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 此时尘洺自己在一群人旁听他们聊天,看了眼时钟,6点已过半,现在还怎么肆无忌惮,那现在应该是周日返校的下午。 尘洺高中是寄宿制的,但周末可以回家,但周日下午就要返校,而这个下午班主任一般来的比较晚。 正因如此,这些人才敢在现在还在聊天,一点不担心被班主任教导。 要知道班主任什么时候来也很简单,什么时候话语声戛然而止,那说明人就来了。 虽然有不少人在聊天,但还是有人在自己位子上努力学习的,但很明显尘洺并不属于这类人。 还记得当年高考他们班考的最后的那位,上大学就去世了,真就英年早逝,估计是学习学疯了。 也真是如此,不少学霸好像去世的都比较早,所有以尘洺的水平才能在这种研究所里混着工资。 正在喋喋不休的那人突然闭上了嘴,转身向着自己的位子闪去,尘洺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班主任来了。 反正自己在这个梦里也呆不了多久,要不一会直接骂她一顿,这可是当如想都不敢想的。 正在座位上瞎想时,班主任带些火气道:“上周谁没留下来值日的自己站起来,我就不一一点了,自觉一点!” 哦,是这事,上周最后有检查,本来一组的值日生加成了两组,但被加上的一组某些人不服,直接跑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又一个身影慢吞吞地站起来,但在班主任的眼中还不够。 “澳洋,你值日了吗?”虽是质疑,却仿佛是在审判。 澳洋挠着头发,笑嘻嘻地站起来,一点没感受到讲台上传来的威压。 “臻君,你值日了吗?”班主任居高临下怒视着臻君。 臻君站起来,理直气壮道:“我不是那一组的,为什么要值日?” 班主任愤怒地一拍讲台,震起一片粉笔灰,怒道:“你怎么不是这组的,就算你换了位子,你原来也是这组的。” 臻君原本的位子真好在空调的攻击范围最集中的地方,他上周吹感冒了,就调到了旁边一组的最后。 臻君不以为然,依旧刚正不阿道:“我们组组长在哪?” 哦,他们组组长因为别的原因,跟别人换了位子,正好就和他现在的位子是在一竖排上,也就是一组的。 “你组长在哪啊!怎么明明是你们组值日,你跑了还有理了!” “我组长在这,我就不是那组的,你让劳动委员通知,为什么他要在放学通知,为什么他不站在讲台上通知,为什么要那组值日有我留下来?”臻君正视着班主任,眼中似乎也有些火气。 班主任听他那回答只听得越来越气,狠狠地一拍讲台,怒道:“你给我滚出去!” 臻君一脸严肃,夹杂着怒气,缓缓地走向后门,只所以走的慢,是为了在经过靠在墙上的扫把时,一把将它们摔在地上,再顺便踢翻垃圾桶,之后狠狠地关上后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