多谢老先生指点迷津。”   毕竟用草编的小舟能载人对于澋钥来说就是半个奇迹了,更别说他撑杆横船的稳重,可以看得出他应该也是所谓的大宗师吧?   送走船家,澋钥抬头望了望那抹黑天上的工整的凹陷小孔,得出了个新的结论,史前文明嘛。   只要说服得了自己就ok啦。   死狗似乎是身份得到转换,贱贱的走到了澋钥前面摇起了屁股。   “哎哟,臭狗,居然还得意起来了,小心我踢你屁股。”   澋钥沿着之前寻的金色纹路主道走,河面越渐发光,慢慢的河流被金色衬托得金光闪闪,和流淌着黄金一般,澋钥本想摸出手机拍照给蔹婉看看,却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死了。   能不能再唯心点?有衣服穿就应该能用这腕表啊。   澋钥锤了几下,发现还是如印象里一样坚硬,特别的假又奈何不了它。   又不知道多远,金色河流汇聚到一棵苍天暗金的巨树下,那暗金树近看才能看见微微金光,之所以之前见不到,估计就是与天连成一片了。   林澋钥不想压抑自己内心的好奇,放任自己手贱敲敲砸砸,想弄懂这黑金究竟是不是密度大的黄金。   可是几番捣鼓也整不出什么名堂,树主干太大又没裂缝难以攀爬,若是真的爬上去试试叶子能不能摘,又太高太危险。   如果狠心一点,把狗不当东西扔上去,应该是可以尝试着捡到几瓣落叶的,可是转念一想内外都不好交代。   “走啦走啦,别装出乱撒尿的样子,你是母的,别跟小孩子一样表现欲爆棚。”   贱狗看没法逗笑澋钥,只好又灰头土脸跟在澋钥身后。   说是很敬畏太尊阿母,但是澋钥到了大院前面才发现也是那般冷清。   这一线天的中间夹的大院似乎是故意选的位置,有不让人通行的意思。   高耸威严的的牌坊,直冲幕顶,随着角度在黑白间变化,像是要掩人耳目,但也有可能是此地材料的关系;总之就是远看看不见,近望很夸张。   字也是藏着掖着雕在花纹中,确实很壮观。   澋钥是摸摸看看也不敬畏,好奇止不下来,好粗好壮好喜欢,接着她有了大胆的想法,用手表撞撞看什么材质。   这一下下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整出了动静,随着声响,柱子金光纹路浮现,如藤曼般攀沿而上,雕刻的纹路随着盛开。   澋钥刚想退后看看上面写着哪些字,虚空便响起了声响。   “黄毛丫头,来了就进来坐吧。”   “哈?”   澋钥刚听到充满雌性的声调,还没准备好,突然凌空飞起,被径直拽着往院子飞去了。   呜呼,希望太尊阿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柱子我再也不敢摸了。   澋钥没把握自己究竟被扯过多少个门,只知道每个门都够威严壮丽,精美绝伦。   终于穿过比较普通的门后,澋钥停了下来。   太尊阿母似乎是个性直的人,凭空翻正澋钥身姿后,就把她放到有软垫的太师椅上。   “你也没吓到,就不要装作害怕了,睁开眼吧,这里只有我,其他人都忙着胡闹去了。”   澋钥听那沁心的韵律更有点不敢睁开眼睛了,最近美人一个比一个勾魂蚀骨,她这个练过武的人怕有点把持不住。   都说修道练武进阶是女练成男,着男相,澋钥虽然没有到那境界,可是阳刚依旧被阴柔克,再加上本性爱美,美女更是来者不拒。   一个布鲁兰就让她方寸大乱,如今太尊阿母显,她更加怕自己扑了过去。   “太尊阿母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练过些武,加上本性爱美,男女通吃,我怕张眼瞧了会扑过去。”   “哼,假诚实可不好,倒是你我都是女身,有什么需要拘谨的吗?你若怕,不如我幻化恶丑,你再睁眼?”   太尊阿母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澋钥身上四象混乱,特别是青龙象最重,甚至超过了大半,有意思的事居然没有发狂,这要是搁在原来修仙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与之前妄想上门求赐宗门的废物好到不知哪里去了。   “诶诶诶,不用,我睁眼就好。”   澋钥自然是不想放过看清每个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犯罪,她甚至想用视线舔着看。   “哇塞~”   先止不住的是她的嘴,太尊阿母那接近‘美’定义的极限身材,强制的魅住了澋钥,婀娜多姿来形容太过轻,前凸后翘来形容太过俗。   那宏伟的翘峰,是她风韵犹存的代表,被金丝边罗缎镶裹包含,含苞欲放;可她哪里有一点衰老?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出醉甜的悠香。   沿腰而下的美妙弯弧,又被贵妃榻轻轻挤压,透露出柔软与紧致的完美权衡。   紧致白皙的小腿与桃红粉饰的米糕脚丫露在绫罗绸缎的裙摆外,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脸?似乎真的怕澋钥顶不住,特意用纱扇遮住,倒是那媚眼,让人觉得她是含情脉脉。   “想看了?”   太尊阿母调戏到,澋钥也是疯狂点头。   “那得叫声姐姐,叫的好听就让你看。”   太尊阿母看澋钥有趣,还故意和澋钥玩起来,当作考考她,看她能不能忍住。   “姐姐,能不能成全在下的爱美之心?”   太尊阿母自然是知道,这澋钥三分好奇,七分爱美不假,但是两份肉欲却没走心。   但这声姐姐叫得确实好听,这几世人间,来来去去多少人,真心敢叫她姐姐的,也没几个,甚是无趣。   “行,我答应你。”   太尊阿母撤去纱扇,让澋钥领悟到了真正的沉鱼落雁,除了骨相成熟,澋钥就没从她脸上找到其他一丁点岁月痕迹,叫姐姐确实合理。   仪态万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勾魂夺魄?   澋钥的提词器坏掉了,太尊阿母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轻笑起来。   “找不到词了?你也不用说出来了,其实我都能听到。”   澋钥没有放弃硬是挤出了两字:   “喜欢”   “嘴还挺甜的,过来吧,不是很想抱抱吗?说起辈分你也可以算我孙女?”   澋钥看有的抱抱,赶紧溜了过去,轻轻扑入太尊阿母怀中。   “孙女?”   “世孙不也是孙?这次呢,你能来也有几分缘分,一半是你那边之前养的狗子,一半是你的本事,我看你本事还不错,想交代些事,你说怎么样呢?”   “姐姐,我还没搞懂这里是哪里诶?”   澋钥闻着那股像母亲般令人安心的味道,索性把头埋入太尊阿母胸怀中。   “你这不是习得阳神出游出来博采?”   太尊阿母看有些误解,掐指一算,得到澋钥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啊。”   “姐姐,我还没说呢?”   “没事,情况我都清楚了,倒是你这丫头,怎么跟愣头青一样呢,怎么就和那人鱼打了起来?还输到害怕到阳神出游呢,我先把你的线钩断,免得你的同伴叫你回去。”   “哈?”   事情进展太快,澋钥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尊阿母虚空一勾,抓出大缕红线,跳出其中的最亮的一条,轻轻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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