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古人类--先行者战争后期某个时间某艘飞船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你的记忆样本中显示你有一个不能被称为名字的名字,斯巴达战士b312。” “既然你已经能够提取我的记忆,何必再进行意义不明的审讯呢?” “审讯不是我的职责,我很好奇你的身份还有你身上这套装甲,不同于你的族人,你身边有太多的未解之谜,听你亲自说出来更让我放心。 你另有所图,大架构师faber。” “为什么常规空间中物体运动不能超过光速?” “超光速物体会和宇宙空间中散布的温度为2.7k背景辐射光子产生正负电子对或者中性pi介子迅速损失能量从而降低速度。” “有点意思,低等生物居然能对宇宙有这般认识。” “…” “然后,这些人类女性,或者说女孩,你是怎么认识她们的。” 体混合进了我的意识,这比我之前体验到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更加痛苦,最可怕的是,我没死。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我选择妥协。 “当我在致远星epsilon-eridani-system见到她们时,我立即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将会发生改变,这种改变到来的瞬间直觉会清清楚楚地告诉你…….” “呃呃呃呃呃,这不重要,不如你先讲讲,你是怎么成为超级战士然后对着银河系唯一的衣钵继承者、最辉煌的文明进行愚蠢的挑衅的。”大架构师宏图(酱)问道。 六维空间,世界的交界处 “如果你突然出生在人类即将被星盟剿灭的时刻,你会选择投降吗?” “星盟文化中没有俘虏这个概念。” “你现在面对相似的情况,做出你的选择,这不由得你。” “我会立刻加入斯巴达战士杀光我见到的所有敌人,不死不休” 我在脑海中和自己的意识的映射做了如上对话,差不多相当于“自言自语”。 “古人类注定灭亡,你什么都做不到,他们的舰队,他们的战士不能帮助格里芬公司和你心爱的少女们。” “我更需要科技的支持,当然,协助作战并赴死是一份微不足道的回礼,我很清楚要做什么。”我对着“镜像”说道,“接下来我们还要无数次慷慨就义,你会陪着我吗?are you with me?” 没有回答。 查姆·哈克星 这里不是地球,但是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像家。 尽管现在,我的“上下左右邻居们”都提着刀指着我们,好在,有一层厚厚的“墙壁”隔开了他们。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景象,深蓝色的天空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光点,人类最后的舰队和先行者做着负隅顽抗。先行者的舰队以上千倍人类舰队的数量围攻这颗美丽的星球。在古人类不可思议的科技加持下,即使人手不足,人类舰队完全单方面碾压,先行者战舰配备的行星切割器击中热层顶端的护盾被原路反弹回,接近50公里长的堡垒级战舰顷刻间被自身的武器切割成几大块,然后慢慢分解,消失。 看到这景象,我完全不懂为什么这时的人类竟然丢失了艾德特瑞尼星———地球,人类的发源地。 m820天蝎号在这个井然有序的光的世界里显得阴沉,而我和周围的环境也显得格格不入。 弗斯科恩仇大将军找到了我,经过一番短暂的考核,我直接成为了古人类战士的一员,在大将军麾下作战。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像极了当时接受了斯巴达战士改造以后的我。 古人类的武器异常先进,我不知道这短小的枪管里装着什么奇怪的物质,发射出的亮黄色粒子能够溶解已经凝聚成固态的“光子金属”,实光被还原后释放出的能量能让先行者们瞬间气化成大气层不为人知的一部分。 最有意思的是,对于没有装备硬光护盾的单位,这种子弹可以一枪击穿数十米厚的钛合金—碳素陶瓷复合装甲,也就是说,m820天蝎号那厚重的装甲在一把连步枪都算不上的小卡宾枪面前只能算纸糊成的垃圾盒。 我甚至与人类大科学家们学习的片刻,他们对我的雷神锤装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借此机会,我也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诸如用这些叫做分解步枪的武器朝着地面开一枪会不会打进地心这种奇怪的问题。 最奇怪的是…我遇见了ar15,还有hk416… 那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消灭先行者的超级航母…我拒绝了古人类提供的千奇百怪的“炸药”。因为,斯巴达战士只用对于古人类而言最原始的武器——核弹,炸飞船。 这次行动,完全靠我个人,没有任何战列舰或护卫舰为我的小飞船掩护,而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浩瀚银河中一小块能移动的空间。 我在智仆的引导下穿过了飞船上数以百计的传送门,智仆似乎也被绕晕了,是的,一艘长75公里宽近10公里的飞船大到需要通过传送门进行转移物资人力。 行走在两边都是先行者先贤雕塑的走廊里,普通人一定叹为观止。是的,这艘飞船的过道实在是太大了,相较于结构紧凑的人类战舰,这艘飞船简直是庞大的太空艺术馆。注,这是番外,所以会和正文不一样, 行走在两边都是先行者先贤雕塑的走廊里, 与偶遇的先行者战士交战是一种欢乐的体验,一颗分解者子弹足以连装甲带人烧成气体, 当我走到飞船的供能室时被吓了好一跳,球形的穹顶如天空般广阔,大量的零点能反应堆零零散散地发出蓝色的亮光,球体的中央部分是一根顶天立地的能量柱,不断地为飞船的主炮和护盾供能。 花了一段时间我才走到喷射口。 就在我设置起爆器的时候,我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人 我丢下核弹,做了个“卸球”的动作把核弹稳稳停在地上,迅速地转过身,展开了左手腕甲上的便携式护盾。 宣教士拿着一把散射步枪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硬光束击中便携护盾以后发生反射,这一刹那,我迅速启动推进器逼近宣教士,在即将接触他的瞬间,我调转ma40突击步枪的方向用枪托对着他的脑门猛砸过去。 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狼狈地飞出去,他轻巧地躲过了这强劲有力的一击。在我调整体态时他手上的散射步枪变成了一把闪耀着诡异橙光的时光剑。我丢下步枪,抽出了胸甲里藏着的钛合金战斗刀以示回应。 他把光剑举过右肩准备斜劈下来,距离缩短的瞬间他迅速做了一个迷惑人的剑花,橙色的剑身滑过我身前的刹那转变方向,朝着左侧砍了过来。 这不过是一个拙劣的假动作。对于神经细胞被超导纤维代替的我来说,这一切看起来和0.2倍慢动作无异。我用钛合金刀的强部完美挡开了这“致命一击”。 锋利的时光剑拦腰斩断了我珍藏的钛合金战斗刀,但在这生死一线时刻我顾不了这么多。我在宣教士痛苦不堪的瞬间用握着被劈成两截的刀的手给了他一记右刺拳。 硬光护盾的手感不同于星盟的能量护盾,前者和坚硬的水泥地面无异,后者更像是一滩软绵绵的非牛顿流体。 宣教士翻了个跟头,飞了起来。他的身边出现了大量的传送门一样的黑洞,射出一道道硬光制成的长矛。 见此情景的我拔腿就跑,逃跑之前还不忘把亥伯龙神导弹的核弹头踢到一个安全的位置。硬光长矛不断地轰击着地面,扎穿了由光束汇聚成的路面。 我想自己应该激怒了先行者的最强战士,否则他不会在能源室动用这种规模的武器,他不分敌我的攻击击毁了许多子反应堆,但这庞然大物似乎并没有因为几个能源堆的停摆而被影响到。 宣教士依然宣泄着怒火,我知道此时不能够和他远距离作战,这些尖锐的长矛足矣在我停下瞄准的瞬间扎死我数百次。 我有意识地蛇形跑动到离他最近的一根柱子后以期短暂休息的机会,可是他挥了挥手,我的藏身之处就变成了一道光,随后消失了。 惊愕之余,我迅速对着正在为武器充能的宣教士开火,他很困难地用类似原力的静滞场冻结住朝他飞去的分解者子弹。 在他僵直的这几秒时间,我朝他扑了过去,硬生生地把他从空中拽到了地面上,一顿暴打。他试图用断层空间网络传送走,在他身体消失之前,他的头被另一把锋利的战斗刀刀刃切了下来,铛的一声掉在金属地板上。 战斗结束,我跟随着头盔面罩上的指示找到了被踹飞的核弹,启动倒计时,丢在了最亮的光束旁。 我沿着原路返回,路上遇到了许多先行者战土,我自顾自穿过无数个传送门,跑向停机坪。 然而我在路上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那是ar15和hk416,她们在停机坪与潮水般涌来的先行者战士交火。 我一路拳打脚踢,连步枪都懒得用,硬是在包围圈中打出一个缺口,左右手拉住少女们便往船舱里扔。 翻滚,转身,按上应急关门按钮,跨过倒在地上的少女们,发动引擎,拉满油门后在恒星系内跃迁。这一过程严丝合缝,丝毫找不出哪怕最微不足道的多余动作。 等我逃出断层空间时,核弹也差不多该爆炸了。我躲在查姆哈克星的行星护盾中,静静等待太空中最炫丽的焰火。 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按下按钮关上了驾驶室的门,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控制面板。关门是为了不想让少女们看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 大约一分钟以后,一道强光点亮了整个宇宙,哪怕太阳沐浴在这道强光里也显得暗淡,没有躲在护盾里的先行者战舰和人类战舰全部烟消云散。亥伯龙神核弹头没有这种威力,我想核爆引发的次级爆炸摧毁了航母的能源库才会造成这么大的动静。 当宇宙重归宁静时,飞船的探测面板上空空如也,原本虎视眈眈的数万先行者战舰信号统统消失,对星球护盾持续不断的狂轰滥炸归于宁静。 我设定自动导航至查姆哈克要塞,这次胜利或许能为人类获得些许喘息的时间。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了驾驶舱的大门….